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帶著密報遞給了正在吃飯的陶憂。
“京墨后院起火,這個落凝云還挺爭氣的?!?p> 子衿笑了笑,道:“這話何意?”
陶憂擦了擦嘴邊的油,道:“這個落凝云,終于把自己的地位給作沒了。不錯,已經(jīng)達到了我的預期?!?p> 子衿坐了下來,攤開了手掌,生出了一團火,燒掉了紙條。
“你難道就不怕落凝云絕處逢生嗎?”
陶憂淡淡道:“那也不錯,我倒是很想看看她怎么反敗為勝!”
子衿沉默了半晌,問道:“你是怎么讓玄玉復位的,這事我怎么到現(xiàn)在都不太明白?!?p> “我在劫洛聞之前,見了你一個眼線,我讓他在京墨忍受不了落凝云又哭又鬧時,開始時不時地散發(fā)出對玄玉有利的言論,譬如賢良淑德,治家有方什么的……”
“那么陶憂,玄玉復位后要怎么保住自己的位置呢?”
“我給她留了字條,上面寫著:復位不難,要想鞏固地位,要忍,要狠,要穩(wěn),要快?!?p> 子衿對著陶憂豎了一個大拇指,問道:“陶憂,你對這方面怎么這么在行?”
陶憂淡淡地笑了笑,在那個世界,他最愛看的就是宮斗劇,不過就是同一個皇宮,同一批娘娘,同一場戲是亙古不變的。
“那陶憂,你那天跟我說的,你打算何時動身?”
陶憂搖了搖頭,道:“不急,時機還未成熟,讓再發(fā)展發(fā)展?,F(xiàn)在我們的當務之急便是安內(nèi),有些人,是得收拾收拾了?!?p> “不錯,最近元知又開始挑戰(zhàn)各方勢力的底線,惹得一陣怨聲?!?p> 陶憂嘆了口氣:“身邊有蕭艾這樣的人,竟然還沒有改變他的性子,我們用不起這種人,要把他盡快踢出去。”
子衿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陶憂放下了筷子,沒有回答子衿,回到自己的房中睡去了。子衿見狀,心想:“恐怕他還沒有想好,或許睡一覺,他就直接做了?!?p> 蕭艾一直在陶憂門前徘徊這,而她不知道,陶憂此時正在時不時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須臾,陶憂放下了手里的書,道:“蕭姑娘進來吧!”
蕭艾頓了頓,推開了陶憂的房門。
“蕭姑娘找我什么事?”
蕭艾清了清嗓子,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p> 陶憂指了指凳子,點了點頭。
蕭艾走過去坐了下來,道:“最近兄長……兄長對你……還望你海涵?!?p> 陶憂重新拿起了書,書后面的表情甚是厭惡。
“我有什么海涵不海涵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均衡的人,至于你們怎么御下,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之前兄長對你多有得罪……”
“我不是一個愛斤斤計較的人,蕭姑娘大可放心。”
蕭艾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那你休息,打擾了?!?p> “等等!”
“陶公子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既然我起到了均衡的作用,那么有些話希望你能聽進去,不要讓永夜宮的人再去招惹鬼族和精靈族的軍士?!?p> “為何不講與兄長?”
陶憂淡淡地笑了笑,道:“我還是覺得你比較識大體一些?!?p> 蕭艾點了點頭,離開了陶憂的屋子。
陶憂舒了一口氣,想想當年在浮云端時,永夜宮的張狂,驕傲,而現(xiàn)如今,卻也被人排擠。要怪就怪永夜宮一眾人不懂得審時度勢,不變心性,不懂得避其鋒芒。
只是可以了蕭艾,蕭艾識大體,識時務,卻要屈尊與元知底下,若是她離開元知,必定前路一片坦途。至少陶憂是愿意接納她的。
正在陶憂迷糊時,絳英闖了進來:“哥哥,永夜宮的人跟鬼族的人起爭執(zhí)了?!?p> 陶憂睜開了雙眼,問道:“打起來了沒有?”
絳英搖了搖頭。
“你再去看看,情況嚴重了再來告訴我。”
“那哥哥,您的情況嚴重是?”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懂得。”
“是!”
“等等!”
“哥哥還有什么吩咐?”
“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