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明嫣。
灼灼正面無表情地給花落棋換藥,花落棋則喋喋不休地跟灼灼講話。
“灼灼我跟你說,今兒中午掌柜派人送來的河鮮鍋真的好香!就算是不是這個時令的河鮮都有。河鮮鍋上淋了西域來的葡萄酒,教那婢子一燃,真是妙極妙極啊。”
灼灼沒搭理他。
“哎!對了!我聽說先前那個叫和微的,是不是試圖勾|引爺來著?最后呢?最后怎么樣了?是不是被爺丟出去了?”
灼灼仍沒搭理他。
花落棋略微氣餒,他知道灼灼仍是在生先前的氣,可那件事委實是他不對,花落棋后來自是后悔,可任憑他怎么哄灼灼,灼灼就是不說話,可真真是急壞了他。
“灼灼,我知道錯了,你理理我嘛。”花落棋眼見灼灼要走,立刻出手拽住灼灼的衣袖。灼灼的衣袖又柔又軟,卻不是往日的赤紅?!白谱疲愦┗丶t衣吧,你穿紅衣好看,好灼灼,原諒我吧?!?p> 灼灼看著花落棋半晌,花落棋以為她還在生氣,正要松手,卻聽灼灼柔涼含著幾分責怪的聲音:“患了病要忌口你不知道嗎?”
花落棋一喜,順勢將灼灼拉得近些,“好灼灼,你終于理我了!”
灼灼悶悶道:“明明是你先推我的。”
花落棋一雙手握住她的一雙手,邪魅的面容微微一嬌,“對對,是我不對,別再氣了好不好,你一氣,一不理我,我就難受,可難受可難受了,比我的腿都疼?!?p> 灼灼哪兒受得住花落棋這副樣子,她本就早已不氣,也早就知道了花落棋當時為何推她,她只是有點難過??扇缃衤牷淦暹@么一說,灼灼半點難過也沒有了,完完全全被羞澀取而代之。
“你,你別這么說?!?p> 花落棋知她害羞,便故意湊近了她,待絕美卻不陰柔的面容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時,灼灼的心陡然一跳。
“我說得是真的?!闭Z調輕快又真誠,甚至帶了一絲蠱惑。
灼灼羞得直往后縮,“我、我知道?!?p> 花落棋壞意地把玩著她無名指的軟骨,嘴上卻道:“你知道,下回可不行再給我臉色看?!?p> 灼灼快要聽不清花落棋在講什么了,也不管他說得對不對,只管點頭道:“好、好?!?p> 花落棋心頭一暖,越看灼灼嬌俏的模樣,越是歡喜。從前他還沒發(fā)覺,原來灼灼這么好看,膚白而細,嫩得像剛剝出來的雞蛋,眉眼彎彎,眸色淺淺,粉唇嬌嬌,若是細看,不難發(fā)現(xiàn)她的鳳眸是微微上挑的,為如水的面容平添幾分魅色。
竟然,越看越好看,越看越不覺沉淪。
花落棋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徐徐靠近灼灼。灼灼亦然,茫然著的腦袋徹底不運轉了。
待炙熱的呼吸打在灼灼的唇間,灼灼輕顫的眼睫一滑,身后倏地傳來一聲巨響?;淦鍘缀踉诰揄懓l(fā)出的一瞬間,將灼灼擁入懷中,凌厲如鷹的眸狠狠地盯著門處。腿上牽扯出的痛感,讓他在瞬息間沁出冷汗,可當他看清來人時,又瞬間涼到發(fā)冰。
“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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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鸞
有事晚更,或明天。(論沒有存稿的代價)(:?:)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