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自然是你的小情人,不然你以為是誰?”緹莫冷聲道。
艾河皺著眉,不可置信,“姚莉說的?”姚莉就是艾河之前的曖昧對象,此時,艾河提起姚莉眼中滿是疑惑,更多的是憤怒,“她竟然這么和你說的!”
緹莫瞥了眼艾河,嗤笑:“你有什么好憤怒的?當(dāng)初是你招惹的她,現(xiàn)在反倒過來責(zé)怪她,將責(zé)任全都推給她!艾河,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既然做了這樣的事,就好好的擔(dān)起自己的責(zé)任!”說到后面,緹莫已經(jīng)是面無表情,嚴(yán)肅的劃開了自己與艾河的界限。
還不等艾河說什么,艾路已經(jīng)突破了設(shè)計部的眾人來到艾河的身邊,一把抓住艾河的胳膊,急急道:“哥,這件事是怎么回兒事?緹莫姐姐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在外面有了小孩?”艾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艾河,急于的求取答案。
艾河看了眼自己的妹妹,說:“小路,你相信哥哥嗎?”
艾路心里一揪,艾河明明沒有辯解什么,但是,卻顯得那么蕭索,讓人心下揪著疼。艾路吶吶道:“哥,我相信你。但是,你要讓緹莫姐姐相信你才是最重要的!”
艾路一句話說到了艾河的心坎中,別人相不相信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緹莫愿不愿意相信自己。艾河轉(zhuǎn)頭看向緹莫,抿了抿嘴,輕聲開口道:“莫莫,你,相信我嗎?”
“呵呵~~”緹莫低著頭笑了出來,等抬起頭時,邊笑邊哭,哽咽道:“你覺得我想要相信可能嗎?你的情人直接將孕檢報告摔在的我的身上,大庭廣眾之下,我就和別的小三似的,破壞別人的家庭!破壞別人的幸福!你讓我拿什么臉面來說我相信你?相信你之后,你讓別的女人拿著孕檢報告摔在我臉上?讓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和你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艾河,你哪來的臉面,來這么踐踏我的尊嚴(yán)?”
艾河聽著緹莫的控訴,心中泛起一陣無力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哥,緹莫姐姐說的都是真的嗎?”艾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艾河。
艾河眼神暗淡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緹莫姐姐,我覺得哥哥應(yīng)該不會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緹莫姐姐,再給哥哥一次機(jī)會好好解釋,可以嗎?”艾路此時小心翼翼的看著緹莫,伸出手輕輕的拉拉緹莫的衣角。
緹莫眼中含著淚,伸手揉了揉艾路的頭,“你不知道,有些事,不是解釋好了,就能過了。”緹莫眼神深邃,話里充滿了哲理。
艾路頓了頓,伸手拉過緹莫的手,說:“緹莫姐姐,真的沒有機(jī)會了嗎?”
緹莫含淚點點頭,稍微用力從艾路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隨后,也不管設(shè)計部的其他人的目光,轉(zhuǎn)身離開。
艾路眼中也泛起了淚花,靜靜的看著緹莫離開,等到緹莫的身影全部都消失后,轉(zhuǎn)身瞪著自己的哥哥——艾河。異常的冷靜道:“哥,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交代一下自己這次做的事了吧?”
艾河收回一直看著緹莫背影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隨后垂下自己的眼瞼,睫毛顫了顫,說:“當(dāng)時,我沒有察覺到自己喜歡莫莫。一時想岔了,在外面找了個曖昧對象,然后……”
“啪!”艾河還沒有說完,就被聽到這處的艾路打了個耳光。
艾路冷著臉說:“艾河,你覺得這樣踐踏你未婚妻的尊嚴(yán),感受怎么樣?”
艾河沉默著,一聲不吭。哪怕是被自己的妹妹打了一個耳光。其實,艾河現(xiàn)在說起自己當(dāng)初的做法,也覺得自己該打!
“哥,你要是不喜歡緹莫姐姐,你可以好好和緹莫姐姐說清楚!以緹莫姐姐的性子,絕對不會糾纏你的,但你是怎么做的?你讓緹莫姐姐處于何地?”艾路眼中閃著火。同樣身為女人,同樣與別人訂婚,異常的明白自己哥哥的這種做法,是多么的傷人!
仔細(xì)想想,若是庭墨做出這種事情,自己絕對會瘋,同樣不會原諒他的。
“哥,緹莫姐姐對你已經(jīng)是做到捫心無愧!是你,辜負(fù)了緹莫姐姐的心意!”艾路說的話,沒有留一絲情面。
艾河眼捷顫抖著,藏在眼眶里的水珠若隱若現(xiàn)。
艾路看了眼自己的哥哥,看他一身狼狽,散發(fā)著頹廢的氣息,心中一時不忍,緩和了口氣說:“哥,你好好想想吧!要是想要追回緹莫姐姐,就該想想,怎么解決自己的身后的爛攤子。若是,真的,已經(jīng)無法挽回,請你……負(fù)起自己的責(zé)任!我們家沒有……逃避責(zé)任的人!”到底是自己的哥哥,艾路心中還是希望艾河能夠真正的找到自己的幸福,也不希望他的情路坎坷。
“我知道的。我會解決的!”艾河看了眼自己的妹妹,收回眼中打著轉(zhuǎn)的淚珠。雖說這樣,但仍舊還是語氣低沉無力,仿佛被這一系列的事情抽出了自己的所有心力。
“庭大人,我可能會請幾天的假。”艾河對不知何時現(xiàn)在艾路身后的庭墨說。
“去吧!好好解決!”庭墨沒說什么安慰的話,卻給了最大的縱容。
艾河得到答案后,轉(zhuǎn)身追著緹莫離開的方向去。等艾河離開后,設(shè)計部的眾人還有些回不過神,愣愣的看著艾河離開的方向。
庭墨掃了眼看戲的人,冷聲道:“該干什么就該去干什么!都不想要業(yè)績了嗎?”
頓時,眾人像受到驚嚇的鳥一樣,撲著翅膀飛快的散去。沒一會兒,人都散沒了。
遠(yuǎn)在法國療傷的夜塵也沒有多輕松。跟著顧寧峰到處的躲著敵人,四處逃竄,這才堪堪的甩掉跟在身后的人。還沒有養(yǎng)好的傷口在這幾天的奔波中,在原本的基礎(chǔ)上又撕裂了幾分,顯得更加猙獰可怖。
夜塵喘著氣扶著墻角,說:“寧峰,回國!”
顧寧峰挑了挑眉,問:“現(xiàn)在想回國?你怕不是在想死!他們還沒有甩開,你要是回國了,只會將他們引導(dǎo)國內(nèi),事情只會更加的復(fù)雜!”顧寧峰拒絕的徹底,但心中卻有些好奇,明明生死不顧的跑到外國來,現(xiàn)在遍地危機(jī)卻想要回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