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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想好好修仙

前夜

今天也不想好好修仙 一樹妖花 5449 2019-10-25 20:32:44

    有些事情還是盡早一些理清楚為好,古惜原本就懷疑蘇銘是鬼君洵樓正主,現(xiàn)在洵樓畫像都發(fā)話了,愈加證實(shí)了她的想法。

  古惜一改之前那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帶著七分認(rèn)真地對蘇銘說道:“洵樓君,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的做法太幼稚了嗎?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我雖然不是什么好馬,但也不能亂了我們做馬的本分?!?p>  蘇銘:“???我是真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p>  古惜拍拍蘇銘的肩膀,道:“裝過頭就沒意思了,你莫不是忘了我會讀心術(shù),在我面前,你真的沒有必要再演下去了,我們兩個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沒必要,真沒必要?!?p>  蘇銘這下聽懂了,原來古惜和這位洵樓畫像誤以為他是洵樓正主了,簡直啼笑皆非。他要真是洵樓正主,還用得著十七年如一日勤勤懇懇地修煉修煉再修煉,到如今連只奎妖都打不過?

  雖說這奎妖放他爹來都不一定打得過吧......

  蘇銘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你這個豬腦子里都在想什么鬼東西,反正我解釋肯定是解釋不清楚,而且還沒有什么說服力,不過你要是真覺得我有問題,我大可以隨便讓你來讀心?!?p>  古惜見蘇銘如此坦然,心存猶疑,洵樓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攛掇這古惜上手。

  既然他都這么主動,她不動手都不好意思了。

  古惜將食指指尖輕輕點(diǎn)在蘇銘的額頭,口中念念有詞,在蘇銘的記憶里橫沖直撞,妄圖找到一點(diǎn)兒跟洵樓有關(guān)的片段。

 ?????

  一片空白。

  難不成她真的認(rèn)錯人了?

  古惜立刻收手,既然認(rèn)錯人了,就沒有在讀下去的必要。畢竟她也沒有窺伺他人記憶的習(xí)慣。

  洵樓一臉期待的表情,他很想看看這個正主在他面前出丑的模樣。沒想到古惜輕咳了一聲:“那啥,我們猜錯了,蘇銘不是洵樓正主。”

  “怎么可能?!”洵樓畫像一臉不可置信,“我不相信!我的直覺不可能有錯!”

  因?yàn)樘K銘與洵樓畫像莫名地勢均力敵,所以他們才會懷疑蘇銘是鬼君洵樓無聊假扮的。但其實(shí)......還有一種原因,古惜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如果蘇銘不是洵樓正主,保不齊就是那鑾蝶的原因。這位洵樓畫像先生,你是不是就打不過真身為鑾蝶的十三娘呢?”

  十三娘便是《六界尊王譜》里的那位整天上吊的奇女子,莫名其妙是這位洵樓畫像的克星。真洵樓有沒有古惜是不知道,反正這個假洵樓是真的是有很多天敵克星。

  畢竟這些畫像的能耐實(shí)在太強(qiáng),如果沒有什么害怕的東西,容易管不住他們讓他們出來無法無天,為非作歹。師父當(dāng)年設(shè)計(jì)《六界尊王譜》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把方方面面都考慮清楚了,很是細(xì)致。

  蘇銘的靈寵就是鑾蝶,在天敵面前,洵樓與蘇銘打得勢均力敵也不為怪。

  聽完這個解釋,洵樓雖然心里還是有點(diǎn)兒不服,但也沒再多說些什么。

  于是乎蘇銘與洵樓又開始了冷嘲熱諷的互相言語攻擊。

  為了調(diào)停一下這兩人的關(guān)系,古惜決定轉(zhuǎn)移話題,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們覺得何崇明這三年都在干什么啊,相對于普通的大妖王,我覺得他真的有點(diǎn)兒強(qiáng)得離譜,總不至于他在那怨氣都快散光了的古戰(zhàn)場里待了三年就能變這么強(qiáng)吧?!?p>  蘇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認(rèn)同古惜的說法:“可能是吃得比較補(bǔ)?”

  古惜問道:“那你覺得他吃了什么?”

  何夜白也正有此疑惑,豎直了耳朵認(rèn)真聽他們的對話。

  蘇銘沒想出來,搖了搖頭。

  洵樓則一臉小小得意,以一種大佬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對著古惜問道:“你有沒有看到,這些奎妖的身上都帶著一絲龍氣?”

  古惜仔細(xì)回想奎妖的模樣:“這個嘛,我之前都沒有注意來著,好像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這么一回事?!?p>  只需這一句話,何夜白就大抵猜到了洵樓接下來要說什么。

  龍氣,哪來的龍氣?

  只有天君在人間留的那些私生子身上才有龍氣,何崇明吃了這些私生子,他的身上才會也帶有龍氣。可憑何崇明的本事,哪能在三年時(shí)間把自己的隊(duì)伍擴(kuò)展至少兩百只奎妖,如此龐大的基數(shù)只有更多的活人填充才有可能辦到。

  誰在幫他?破風(fēng)?

  何夜白還是不死心,若真相如此,破風(fēng)當(dāng)初靠近她,是機(jī)緣巧合還是精心設(shè)計(jì)都不好說了。

  洵樓繼續(xù)問道:“你覺得,殺光了那群雜碎對誰最有利?”

  古惜恍然大悟:“你是說,破風(fēng)利用何崇明去殺光了人間所有的天君私生子?”

  “誰說只有人間的了。”

  話題到此戛然而止,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去深究,因?yàn)槟悴恢酪恍┍硐蟮谋澈?,都藏著些可怕的真相?p>  破風(fēng)換骨渡劫,怎么就剛剛好落在九君山附近,又能被何夜白撿回家?

  破風(fēng)說他給何夜白寄了三年信,怎么何夜白會真的就一封沒收到?好巧不巧最近幾天還能給百里妙戈截下好讓她發(fā)現(xiàn)何夜白的存在?

  以及何崇明,他化作奎妖后,是誰幫他吃遍六界天君私生子的?

  答案早就已經(jīng)呼之欲出,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沉默。

  古惜真想敲一敲自己的頭蓋骨,提什么不好非提這個,自討沒趣。

  看這時(shí)間,妖怪也解決得差不多了,問題也問得差不多了,古惜拿起剛剛被洵樓丟在桌子上的《六界尊王譜》,奸笑道:“這天兒也不晚了,您瞧瞧是不是要回去歇著?”

  洵樓立馬戲精上身:“狡兔死,走狗烹,利用完就把我重新丟回畫里去,古惜,你好狠!”

  古惜:“......”

  “小祖宗,咱們好好說話成嗎?”

  洵樓氣惱道:“上次你拿七只狗圍著我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

  古惜也不甘落后:“誰讓你沒事偷看我洗澡!”

  何夜白小聲問道:“你上次是怎么將他收進(jìn)去的?”

  “上次啊。”古惜沉吟片刻,“上次我拿一整盆黑狗血給他來了個狗血淋頭,這才趁他不注意的時(shí)候收了他。”

  何夜白:“那這次......”

  “你以為他上了一次當(dāng)還會在上第二次嗎?況且哪里還有狗血啊......”古惜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望向門外,“阿軻在嗎?人家這里有好東西要給你看!快來呀!”

  阿軻警覺地豎起了耳朵,然后感受了一下全場氣氛,立馬夾著尾巴跑路了。

  洵樓:“......”

  幼稚鬼。

  洵樓沒有回去的打算,古惜也不打算再強(qiáng)求。反正他只要出來個三五天,自己就會回去的。畫像畢竟是畫像,與真人不同,他的力量源泉來自于畫像,出來的時(shí)間越久,法力就會越弱。如果不及時(shí)回到畫像里去,遲早會消失。

  與此同時(shí),天界蓬萊,百里妙戈極盡砸光房里所有能砸的東西,手上還攥著剛從百妖嶺那邊寄來的消息。

  本來前幾天就能直接殺了何夜白,皆大歡喜,偏偏跑出來一個古惜攪鬧計(jì)劃,不僅弄死了她的得意下屬,還讓破風(fēng)對那個賤女人回心轉(zhuǎn)意!

  身邊的小仙娥見此都不敢靠前,百里妙戈大怒,說得咬牙切齒:“古惜!你壞我好事!我要你的狗命!”

  關(guān)于何夜白想如何要了百里妙戈的狗命,何夜白自有打算,古惜不想多問。

  時(shí)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六天便過去了,這六天里,大家無所事事,過得極其懶散。

  蘇銘自從騎過阿軻以后就對各種飛天坐騎起了興趣,正巧何夜白這里還養(yǎng)了一只蠱雕,便由著蘇銘拉去試飛。

  這只蠱雕名為阿寬,自小被何夜白養(yǎng)著,久而久之,習(xí)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連飛都懶得飛了,除非是何夜白親自上背,否則它連翅膀都懶得扇一下。

  蘇銘好不容易將他從房里扯出來,剛騎上它的背便被蠱雕給抖了下來,一連數(shù)十次皆是如此。他照舊樂此不疲,阿寬便失了耐性,狠狠啄了蘇銘一口。蘇銘倒也真是奇人也,都這樣了也不放棄,直到阿寬麻木地任他坐著,自然,飛是不可能的。不過這努力了整整六天的結(jié)果足以讓他高興個小半年了。

  洵樓雖然犟嘴犟得厲害,不過還是受法力流失的限制回到了畫里。

  直到古惜都坐上阿軻準(zhǔn)備上天參加婚宴前一刻,她都沒猜出來何夜白準(zhǔn)備干些什么,有什么計(jì)劃去對付百里妙戈。

  古惜不放心何夜白,怕她又去做傻事,于是就交代蘇銘,一定要死死看住何夜白。

  有了前車之鑒,古惜覺得指望蘇銘還不如指望自己,于是把《火柴人全圖》都給了蘇銘,要他好好利用起來。

  古惜再七七七八叮囑了一番,然后便架著阿軻上天了。

  今日的九重天已經(jīng)不能用熱鬧來形容了,簡直到了震撼人心的地步。量古惜見慣了各種大場面難免也脫口而出“臥槽”二字。

  南天門外那是人山人海,各路仙家踩著各路祥云,駕著各種神獸陸陸續(xù)續(xù)趕來,在南天門外排起了長隊(duì),挨個檢查婚貼。沒有帖子的小仙也不遠(yuǎn)萬里馭著小白云在南天門外占了小小一個席位,坐等觀禮,甚至還有人當(dāng)場兜售起酒品瓜子,場面甚是滑稽。

  古惜駕著阿軻在隊(duì)伍尾巴開始慢慢排隊(duì),幾乎所有仙人手上都捧著大婚賀禮等著登記,有些闊綽的仙家還帶著一隊(duì)的賀禮前來,等到念到他們名字時(shí),便有一串長長的禮單緊隨其后。

  當(dāng)各種高級仙品法寶的名字從侍童的口中念出時(shí),周圍都會發(fā)出羨慕的驚嘆聲,此時(shí)這些仙家便會得意地捋捋胡須,然后與其他仙家謙虛道:“承讓,承讓了諸位?!?p>  隊(duì)伍很長,不過迎賓的侍童效率出奇地快,還沒多久,便輪到了古惜。

  古惜的身前的那位就是一個住在北荒的大佬,開了一車的賀禮來,還都是個頂個的頂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百里妙戈什么關(guān)系呢。

  聽完侍童報(bào)的賀禮名單,這位北荒大佬滿意地笑了笑。

  長臉,非常長臉啊!我看還有誰比我的賀禮牛!

  像這樣被整個六界關(guān)注的大場面,只要你的排場夠足,你就能在一天之內(nèi)被六界之人都記住,實(shí)在是個長臉的好時(shí)候。

  輪到古惜的時(shí)候,古惜啥也沒有,只遞了一個帖子上去。

  那侍童大概是近幾年新飛升來的,不知道古惜是何人也,只瞅了一眼婚貼,又見其人連件賀禮都不帶,衣衫老舊,心中未免有了幾分怠慢。然他拿到婚貼的時(shí)候,卻見婚貼表面有金絲勾勒的邊角與特殊的尊神印記,不由得繼續(xù)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yáng)的女人:“上神貼?”

  此話一出,古惜前后的仙君們都將轉(zhuǎn)向她,連剛剛那個送了很多禮物的北荒大佬都回過了頭。

  上神來小仙君的排隊(duì)區(qū)干什么?顯擺自己上神身份嗎?

  這年頭還真是什么神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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