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吃它,我就殺你全家!”陸笙臉色不善,猶如一只還未出閘的猛獸緊緊的盯著他。
“我怎么不敢?你以為我來這里干嘛?不就是想看看這匹汗血寶馬夠不夠吃嘛?!?p> 金鱗滿臉的肥肉擠成了一朵花,笑瞇瞇的看著他,“你憑什么說它是你的馬?這是少當(dāng)家抓回來的,你又不是寨子里的人?!?p> 看著陸笙被成功激怒,金鱗內(nèi)心暢快不已,“哼,敢說老子胖,有本事今天你守在馬廄里,否則半夜老子過來殺馬吃肉!”
“誰說我不是寨子的人?”陸笙冷靜了不少,反問道。
“我說的!”
“你憑什么說我不是寨子里的人?”
“因為黑風(fēng)寨沒有慫包,你連我的邀戰(zhàn)都不敢答應(yīng),不像個男人,不配成為黑風(fēng)寨的人!”
陸笙點了點頭,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聲音嘶啞道:“好,你的邀戰(zhàn)我接下了,明天,明天大家生死勿論!”
“嘶昂~”
似是察覺到了陸笙的情緒波動,正在吃草料的黑風(fēng)突然抬起了腦袋,用頭拱了拱他。
“沒事,你接著吃,我保證誰都不能傷害你!”陸笙咧開嘴笑道。
“嘶昂~”
“好,爽快,我會讓你為今天所說的話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金鱗嘴角掠過一絲得逞的笑意,環(huán)視一圈,冷笑道:“這匹馬給我照顧好咯,明天我會先宰了這個小子,再開個慶祝大會,殺...馬...吃...肉?!?p> 最后四個字,金鱗似是擔(dān)心陸笙無法聽清,故意走近了一步,一字一頓的說道。
......
“陸大哥,你太逞強了,我聽說金鱗在幾個月前晉入了武者境,你連聚元一層的實力都沒有,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他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p> 走在回去的路上,青珂臉現(xiàn)擔(dān)憂之色,早上陸笙馴馬時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雖然讓人驚艷,但也有一定的運氣使然。
可金鱗不同,那是一個晉入武者境的人,尋常十幾個青壯合力之下都無法近身,陸笙這么莽撞的接下邀戰(zhàn),在青珂看來與找死無異!
“武者境挺強嗎?”陸笙突然道。
幾天前雖然見識過武齡出手,但她只用一招就把他打暈了過去,倒也沒能看出武者的具體實力。
再加上那天陳北河也在武齡出手前出聲提醒自己,此刻冷靜下來,陸笙也有些后悔剛才的莽撞。
“挺…強嗎?”
青珂俏臉有些錯愕,道:“你都不知道武者境的人有多強?你就敢答應(yīng)金鱗的邀戰(zhàn)?我看你明天真的是兇多吉少!”
“沒事?!?p> 陸笙寬慰似的笑道:“你昨天不是也以為我會被馬踩死嘛,我現(xiàn)在不還活的好好的?”
“可是...這和馴馬不同?!币婈戵夏樕蠜]有絲毫擔(dān)憂,青珂氣惱道:“要是做個比喻,金鱗就相當(dāng)于一百個黑風(fēng)!”
“一百個黑風(fēng)?”
今早的黑風(fēng)能把武靈境的武滄瀾都吊在身后累個半死,他實在是無法相信武者境的人能抵得上一百個黑風(fēng)。
青珂似是清楚他的疑惑,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速度上,而是全面的分析,你應(yīng)該也能看出來,黑風(fēng)的速度能媲美武靈境的幫主爺爺,甚至猶有過之?!?p> “這只能說明在在速度上,黑風(fēng)能把武者境的家伙拉開,可在正面對陣上,一百匹黑風(fēng)也不見得是武者境強者的對手,武者境的人任何一個動作都能輕易擊殺黑風(fēng),哪怕是在路邊隨便撿顆石子站在黑風(fēng)三丈開外,你信不信這顆石子拋出去就能致黑風(fēng)與死地?!”青珂從路邊撿了一顆拇指大小的碎石,扔給了臉色漸漸發(fā)白的陸笙。
“那我能拒絕這次邀戰(zhàn)嗎?”
“拒絕?”青珂嘴角微抽,“你信不信你這句話被金鱗聽到,他會直接跑去馬廄里一掌拍死黑風(fēng)!“
“算了,我還有事,你自己想想法子吧!”青珂似是想起了什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我好像又惹上了麻煩?!标戵峡粗噻娴倪h去的背影苦笑道。
“不對,不管我今天會不會惹上這個麻煩,等過幾天寨子的年輕一輩過來,我還是得一個個挑戰(zhàn)過去,我今天只不過是將這個時間個提前了而已?!标戵洗蜷_房門走了進去。
“難道那只外人一摸就暴跳如雷的馬真的被人吃了?”陸笙剛進屋,陳北河睜開眼,戲謔的看著他。
“沒吃,但估計也離被吃不遠了?!标戵洗诡^喪氣的丟下了一句。
“對了,陳大人,你目前是什么境界?”陸笙眼中又泛起了光芒,直勾勾的看著陳北河。
“你難道不知道不能隨便問別人的境界嗎?”陳北河瞪了他一眼。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懂這方面的東西?!标戵嫌樣樀男Φ?。
“你其實不是想問我的境界,而是想問我有什么能陰武者境強者的手段吧。”陳北河道。
“對對對。”
陸笙眼睛一亮:“還是陳大人懂我,那...那請問,有沒有什么能陰武者境的方法?!?p> “沒有!”陳北河認真的思忖了片刻,給出了答案。
陸笙聞言一愣,錯愕道:“沒有?”
在他看來,想要陰一個武者應(yīng)該是很容易的事才對!
“我可以負責(zé)任的告訴你,單對單的情況下,沒有任何普通人陰武者的手段!”陳北河沉聲道。
“單對單的情況下陰不到,那就是說群毆的情況下是有機會成功咯?”陸笙躺在床上隨意的問了一句。
陳北河冷笑:“混戰(zhàn)下,普通人殺武王都能發(fā)生,只是這種事在承陽王朝建立后就沒有發(fā)生過了?!?p> “兩軍交戰(zhàn),你給一萬兵馬,如果武王境的人不跑硬抗,照樣能被這一萬人給耗死!”
“武王境的人怎么可能死在普通人手中?”陸笙驚詫道。
“這是因為天地間的元氣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枯竭的狀態(tài),武王境的強者體內(nèi)所蘊含的元力也有一個度,你以為成制式的一萬人躺在那里一個個被你殺嗎?那是一萬人同時向你發(fā)起沖鋒!一旦武王境那家伙的元力不支,死只是時間問題!“陳北河嗤笑道。
“那這一萬人得死多少人?”陸笙問。
“若是武王境的家伙心存死志,在對方?jīng)_鋒時沖進去直接自爆,估計這一萬人得死一半!”陳北河沉吟了片刻,篤定道。
“我的天,一人自爆斬殺五千...”陸笙瞳孔都縮了縮。
“哼,你懂什么,你知道培養(yǎng)一個武王境的強者得花費多少資源嗎,絕對不比養(yǎng)活這一萬人所花費的??!”陳北河站起了身:“我還有事,你自求多福吧?!?p> “這么快就要走?”陸笙正聽的意猶未盡,見陳北河要出去,急忙站起了身,“你去干嘛,需要我?guī)兔???p> “別…”陳北河急忙制止了他,“我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都輪不到你來給我?guī)兔?!?p> 陸笙:“......”
“其實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在我看來,一匹馬哪怕是再珍貴,死了就死了,但是你的小命卻只有一條,做什么事之前先找好退路,沒必要為了一匹馬搭上自己的命!”陳北河打開門,似是念及這幾天的交情,多說了一句。
“那匹馬也是一條命,它既然認我做主人,那我就不會放棄它的!”陸笙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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