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葉輕舟一副恍然模樣,與葉初陽使了個眼色。葉初陽雖懂,卻也沒說什么,直接將花落棋那一份送到灼灼手上。
灼灼對于兩人的揶揄絲毫不介意,落落大方地接過食盒,轉(zhuǎn)過身后神色驟變,看我不給你下一記猛藥!
“咚咚咚?!?p> 花落棋老遠(yuǎn)兒問道一股飯香,門未開,聲先道:“喲~讓我猜猜今天是舟舟還是陽陽呀?喲呼!是灼灼呀!灼灼姑娘……”
花落棋還沒貧夠,灼灼放下食盒便走。花落棋抿著嘴看了姑娘半晌,實在是想不出原本嬌滴滴的姑娘怎么就不順毛了,對他的敵意大成這樣,悻悻地拎了食盒進(jìn)屋。
灼灼回到房中招呼玉與容來吃飯,雖說玉與容辟谷,可到了外界便不遵循玉隱宗的習(xí)慣,也吃一些來。
這飯將將吃一半,門外便傳來呼喊:“夫人!灼灼姑娘!輕舟求見!”
灼灼像是在意料之中,放下筷子,前去開門,玉與容也跟了上來。
“夫人!不好了,花落棋也不知怎的身上忽然奇癢無比,整個人跟瘋魔了一般!我想請灼灼姑娘去看一眼!”
玉與容見事情緊急,便道:“去吧?!?p> 灼灼便依言拿起醫(yī)藥箱跟著葉輕舟來到花落棋門前,玉與容則站在屋外,神色凝重地看著屋內(nèi)。
“葉初陽你別捆著我!你放開我!我癢??!葉初陽我好難受啊葉初陽!你替我抓一抓??!”
屋里正鬧著,傾沉從外面回來,看著屋子問道:“這是怎么了?”
玉與容道:“花落棋忽然癢,灼灼在替他看。”
“癢?”
“嗯?!?p> 傾沉神色變了變,神情像是在審視。不稍片刻,屋內(nèi)的花落棋再沒有鬼哭狼嚎,終于安生一會,灼灼從屋子里走出來。
玉與容問道:“怎么樣?”
灼灼道:“是癢疾?!?p> 玉與容重復(fù)道:“癢疾?那是什么?”
傾沉亦不解,聞所未聞。
灼灼面色沉重道:“是會渾身起紅疹的一種病,而且極具傳染性?!?p> 傾沉面色沉了沉,“會傳染?”
灼灼道:“正是。”
傾沉又問道:“他人如何?”
灼灼道:“病非大病,只是這七天里會比較難挨,人沒有生命危險,但這病極易傳染,且需有人貼身照料?!?p> 葉輕舟從后頭走上來道:“我來吧。”
傾沉看他一眼,視線又回到灼灼面上,灼灼繼續(xù)說道:“另外,因這病易傳染,這間屋子方圓幾丈內(nèi)斷不能住人了?!?p> 葉輕舟道:“那、那爺您住哪兒?”
傾沉看著灼灼,像是在掂量話的真?zhèn)危上пt(yī)學(xué)方面他并不懂,沒有道理隨意揣測別人,更何況她還是救過玉與容的,這般想著,心下疑慮打消幾分道:“既然如此,我便住夫人那里?!?p> 葉輕舟躊躇道:“可夫人那兒……住了灼灼姑娘……”
灼灼趁機(jī)便道:“我住二當(dāng)家這里罷,順便照顧他,也穩(wěn)妥些。行醫(yī)之人,懸壺濟(jì)世,不分男女,可好?”
傾沉垂眸道:“也好?!?p> 話說完,屋里花落棋又開始哼哼唧唧起來,灼灼忙拜別傾沉與玉與容,進(jìn)屋照料,再被傾沉這樣盯著看,沒準(zhǔn)真看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