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蔚藍哭也哭夠了,打也打的手發(fā)麻,她推開凌仕,坐到床上,因為哭了很久,她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她哽咽地說:“當年我是恨你的,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就是想報復你,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
凌仕捂著有些痛的胸口,他說:“你的目地達到了,我現(xiàn)在真的很痛苦。當年是我的錯,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再也沒有了集團董事長的威嚴,他開始痛哭流涕,整個人像是老了好幾歲,他跪在地上捂著臉哭著,真是可憐又可悲。
大概多年沒有仔細看過自己的丈夫,夏蔚藍看著他臉上布滿了皺紋,頭發(fā)也已花白,想起年少的甜蜜時光,她是不是做錯了?
她走過去拉起他,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她說:“你恨我嗎?”
他沉默著搖了搖頭。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我痛苦,你又何嘗不是?這么多年你的思念肯定也少不了,你這不是也在處罰自己嗎?”
夏蔚藍聽到這句話說:“是啊!我也很痛苦,可憐我的女兒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我有罪?。∥叶紱]臉見她?!?p> 凌仕說:“當年我的事業(yè)才剛剛起步,是我忽略你,家里都是你一個人在操持,我沒有給你依靠,是我的錯。傷害已經(jīng)造成,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想好好補償你和女兒?!?p> 夏蔚藍哭著說:“她不會認我們的,這就是報應啊!”
凌仕也痛苦地感嘆:“是啊,我也沒臉見她了?!?p> 夏蔚藍看到窗外太陽很高了,想起該做飯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我去做飯,你去陪陪女兒吧!”
凌仕聽到了,也整理下衣服答應著:“好,還是托了女兒的福,我已經(jīng)忘了你做的飯菜是什么味道了?!?p> 夏雪暢和凌霜在客廳里聊天,凌霜說到了顧知越,夏雪暢認真地聽著。
“顧知越啊小時候總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長大懂事了就和我保持距離了,那時候年紀小天天在一塊玩,他沒事總愛捉蟲子捉蛤蟆嚇唬我?!绷杷萑牖貞浿姓f。
夏雪暢說:“他小時候這么調(diào)皮??!”
凌霜點了點頭說:“是啊,他爸媽特別慣他,由著他胡鬧?!?p> “在說什么呢,這么開心?”凌仕走了出來說。
夏雪暢馬上收起自己的笑臉,一臉局促地說:“叔叔,您坐?!闭f完就往旁邊靠了靠。
凌仕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叫雪暢是吧!今年多大了?”他心里說:“真不愧是我女兒,長得就是漂亮,就連頭發(fā)也這么柔軟順滑,真好看!”
夏雪暢受寵若驚地看著凌仕摸著自己的頭,她說:“我今年二十四歲了?!?p> 凌仕又問:“你家是哪兒的?遠不遠?”
夏雪暢回答說:“我是在小鎮(zhèn)上長大的,離這兒有些遠,我在附近租了房子住。”
凌仕一聽,壞了,這么偏遠的地方,女兒不知受多少苦,還租房子,這怎么行?。。?p> “租房子多不方便,搬來這兒住吧!”凌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