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夜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拉著應(yīng)笙的手,率先走了,留下離風二人清理現(xiàn)場,一個活口都不留。
應(yīng)笙看著他的側(cè)臉,陽光打在他的臉上,看的有些不真實,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感覺武器都白買了,那些黑衣人最終還是沒能活著。
想到這里,欲回頭看一眼,卻被君無夜摁住了腦袋,“你要是不想殺生一幕留在你腦海里揮之不去,那就不要去看?!?p> “好吧?!?p> ……
幾人悄無聲息地回到平水鎮(zhèn)時,夜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
應(yīng)笙見君無夜沒有要上門教訓司家一頓,反而是坐在桌案前執(zhí)筆寫著信,不禁匪夷所思了,這個時候他又顯得那樣冷靜,就好像沒有暴力傾向一樣。
【只要不跟他的女人扯上關(guān)系,完全沒問題的。】
這個鍋我可不背。
君無夜寫完信,便派星宇到驛站走一趟。
這封信將直接被云凌呈到皇上面前,不日,處置司家的圣旨便會下達。
這可不能怪他食言。
雖說黑衣人的話他不信,但一定是司家通風報信,這人才來得如此之快。
離風則備好了馬車,裝好了行李,準備連夜出發(fā)。
應(yīng)笙則跑去見李淑蘭,這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李淑蘭非常不舍她,紅著一雙眼睛道,“記得給我寫信。”
“嗯!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別累壞了身子,身子才是本錢。”
應(yīng)笙揮別,轉(zhuǎn)身上了前來接她的馬車,揚長而去。
“別傷心了,你若是想回來,還是可以回來,又或者等她哪日能混到京城,你們一樣可以見面?!本裏o夜拿出一條精致的帕子替她擦淚。
“咱們這是要去京城嗎?”應(yīng)笙接過帕子,抬眼看他問道。
“嗯,我已在書信告知兄長,不日就能抵京。”
“原來你還有家人啊…都沒聽你提起過…”應(yīng)笙感到失落,雖然誰都會有秘密,但有家人這種事用不著瞞著她吧?而且…她嚴重懷疑他的家人是否知道她的存在。
【你又想太多了?!窟@就是女人的毛病。
“放心,他們知道我已經(jīng)成親了,夫人姓應(yīng)名笙?!本裏o夜像是洞悉了她的內(nèi)心想法一樣。
搞得應(yīng)笙都不好意思了,“真的到???”
“嗯,我一早便讓云凌他們代為轉(zhuǎn)告了?!本裏o夜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應(yīng)笙很是開心,抱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臉頰一頓狂親,“愛死你了?!?p> 君無夜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揚。
一直到了第二天晌午,他們才得以在江寧郡落腳。
應(yīng)笙不知道他們這樣徹夜不眠的趕路是什么感受,反正她又累又困,腰又酸又痛的。
下馬車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展腰身,不停地發(fā)出咯咯咯地聲響。
君無夜進了客棧要了三間屋子,離風和星宇分工,一個卸行李,一個跟著店小二將馬車駕至后院。
應(yīng)笙一看到床,直直地倒了下去,累得話都不想說一個字了。
“不行,先吃飯再睡覺。”君無夜又將她從床上給撈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