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速就全亂套了,這叫學(xué)會了嗎?”
面對葉修緣的笑容,學(xué)生們無一不垂下了腦袋。話說得有點大,不好意思面對了。
看著大家慚愧的表情,葉修緣輕笑了兩聲?!皠e緊張,不熟練就多練幾次,這并沒什么好羞愧的。老實說,短短幾天時間,你們能記住全部動作,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大家再做一次,自己慢慢加快速度,直到自己的極限。”
于是乎,大家從頭開始,一點一點地加快。這次的情況好了很多,雖然不整齊,卻也沒人再慌亂出錯,一套拳法打得有模有樣的。
葉修緣踱著步來回巡視著,嘴角掛起了滿意地微笑。這套拳法雖不算高深,好歹也是真正有殺傷力的拳法,練好了,防個身是沒問題的。
很快,一套拳法到了尾聲,一個收勢,學(xué)生們陸續(xù)停了下來。
“很好,大家做得不錯,以后多加練習(xí),等你們真正熟練后,我再教你們別的。接下來的時間,大家自由活動吧。”葉修緣揮了揮手道。
一聽到自由活動,學(xué)生們緊繃的身子瞬間松懈下來。三三兩兩的,勾肩搭背地做各自的事去了。
葉修緣沒事干,來到一棵樹下坐了下來,手撐著腦袋,微笑著看學(xué)生們在揮灑青春。
微風(fēng)拂過,給炎熱的夏天帶來難得的清涼。坐在樹下,葉修緣的心情異常地平靜,一種古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有點別扭。
有點舒服。
還有點似曾相識。
閉上眼睛,仔細體會著這種感受,意外地,瓶頸又出現(xiàn)了一點動靜。葉修緣趕緊按捺下激動地心情,調(diào)動著體內(nèi)的靈氣,順著靜脈一圈圈流轉(zhuǎn)著。
很奇怪,當他運轉(zhuǎn)靈氣的時候,那種深入心靈的觸動卻又消失了。葉修緣不信邪,盡可能放松身心,一邊運轉(zhuǎn)著靈氣,一邊尋找著剛才的感覺。
當他調(diào)動著靈氣去沖擊瓶頸時,體內(nèi)轟的一聲,葉修緣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睜開眼睛,他的眼里不禁閃過一抹失落。
又失敗了!
在這個瓶頸已經(jīng)卡了三年多,明明達到了臨界點,偏偏就是沖不過去。葉修緣頹廢地嘆一口氣,就著草地躺了下去,看著頭頂?shù)臉淙~愣愣出神。
就差臨門一腳,可這一腳偏偏邁不出去,心里終究有一種煩躁感。
“不歷紅塵,難證大道。師尊啊師尊,該怎么做才算入了紅塵啊?!币皇指苍陬~頭,葉修緣喃喃自語著。
本以為這句話是讓自己體驗俗世的生活,可來了之后,雖然出現(xiàn)過那種要突破的感覺,一轉(zhuǎn)眼卻又消失了,總好像缺了點什么。
葉修緣敢肯定,“不歷紅塵,難證大道。”這句話絕對不是表面這么簡單。問題是,他想不出到底有什么玄機。
就在他茫然的時候,眼前的光線暗了下來,卻是聞人淚來到了他的身邊??粗o皺的眉頭,輕聲道:“老師,在想什么難題呢?”
翻身坐起來,抬頭看一眼面露關(guān)心的聞人淚,葉修緣笑著搖了搖頭?!皼]什么,只是在想下次教你們什么?!?p> 聞人淚看了一會葉修緣的眼睛,露出一個恬淡地微笑。她不是看不出對方在撒謊,只是沒有深究,因為沒有深究的理由,也沒有深究的必要,更沒有深究的立場。
“找我有什么事嗎?”對這個聰明的女孩,葉修緣還是蠻有好感的。
聞人淚輕輕搖了搖頭,走到葉修緣旁邊,抱著雙腿蹲坐下來。
見她不說話,葉修緣聳了聳肩,枕著手臂躺了下去。這個女孩的心思有點古怪,還是不要去亂猜比較好。
在一顆樹下,美麗的少女抱著雙腿坐在草地上,俊俏的少年枕著手臂躺在旁邊。微風(fēng)輕拂,撩動少女的發(fā)梢,為這幅美麗的畫卷添上了些許生動。
時間悄然流逝,下課的鈴聲打破了寧靜。
葉修緣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和聞人淚道別后就回了辦公室。
接下來又是無事可做,正好北堂歌也沒有課,葉修緣便在辦公室里和她學(xué)起了數(shù)學(xué)。
這節(jié)休息又成了沈云的郁悶時間,看著兩人坐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他差點就要沖上去跟葉修緣來個生死斗。辛虧他無意中看過葉修緣的身手,知道他是練過武的,這才沒有上去送人頭。
正學(xué)習(xí)著,突然,趙主任帶著兩個警官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手里拿著一張照片,來到屋里,他把照片舉起來給幾人看。“請問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那張照片,是一個在小巷子里自殺的男生,他穿的還是西子高中的校服。掃了一眼,葉修緣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那個男生,正是刺殺云傾城的殺手。
北堂歌幾人當然不認識,在他們搖頭的同時,葉修緣跟著搖頭否認,但心中卻是暗罵自己大意,解決他的時候竟然沒有想到衣服。
雖然不可能被查出什么來,可也招來了不必要的麻煩??粗w主任帶著兩人繼續(xù)去下一個辦公室,葉修緣頓時皺起了眉頭。
希望云傾城能夠處變不驚吧。
……
一個個辦公室詢問過去,很快,三人已經(jīng)來到三樓的校長室。趙主任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才帶著兩個警官推門而入。
見到兩個警官,云傾城先是感到疑惑,下一瞬,眼睛里隱晦地閃過一抹異色。連忙壓下緊張的情緒后,她開口道:“趙主任,這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有一個西子高中的學(xué)生自殺了,我們在調(diào)查他的來歷?!币晃痪俅孚w主任回答了云傾城的問題,隨后,他走上前來,把手中的照片遞到她的面前?!霸菩iL,請問你認識這位同學(xué)嗎?”
看了一眼照片,云傾城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接著,她強迫自己控制住情緒,盡量表現(xiàn)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搖頭道:“從來沒見過這個人?!?p> “不可能,他可是西子高中的學(xué)生?!绷硪晃痪賲柭暤?。
“是西子高中的學(xué)生我就得認識?”云傾城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整個學(xué)校一千多個學(xué)生,換成你,你能全部記???”
這位警官頓時語塞,可又沒法反駁云傾城的話。有哪個校長能記住學(xué)校里的所有學(xué)生?
“那我們能不能看看學(xué)生檔案?”拿照片的警官道。
云傾城還真不怕查檔案,那個殺手是偽裝進來的,穿了校服可不代表就有了檔案?!翱梢?,就在我的電腦里?!?p> 接下來,云傾城從善如流,把電腦里的學(xué)生檔案調(diào)出來給他們看。果不其然,根本沒有那個男生的檔案,就連長得相似的都沒有。
連檔案都查不到,兩個警官只好告辭,趙主任把他們松了出去。
等房門關(guān)上,云傾城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氣,用手拍了拍急速起伏的胸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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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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