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夏枯此時正被人摟在懷里,愣了好久,等反應(yīng)過來以后,連忙從人的懷中掙脫開
再看朝聞卻已是滿臉通紅,不禁好笑,閻夏枯心想,按正常的套路來看,該臉紅的難道不該是她嗎,怎么這會兒反過來了
湖邊的人還是很多,站在這里總是危險,于是閻夏枯對朝聞?wù)f,先離湖邊遠(yuǎn)一點,可似乎人聲嘈雜,朝聞也沒有聽得清楚,一雙眼睛十分迷茫的看著閻夏枯,嘴里也在說什么,不過閻夏枯也沒有聽清
干脆直接伸手拉住朝聞的手腕,往人群外走去,邊走還邊說道“麻煩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兩個人出來后,就好像打過仗一般,精疲力盡??粗巳?,閻夏枯默默的為竹桃他們幾個祈禱
理了理衣裳,有模有樣的對著人鞠了一禮,這才對朝聞?wù)f道“剛才的事兒,謝啦”
那朝聞對著閻夏枯恭敬的回了個禮“舉手之勞,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朝聞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閻夏枯覺得這人還正是奇怪,時而清冷不可接近,時而卻宛如一個隨時發(fā)作的神經(jīng)病
不過要不是他,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只落水狗了,想著現(xiàn)在人群擁擠,自己肯定不會再進(jìn)去找那三個人了,也不會在外頭干等這人群散了,他們找不到自己自然就會回客棧找的。
于是閻夏枯快步追上朝聞,對著人淡笑細(xì)言“你要回客棧了嗎?我找不到我的朋友了,我們一道走吧”
朝聞看了看身邊的閻夏枯,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是繼續(xù)往前走著
閻夏枯在現(xiàn)代經(jīng)歷了多年的教育讓她知道,必須坦承自己才能讓別人敞開心扉,于是她主動開口“我叫林夏,今年二十一歲,羽山生人,我偶然聽到你的朋友叫你朝聞,朝是姓氏嗎?我似乎沒見過這個姓氏的人呢”
朝聞側(cè)頭看了看閻夏枯,心中大驚,不知為何一個女兒家居然可以對一個陌生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說楚自己的姓甚名誰,年歲幾何。但不知為何,就下意識的回應(yīng)道“在下二十有三,松山人士”
話音落,忽然駐足,看著閻夏枯,淡淡道“林姑娘生在羽山?”
閻夏枯聽到這里,心道不好,這江湖中人都知道浮華谷位于羽山,要是讓旁人知道自己就是閻君閻夏枯可就糟糕了,根據(jù)自己以前和老師斗智斗勇,閻夏枯幾乎不用考慮就能編出一堆謊言,于是她撓了撓頭,道“對啊,我家在羽山錦溪鎮(zhèn),離大山也不算太遠(yuǎn),不過從未去過就是了”
朝聞聽了閻夏枯的話,倒也沒有太在意,只是繼續(xù)往客棧走去,然后說道“林姑娘還是不要去山里比較好,不安全”
閻夏枯聽到這里不禁覺得好笑,所謂的不安全,不光是山里的飛禽走獸,還有浮華谷。這朝聞沒有明說,想來也是認(rèn)定自己不是武林中人,而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吧。
可誰又能想到,浮華谷教主竟是自己現(xiàn)在這般模樣呢
二人回了客棧,見竹桃?guī)兹苏诖筇美铮谑潜愫统務(wù)f了聲再見,轉(zhuǎn)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