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玉與容將手如蛇般晃動,憑借她的柔若無骨,卻也沒能從他手中脫離,這個男人似有神力,她身為修習之人力量本就比常人力氣大了不知多少,偏偏在他手中掙脫不得。
感到一股強烈的力量將她向前方拽去,玉與容迅速運轉(zhuǎn)周身之氣,護住傾沉與自己。
傾沉對于這一情況似乎始料未及,在后仰的一剎那回覺出他的力量似乎是玉與容也掙脫不得的,便本能地將玉與容拉入懷中,緊緊抱著向后摔去,卻沒有想象中的痛感。
像是有一股氣,在傾沉倒下后慢慢散去,直到完全躺在地上,傾沉才發(fā)覺腦后是一塊巨石,若非玉與容運氣,怕是后果不堪設想。
玉與容埋首在傾沉的肩窩,在緩慢落地后以手撐著傾沉的胸膛支起身子,目光不錯地看著傾沉,“這些可都是你自己摸索出來的?”
傾沉的視線掃過玉與容的手,食指與中指正貼著他的肌膚,輕輕掃過后,最終停留在玉與容的面上,“是。”
“很厲害?!庇衽c容點評道,“若是能規(guī)范化一些,會更強?!?p> 傾沉聞言淡淡地笑了一下,道:“那便勞煩夫人了。”
玉與容又道:“你的力量,可是天生的?”
“嗯?!?p> 天賦神力,似乎遠遠不止,“你的視覺,似乎也比尋常人強。”
果然什么也瞞不住,一交手便知所有,傾沉道:“我的感官都比常人強些,就像夫人昨日的胭脂味道,即便今日洗去了,我也聞得一清二楚?!?p> 胭脂味道……玉與容眨眨眼,往自己身上嗅了嗅,什么也嗅不出,還真是高于常人。
正思量著,傾沉忽然道:“夫人似乎并不用涂抹胭脂?!?p> 傾沉話鋒轉(zhuǎn)得快,玉與容微愣后回道:“你不喜歡?”
傾沉道:“是你不需要?!弊蛞固糸_紅蓋頭的那一瞬,一直存在傾沉的記憶里,不知是何原因,傾沉并不想讓那樣動人心魄的玉與容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
玉與容哪兒聽得出來傾沉話里的意思,只道:“也是,化起來怪麻煩?!?p> 說完靜默片刻,玉與容起身走向一處平地,對傾沉道:“你看好了?!痹捯魟偮?,玉與容便動作起來,似乎是在演繹一套拳法。
傾沉仔細地看著,似乎有些熟悉,幾個招式過后,傾沉恍然,可不正是方才與玉與容過招時,他所用的一招一式,竟然叫這個女人全然記住,且化為自己的一門武功路數(shù)。
一拳一腳皆運氣,震得云霧四散,山石崩碎。傾沉默默將一招一式記下,待玉與容全部演繹完畢后,已熟練記下。
“這一套拳法,沒有名字,是依照你的拳腳化來,你可看清?”
傾沉幽幽然笑著,走到玉與容身邊,“夫人,夫君還有一件異于常人的事?!?p> 傾沉說得語調(diào)平和,卻說到“夫君”時無端有些撩人,可惜玉與容是聽不出什么異常的,只淡淡地問:“何事?”
傾沉慢慢起勢道:“過目不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