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就是那位仙族后人?”玉與容忽然想起來。
葉輕舟點頭道:“正是。”
花落棋見狀趕緊插話道:“夫人夫人,我們?nèi)タ纯窗桑粽媸窍勺搴笕?,也許跟神族有什么淵源呢?!?p> 玉與容無奈笑笑,他倒認定了她是神族后人。
“好吧,我們?nèi)タ纯础!庇衽c容送了口。
一眾人歡呼,收了快要收不回來的腿,呼啦一下向門外跑去。
結果……到底還是跑慢了……花落棋看著黑壓壓的一排排腦袋瓜,禁不住罵:“不知道的以為是天王老子來了呢,看個美女至于嗎?”那么寬的街道啊,居然只剩下一輛馬車的寬度了。為避免擁擠,僅供馬車行走的兩旁還站了兩列修士,看校服應是雪鏡宗中的修士,專門用來隔離擁擠的人群。
好在他們的身量夠用,并不需要再往前面擠。
可是……灼灼不夠……她的視野里就是一排又一排的人墻!灼灼拼命墊腳啊墊腳,結果就是看不到啊看不到。正氣餒,灼灼忽然覺得腰上一緊,身子一輕,整個人被往上一帶,下一瞬,便結結實實地坐在一個清瘦的肩膀上。
灼灼一雙鳳眼提溜圓……驚呆了……
“夫人……”
灼灼簡直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小水珠就要從眼眶里往外冒,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陰沉的視線,灼灼梗著脖子轉過頭,迅速轉了過去,小水珠被憋了回去。嗚嗚嗚……爺太可怕了爺太可怕了。
四個孩子直勾勾看著街道上,忽然也感受到了一股視線,恐懼中莫名的熟悉,熟悉中甚至帶點心安,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化作四只呆頭鵝。
花落棋忙把玉與容肩上的灼灼接過來,口中念念有詞:“哦喲,灼灼小朋友,不要勞煩夫人嘛,來,到哥哥這里來?!?p> 灼灼恨恨地抓著花落棋的頭皮,咬牙切齒卻嬌聲道:“好的呢,哥哥,謝謝喲,哥哥。”
花落棋天靈蓋都要被她掀開了,這丫頭力量卻來越大了,一張俊臉猙獰得很,“不用謝的呢?!?p> 不過好在身后的那股視線好像消失了,四個小孩暗暗呼出一口氣。
玉與容好奇地看著兩人,身子也忽然一輕,旋即結結實實坐在一個厚重的肩膀上。
玉與容輕輕“咦”了一聲,“我不用。”
容傾沉看著前方道:“看吧?!甭曇魷\淡,卻不容回絕。
玉與容淺笑,向街上看去。
“真沒想到,南少主會來平君城?!?p> “是啊是啊,也得虧她能來平君城,不然啊,咱們恐怕一輩子也難見到人家一面?!?p> “說的沒錯,玄女仙姿,豈能是我等凡人隨意可見的,這可是福分?!?p> “不過聽說南少主是因為衛(wèi)府家女兒意外死亡一事來的?!?p> “衛(wèi)府?哪個衛(wèi)府?平君城有姓衛(wèi)的嗎?”
“唉,這衛(wèi)府你沒聽過,上善門總聽過吧,這衛(wèi)府家的女兒與上善門里一楚姓修士是一對兒!聽說衛(wèi)府女兒的死亡跟那修士有關呢!這不都狀告到雪鏡山了嗎。”
“哦——原來如此??!那可有好戲看了?!?p> 周遭百姓說話間,從街道東邊緩緩行來一玉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