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帶著助理急匆匆的來,當時是晚上,醫(yī)生先是扒了扒眼睛看,又拿手電照了一下,接著又探了脈搏。
付家因為家里老一輩的原因,對中醫(yī)十分信任,連帶著家庭醫(yī)生都是中醫(yī)為主,西醫(yī)為輔的搭配。經(jīng)過一番檢查之后,老紀看醫(yī)生面色沉木,心里不免著急:“醫(yī)生,這姑娘怎么樣了,沒什么大問題吧?”
醫(yī)生看著老紀和張姨,“這姑娘想是頭部受到撞擊這才導致昏迷不醒,這邊的儀器設備不太齊全,具體的我建議還是去醫(yī)院里拍個片子看一下比較好。”
老紀聽見醫(yī)生這樣說就知道這姑娘怕是傷的很重,當時從海里撈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海里泡了有大半天,溫度雖然不低,但是一直在水里。這時候醫(yī)生又這樣說,而夫人只是吩咐把人帶過來并沒有另外說什么。
人是從海里撈上來了,不過這如果不進行及時的治療,怕也是難了。
唉,這姑娘也是命苦啊!
一旁的張姨看著那女孩,心里止不住的憐惜,自從先生走了之后夫人有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們都以為是因為先生的事情收了刺激,也沒往心里去,倒是現(xiàn)在這個女孩子的出現(xiàn),又讓她摸不著頭腦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就連她,現(xiàn)在也看不清夫人是怎么想的了
當然了,這些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萬萬不能說出來了,要是被現(xiàn)在的夫人聽見又少不了一頓風波。
在老紀還在考慮要不要再給夫人打一個電話詢問一下的時候,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看到床上躺著的女孩,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了起來,“她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睆堃绦⌒囊硪淼耐赃吙s了縮身子。
老紀看著女主人這副不耐煩的表情,一時間也拿不住注意,自從老板因為那件事情走了之后,夫人整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之前對待家里的保姆和司機雖然談不上和善,但也不至于那樣的冷淡。
如今整個人卻是怨氣十足,再加上那之后生了病,整個人更是讓人琢磨不透。想到這,老紀趕忙把醫(yī)生說的報告上去。
“醫(yī)生說這女娃娃現(xiàn)在昏迷,可能是腦子受傷了,可能得去醫(yī)院里看看才行?!闭f完望向床上躺著的虛弱的女孩子,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旁邊站著的張姨一直在給他示意,他心下嘆了一口氣,自己這么大年紀了,雖然還是孤獨一人,但是這孩子要是因為這樣就這樣去了,怎么能不讓人心疼?急切的看著沉默的女人,只想快一點吧。
溫如霞剛從美容會所里出來,心情還不錯,看著眼前的管家和保姆,有那么一種位于人上的快感。所以就算接到老紀的消息,說人是找到了,沒醒,就先讓把人帶到這個房子里。
如今看著躺著的落安,心想:命還真是大,這樣還能活。不過,她的兒子還不知道,這樣才好,和毫無蹤跡相比,牢牢抓在自己手上才叫人安心啊。
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既然命大,你們就帶去醫(yī)院瞧瞧吧,不過,如果誰走漏了風聲,可別怪我不念情面?!绷滔逻@句話,飄了個白眼,盛氣凌人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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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張姐姨了看正在喝湯的落安,心里不忍,夫人變成這個樣子誰心里也不是個滋味,都是女人,不過不一樣的可憐罷了。
即使這樣,張姨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和她說:“你落水了,夫人派人找到的你,給你治療,但是具體夫人怎么想的,我們也不知道。姑娘,如今你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才行啊。剛剛進來的是我們......”
頓了頓,張姐惋惜的說:“唉,那就是我們的夫人,她現(xiàn)在變得很偏激。不過她內心還是良善的,不管怎么樣,你應該先養(yǎng)好身體,身體是本錢。”
說著最客套的話,張姨也不好和這孩子說太多。講完剛好落安也吃的差不多了,張姨順手拿過落安手里的空碗,落安禮貌性的說了聲“謝謝”,然后轉身就出去了。
結合剛剛溫如霞的表現(xiàn)再加上張姨的講述,落安想,這簡直比高中的數(shù)學題還讓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