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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異獸大陸

第十五章 小人物

穿越之異獸大陸 辰晷 2555 2019-08-08 11:01:00

  異獸37年,9月9日,凌晨。距離正式比賽,還有兩天。

  坐標(biāo)定位高危罪犯關(guān)押區(qū),七層。

  “小兄弟,怎么你們也到這里來了?”

  正在想對策的時候,陳塵對面牢房的人說話了,吟嘶啞以沮敗,狀枯槁以喪形,聲音之沙啞宛若無聲。自己用盡僅剩的力氣向前努力的探出頭,試著讓對面之人發(fā)現(xiàn)自己。此人正是南國戰(zhàn)神冷意。

  “我?栽贓陷害!”陳塵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確實確實,能來到這個地方的有幾個是真正犯了罪的!”冷意大聲的笑著,但是他的嗓音讓人聽了有一種抓耳撓腮的難受感。

  “您呢?是因為犯了什么事?”冼情問道。

  “叛亂!”

  冷意二字一出,空氣中彌漫出了一種不可言喻的寂靜感,仿佛這里就本該如此,不應(yīng)該有哪些所謂的交流。

  “你是冷意?”一旁的K-31此刻突然說話了。

  “呦?小娃娃?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你是南方大陸的人嗎?”冷意聽聞此處一連串的幾個問題都蹦了出來,用盡所有的力氣想要掙脫鎖鏈,想要靠近一點這個說話的女聲。

  “我不是南方大陸的人,但我認(rèn)識你,就在南方大陸的罪人墻上,你排第一位。由于南方已經(jīng)是東方的附屬了,如此大罪必然關(guān)押東方監(jiān)獄,我說的沒錯吧?”K-31此言不假,因為當(dāng)時,從南方大陸的土地上走出來,對南方大陸失望透頂?shù)腒-31才關(guān)注到了邊界戰(zhàn)場上的新秀陳塵。

  “哦……是嘛……那還真是……真真切切??!”冷意好像突然抓住的希望稻草,在這一刻,斷了,隨后繼續(xù)像一灘爛泥一樣靠在了墻上。

  “喂,陳塵,我們得想個辦法,必須在四陸爭雄開始的時候趕到現(xiàn)場,否則即便現(xiàn)在保留參賽資格,但時候也會同樣取消!”K-31此時靠在墻上對隔壁的陳塵說道。

  “我正在想,你看。我們在這里過了幾個小時了。

  守衛(wèi)是半小時一換班,換班時間是十分鐘,在這十分鐘里七層是沒有任何人的。我們要想從這里出去必須要抓住這十分鐘。

  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層的監(jiān)控攝像頭很多,就我們牢門前就有仨,我們得確保不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從牢房里出去,然后在利用這十分鐘逃出監(jiān)獄。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個牢門有些不對勁,雖然是鐵,但是堅硬的有些過分了,而且居然還有拉伸性。我剛才試了一下,根本沒有用蠻力打開的可能?!标悏m在一旁分析道。

  “你要知道的是,東方大陸一向以科技著稱,你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里逃出去,我覺得很難!”一旁的冼情說道。

  “如果我先破壞攝像頭,然后再用血脈之力強(qiáng)行突破呢?”K-31突然問道。

  “你要是破壞了攝像頭,就回立刻被發(fā)現(xiàn)!這里地形復(fù)雜,獄警眾多,你們硬闖的風(fēng)險很大,剛才那個男娃娃說了,這里的鐵有些棘手,如果在這里使用了血脈能力,有可能因為蓄意破壞而終生禁賽!”對面靠在墻上的冷意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還知道永久禁賽?”陳塵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還知道,伽羅爾腳下的天下民眾是怨聲載道,我都不敢睡覺了,一閉上眼就可以聽到稀疏的哀嚎聲丶祈禱聲丶求饒聲,仿佛告訴綁在這里像一個廢人一樣的我,現(xiàn)在真實的世界是個什么鬼樣子?!崩湟鉄o奈的說道。

  “您是異獸使?”冼情問道。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什么異獸不異獸的,就是一個廢物而已!”冷意此刻卻矢口否認(rèn)道。

  “當(dāng)真沒有任何辦法了嗎?”K-31有點惆悵道。

  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里,呼吸聲和對面牢房的鐵鏈聲清晰的讓人害怕。

  就在這時,換班的人回來了。

  “哎哎哎,說什么呢?都給我老實點??!”

  獄警拿著槍械大聲的吼道。

  “當(dāng)然有啊!”就在這時,冷意突然吼了一嗓子。

  “你吼什么?活得不耐煩了?”獄警轉(zhuǎn)身向冷意牢門踹了一腳大吼道。

  “來小哥,我告訴你個秘密!”冷意迷幻的沙啞嗓音沖著獄警說道。

  ……

  此時,伽羅爾的府邸。

  袁雪寒正立在伽羅爾面前,等待吃飯的伽羅爾閉餐。

  這不是袁雪寒不懂禮貌,而是伽羅爾同意的,但是伽羅爾有個習(xí)慣,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袁雪寒就這樣直挺挺的立在餐桌前。

  這是袁雪寒第一次被伽羅爾召見,換做平常他只能在那座監(jiān)獄里做一個小小的監(jiān)獄長,雖說是監(jiān)獄長,也是被陽炎鶴提攜的,官銜很高,俸祿豐厚,只是沒有什么實權(quán)而已。

  此次被伽羅爾當(dāng)成了“槍”用在了陳塵事件之上,此次事件真的就是屁股決定想法,在袁雪寒的頭腦里,這次的任務(wù)是被重視的第一步。

  而在伽羅爾的腦子里恰恰相反,這是一步可以隨時舍棄掉的棋子而已。

  按照伽羅爾的想法,四陸爭雄規(guī)則是明令禁止,不允許拒絕任何有條件參加的選手參加比賽,也就是說,想要讓他們?nèi)毕偷昧糇∷麄?,最好的辦法就是誣陷,但是誣陷四陸爭雄參賽選手依然會存在被查出來丶逃出來或者是任何意外的發(fā)生。

  就算這些風(fēng)險都沒有發(fā)生,異獸使徒也會調(diào)查此次缺席的緣由,一但暴露,那么這個風(fēng)險就是袁雪寒一人承擔(dān)。

  這就是一樁掉腦袋的買賣,百害無一利,根本沒有什么僥幸可言,伽羅爾也是抓住了人性的弱點,一心想要身居高位的袁雪寒根本就沒有理由拒絕這等表面看上去天大的美事,這也證實,如果袁雪寒足夠圓滑的話也不會到現(xiàn)在依然是一個小小的監(jiān)獄長了。

  他和陽炎鶴不能比,東方大陸第一高手的存在就是為了戰(zhàn)斗而已,而且十分的不可或缺,而他,只是一個跳梁小丑。

  你可以說伽羅爾懦弱;可以說伽羅爾愛財;你甚至可以說伽羅爾就是一個對江山社稷毫無用處的統(tǒng)治者;但你無法否認(rèn)伽羅爾對于陰謀詭計的使用。

  算計之深,考慮之長遠(yuǎn)也是無人能及,否則也沒辦法將陽炎鶴牢牢的控制在自己麾下。

  “怎么樣?交給你的事辦妥了?”

  半晌,伽羅爾完成了進(jìn)食,半仰在凳子上拍著自己撐的發(fā)漲的腹部。

  “回吾王,一切妥當(dāng),陳塵等人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在高危罪犯關(guān)押區(qū)?!痹┖吂М吘吹恼f道。

  “記住,我讓你干的這些事不能和第二個人提起,在大賽開始之前你的任務(wù)就是好好看管他們,讓他們無法參加比賽!”伽羅爾晃著手中的紅酒說道。

  “明白!”袁雪寒低頭答應(yīng)道。

  “好好干!”伽羅爾微笑著說道。

  袁雪寒低頭表示應(yīng)答便走了出去。

  待袁雪寒遠(yuǎn)走,陽炎鶴悄悄的走了出來。

  “我覺得就這樣將他送出去還有點可惜!畢竟培養(yǎng)了這么久!”陽炎鶴走到餐桌旁座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我本來也不看好他,這件事本身就不能算是一個差事,但凡有點腦子都會把這個鍋甩到一邊去,你在看看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權(quán)利,就連最基本的利害都分不清了,這樣的人,我要他何用?”伽羅爾看著陽炎鶴說道。

  “也對!”說罷便將口中紅酒一飲而盡。

  ……

  本來如果袁雪寒不來的話,他是必死無疑,但是隨著一聲劃破夜空的警笛長鳴聲,初升的太陽冉冉升起,重犯看押處發(fā)生了暴亂,沖天的火光仿佛蓋過了朝陽。

  但是這一場混亂,為袁雪寒留下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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