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安揉著頭,艱難的從床上爬來,看著眼前觸手可及的胸膛,懵了懵,半晌后道:“我昨天喝醉了,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夜塵笑了,意味不明,“你覺得你有沒有做什么事?”
南安一愣,吶吶道:“應該,應該沒有做什么吧!”
南安非常不確定的語氣再次的逗笑了夜塵,夜塵眼中含著笑,“你覺得是,那便是吧!”夜塵也不做回答,顧自讓南安自己去猜。
南安呆呆地看著夜塵的眼睛,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訕訕的起床,不敢去探尋答案了,生怕問到最后,得到了一個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南安潛意識中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追問,結(jié)果不會是自己想要的。
夜塵揶揄的看著南安逃避的樣子,也一同起身,伸手攬過南安的腰,湊在南安的耳邊,氣吐幽蘭,“小安,你想要知道什么樣的結(jié)果?”
此時南安不想知道了,但夜塵卻好像故意逗著南安,讓她去追尋答案。
南安渾身一顫,耳朵上面染著桃粉,慌亂的從夜塵的懷里逃出,伸手摸了摸自己犯癢的耳尖,糯糯道:“我,我……不想知道了!”
夜塵笑著拉回南安,湊近,“不想知道?小安難道不好奇,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嗎?”
夜塵惑人的嗓音直勾勾的撞進了南安的耳蝸里,勾的人心癢癢。
南安摩挲著自己的耳垂,想要驅(qū)趕這份癢意,輕聲道:“不想知道了?!?p> “是不想知道?還是不敢知道了?”夜塵繼續(xù)逼問著,如同一只大型猛獸牢牢地盯著自己的獵物,不留絲毫的空隙。
南安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像一只敏感的小動物,察覺到了危險就迅速的往后逃離。
“沒……沒有。”
夜塵一步步逼近,南安撇過頭,正好看見了掛在墻上的鐘,心中一喜,“夜塵,快到上班時間了,我們趕緊走吧!”說完,瞬間溜了。
夜塵看著南安逃離的背影,笑了起來,不是那種大笑,而是那種寒風凜冽,刺人心脾的笑意,冷到了極致。
“原來,她就是你選的人!很好,我很滿意!”夜塵自言自語道。
離開了的南安絲毫不知夜塵的反常,也不知為自己以后的生活埋下了多大的危機。
南安一路急匆匆的逃到了公司。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大家的眼神有些詭異,透著股莫名的味道。
南安懷著疑惑,來到設(shè)計部,卻發(fā)現(xiàn),氣氛更加的詭異了。南安忍不住的拉住了艾路,小聲問道:“小路,大家……這是怎么了?”
艾路“呵呵”一笑,詭異得很。猛地攬住南安,將她推到座位上坐著,然后自己遠離。佯裝喝醉酒的樣子,顫顫巍巍的走向不明所以的南安,一屁股坐到南安的腿上,伸手抱住南安的脖子,撒嬌道:“老公,人家頭好疼~”
南安瞬間毛骨悚然,一臉呆滯的看著艾路,僵硬道:“小路,你……你在……說什么呢?”
設(shè)計部的其他人在艾路將南安推到座位上坐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全部悄咪咪的盯著了,見南安一臉僵硬,絲毫不知道昨晚的事,忍不住逗弄道:“小安,你覺得這個場景怎么樣?”
南安木木的轉(zhuǎn)過頭,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寒毛直豎!”南安給了個中肯的意見。
“呦!小安,你還知道寒毛直豎嗎?看來感覺還是對的!”艾路故意陰陽怪氣道。
南安不解,問:“小路,怎么了嗎?”
“小安,你覺得我的表演怎么樣?”艾路聲音嗲嗲的,故意攀著南安的胳膊。
南安渾身一抖,“小路,你真的不適合去表演!”
“那,小安你知道誰演的最像嗎?”艾路又問。
南安想了想,搖搖頭。
艾路見狀提醒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南安環(huán)顧四周,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會這樣的人,仍舊搖搖頭。
“那行!小安我就不和你賣關(guān)子了!”艾路笑瞇瞇道,隨后臉上頓時嚴肅起來,質(zhì)問:“小安,你快點交代,你和夜塵部長是什么關(guān)系?!”
南安一頓,臉上剛剛恢復的溫度,一度降了下去,臉色蒼白,“小路,你……你知道了?”
艾路見狀,拍拍南安的肩膀,“有什么好擔心的,你們在一起了便在一起了,誰還能拆散你們不成!”
南安咽了咽口水,輕聲問道:“小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艾路頓時笑了,神秘道:“小安,看見了我的表演了嗎?”
南安不傻,瞬間就明白,臉上一紅,囁嚅道:“我,我昨天,喝醉了,是……這樣的嗎?”
“哈哈哈……小安,你太可愛了!”艾路笑的直不起腰。
良久才緩了過來,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說:“小安,你昨晚這么做可嚇死我們了!只不過,沒想到小安喝醉了會是這副模樣!”
南安看著眾人的反應,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表情比較好。
這時,夜塵突然從前面走了過來,皺著眉問道:“都在做什么?”
眾人如同飛鳥一樣,翅膀撲棱一下,各自歸位。艾路也從南安的腿上站起來,笑著應道:“部長,我們可是在討論一件大事!”艾路說的鄭重其事,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嚴肅,有的只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什么事?”夜塵突然起了疑惑。
“當然是……”艾路賣了個小關(guān)子,“部長和小安的關(guān)系了!”
夜塵眉頭一皺,“什么關(guān)系?”
艾路見夜塵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小心問道:“部長,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了?”
“昨天晚上?”夜塵眉頭緊皺,腦海中沒有絲毫的記憶。
艾路一愣,說:“怎么小安喝醉酒了不記得,部長沒喝醉也不知道?”
“昨天晚上什么事?”夜塵心中一緊,似乎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一些事。
“部長不知道,小安昨天晚上抱著你撒嬌嗎?”艾路拋下引子。
夜塵想了想,仍舊沒有任何結(jié)果。
艾路和其他人見夜塵好像實在不知道究竟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但更多的卻是滿滿的遺憾,看來這次是看不了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