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老段把這招都用上了,還真是不退讓?!毖捉^夜說道。
“這煙霧還真是讓人煩?!鼻?zé)o涯揮了揮袖子,想要把塵煙全部吹散,但是秦胡月一把拉住了秦?zé)o涯。
“二叔別,這樣才有儀式感。”秦胡月滿是期待的看著塵煙內(nèi)。
秦?zé)o涯:“……”
真的想一巴掌抽死秦胡月。
在場的人無不是圍攏,見證這最后一幕,到底是誰贏了。
這時,塵霧散開,只見兩人衣衫襤褸,比乞丐都好不到那去。
云殤嘴角掛著鮮血,頭發(fā)凌亂,手中長槍指著段岐嶺。
段岐嶺亦是如此,手中的長劍指著云殤。
這一戰(zhàn)居然是平手。
“云小友果然非凡啊,我在御空初期時,遠不如你,這一戰(zhàn)是老夫敗了,心服口服?!倍吾獛X笑著說道,恢復(fù)修為,身上的傷勢便沒有什么大礙。
漢昭凌黛上前扶起云殤,云殤一槍立在地上,穩(wěn)住身體。
漢昭凌黛拿出一塊手絹,為云殤擦著嘴角的鮮血,有如此妻子,倒是讓一群人眼紅。
這一戰(zhàn),云殤可謂是火了。
要不了多久,云殤的名字便會傳遍整個大陸。
……
云殤躺在床上,渾身纏了白布。
床邊圍了一大群人。
“老段啊,你下手怎么每個輕重,看把云小友傷的?!毖捉^夜頗為怪罪的說道。
“這不一時上癮了么,好不容易打個痛快?!倍吾獛X有些懊悔的說道,自己原本是神游強者,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但云殤就不一樣了。
“醫(yī)師,怎么樣了?”秦?zé)o涯問道。
只見一名老者在床邊觀察云殤的傷勢。
老者手一掐,一道靈氣涌入云殤的身體,只見云殤身上的傷口,都加快了愈合。
“過一會就好了,這兩天多注意休息?!崩险哒f完便離開了。
“那就好?!倍吾獛X這些就放心了,他可是生怕云殤有什么不測。
“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出去,不打擾云小友休息了?!毖捉^夜說道,眾人便一同出去了。
只有漢昭凌黛留了下來,本來程瀟瀟也想留下來的,但是漢昭凌黛還是把程瀟瀟推了出去。
坐在云殤的床邊,云殤小心翼翼的睜開一只眼睛,看了一眼,見人都走光了,連忙坐了起來。
“怎么樣,演的像不像?!痹茪懙靡獾恼f道。
“夫君,你身上的傷?”漢昭凌黛看著云殤渾身血跡。
“這自然是沒事,不過嘛,你要是安慰一下我就更好了?!痹茪懳兆h昭凌黛的手。
“登徒子,不理你了?!睗h昭凌黛有些嬌羞的甩開云殤的手。
“哎喲~~”云殤突然喊疼。
“怎么了?”漢昭凌黛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
只見云殤一把摟住漢昭凌黛的腰,拉到自己懷里。
“你干嘛?快松開?!睗h昭凌黛臉都紅了,想要掙開,但卻是無可奈何。
“就親一口?!痹茪懻f道。
“不行!”漢昭凌黛推脫道。
“我們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行的?”云殤問道。
“夫君……不行……”漢昭凌黛有些弱弱的說道,整個人向下說,眼淚在眼中打轉(zhuǎn),馬上就要落下來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我……”云殤有些語無倫次。
“夫君,你變了……”漢昭凌黛柔弱的說道。
云殤:“???”
“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初次見你的時候,冷酷,但卻有情,還很霸道,現(xiàn)在有些登徒子,還比以前好色了?!睗h昭凌黛嘟著個嘴說道。
云殤:“(?ò?ó?)”
“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云殤問道。
“不是這個的問題,至少我們之間起碼的尊重要有。”漢昭凌黛柔弱的說道。
“好,你說什么都聽你的?!痹茪懳兆h昭凌黛的小手?!靶辛?,也差不多了。”
掀開被窩,穿好衣服。
“夫君,你這是?”漢昭凌黛問道。
“我傷都好了,還躺著干嘛?”云殤說完,便推開房門出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人向云殤問好,無人不認識云殤,那一戰(zhàn)一夜傳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更是把云殤推到新一輩暫時第一的寶座。
因為,還有一個韓水葉,韓水葉潛力無限,在許多人看來,韓水葉極有可能超越云殤。
而,在天山之上,一處修煉絕佳之地,韓水葉盤腿坐在那里,吸收著每一絲靈力。
一只蝴蝶飛了過來,在韓水葉的耳邊盤旋了一會,便飛開了。
韓水葉睜開雙眼。
“云殤?或許只是同名。”韓水葉喃喃自語,畢竟云殤在先前只不過還是筑基巔峰,如今卻冒出來個御空初期。
韓水葉便斷定這肯定是同名,也不知道云殤現(xiàn)在怎么樣了,韓水葉想把云殤一起接來天山門,畢竟答應(yīng)了做云殤的姐姐,那便要照顧到底。
但是自從那日離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云殤了,也沒有他的消息。
同時,她也有點好奇這個云殤又是何人,二十歲未到,御空初期,還和神游的段岐嶺同境界打成平手。
估計對方多半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是一個七尺靈光。
原本韓水葉以為,這時間或許只有自己一個七尺靈光,但是現(xiàn)在看來也不盡然。
……
“喲,云小友怎么不好好休息,起來了?”段岐嶺見云殤來了,有些詫異,先前云殤還重傷未起,怎么這一下子就好了。
“沒事沒事,沒什么大礙了。”云殤說道。拍了拍自己胸口,表示自己沒事。
“胡月呢?”云殤掃了一眼,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秦胡月的身影,便問道。
“你還不知道,馬上要出發(fā)了,那小子跑到拍賣行內(nèi)洗劫去了,秦兄,你可要賠償我損失,不然不許走?!毖捉^夜拉著秦?zé)o涯說道。
“你自己不看好,關(guān)我什么事?”秦?zé)o涯這鍋可不敢背。
“算了算了,就當(dāng)是嫁妝算了。”炎絕夜頗為心疼的說道。
“這可不行,嫁妝是另外一回事,這可不能茍同?!鼻?zé)o涯這就不答應(yīng)了。
“那秦兄……”炎絕夜伸出手掌。
“去去去,一邊去,還想管我要錢,沒錢,本人鐵公雞,一毛不拔。”秦?zé)o涯一把推開炎絕夜。
“二叔我收拾好了,喲,云兄也在?!边@時,秦胡月大包小包的走了進來。
捂臉。
感情這秦胡月還真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
“你小子……”秦?zé)o涯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真是臉都丟到家了。
“叔,都是自家人?!毖拙Ьдf道。
“你看看人家晶晶,多懂事?!鼻?zé)o涯有些恨鐵不成鋼。
“好了,既然胡月他喜歡就讓他拿,反正不是些值錢的東西?!毖捉^夜毫不在意的說道“既然都收拾好了那就出發(f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