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聞言羞得不像話,又往花落棋懷里鉆了鉆,小耳朵紅得與衣服一個顏色。
花落棋知道她害羞,還故意把人提溜出來,捧著臉惑人無比地說:“沒想到啊,我的小灼灼居然這么直接,簡直超乎我的意料。所以灼灼,你剛剛是在向小爺求婚嗎?”
灼灼嗡地一聲腦袋里炸開了花,一時不知所措不知所言:“不是,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那就是說你不想嫁給我咯?”
灼灼急得快哭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灼灼一雙桃花眼水靈靈的,俏臉上還掛著方才因痛而出現(xiàn)的淚痕,思及此,花落棋再不忍捉弄她,只心疼還來不及:“我知道,是花落棋想娶灼灼,才不是灼灼想嫁花落棋,對不對?”
花落棋本意是想安撫灼灼兩句,然而話說出口又變了味,想來嘴欠是真的一時半會兒改不掉的,果不其然又惹得灼灼惱羞,軟綿綿的拳頭砸過來,灼灼還沒等說什么,忽而有人到訪。
花落棋握住灼灼的手腕骨將人往懷里帶,面上仍是柔色,話音卻邪沉陰冷:“誰?”
來人的聲音清冷如冰:“是我?!?p> 是夫人。
花落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此時已是傍晚,夫人一天沒有出屋,怎么此時忽然來了。
灼灼聽聞是夫人忙從花落棋身上起來,花落棋順勢起身對門外道:“請進?!?p> 玉與容一身灰白羅裙,偏偏這暗沉不起眼的顏色在她的身上額外的出彩,只見她徐徐走來,徑直坐到床榻的一邊,“你可好些了?”
灼灼頷首道:“好多了?!?p> 玉與容瞧著她的面奇道:“怎么臉色比昨日還差?”
花落棋本想替灼灼說兩句,灼灼卻搶先道:“是我沒休息好,多休息兩日就好了,多謝夫人關(guān)心?!弊谱普f話間不由得瞥向花落棋兩眼,教他莫要輕舉妄動。
玉與容仍是不放心關(guān)切道:“真的會好嗎?要不要我也喂你些血?我看初陽已好了不少?!?p> 此言一出,花落棋自是欣喜。玉與容的血可醫(yī)百病,初陽喝了夫人的血明顯好了大半,那時所有人都只顧著初陽,沒能顧得上灼灼,后來花落棋得知灼灼也中了煙毒,再去尋玉與容,玉與容已開始換血了,這如何打擾得了?
且后來血王蠱餓時,花落棋礙于與葉輕舟間的嫌疑,沒有及時去找他,后來灼灼第一次疼痛犯時,他再也坐不住,跑去問,卻被告知血已被血王蠱喝盡了,花落棋無法,回時抱著灼灼熬過一波又一波劇痛,快要了他的命!
如果有了夫人的血,就真的再好不過!
“夫人……”
“我不用了!我快好了!”灼灼打斷了他的話。
“灼灼!”
玉與容疑惑地看過來,花落棋的衣角被灼灼緊緊攥著,讓玉與容盡收眼底:“怎么回事?”
“沒有事!”灼灼一口咬定,“對了夫人!葉小爺真的沒事了嗎?他在落荒村時就中了不少的煙毒,回時為了救我又遭了陰手……”
花落棋見灼灼故意岔開話題的模樣簡直氣得不能自已,然而見她如此強撐又不忍違背她的心思,真是沒轍!
玉與容本就為了此事而來,見灼灼提起便順著話接道:“說起來,你們在落荒村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