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憂躺在屋頂上,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周圍極度安靜。陶憂伸了個懶腰,跳了下來,與涵虛撞了個滿懷。
“公子,您……”
陶憂招了招手,道:“無礙!”
“這么晚了,您還不休息?”
“睡不著,涵虛,我們聊聊吧!”
“嗯!”
陶憂抿了一口酒,沉默了下來,涵虛見狀,略有些尷尬。
須臾,陶憂開口了:“涵虛,流云為何有那么重的魔氣?”
“流云是上古神器,斬殺的妖魔多了,自然附上了魔氣?!?p> 陶憂點了點頭,又飲了一杯酒。
“涵虛公子明日就離開吧!你我加在一起,目標(biāo)過于大了?!?p> “等等!”
陶憂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涵虛。
“公子,你要是暫時沒有藏身之地的話,可以……”
“多謝了,但不必了,我不想欠別人的,當(dāng)然別人欠我的,也不用還了。”
陶憂走到拐角處瞄了一眼涵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笑中帶著諷刺,眸中帶著寒意。
陶憂回到房中,子衿正坐在桌前等待。
“膚如也和童葉夕風(fēng)一起走了嗎?”
子衿點了點頭。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是??!我就佩服你,看人的眼光那么好!”子衿揶揄道。
“那你為什么和我一樣,瞎了眼睛呢?”
子衿憤憤道:“要不是你是我兄弟……”
一道寒意襲來,陶憂看向了門口。手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幻出了長鞭,眸子里充滿了寒意。
“子衿,你說我都三年多沒有活動過筋骨了,會不會生銹?”
“生不生銹。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陶憂猛地甩出鞭子,朝著大門劈去。頓時,外面飛進(jìn)了一群人,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
接著,陶憂又把鞭子甩向了涵虛,涵虛很敏捷地躲開了。
“陶公子,這是為何?”
“涵虛公子的戲演的不錯,生在天涯,屈才了!”
越來越多的人攻了進(jìn)來,已經(jīng)把陶憂和子衿已經(jīng)團(tuán)團(tuán)圍住。
“還有一個女人和兩個小孩,給我搜!”
陶憂戲謔的笑了笑,道:“涵虛公子,女人和小孩也不放過,你也未免太……”
涵虛轉(zhuǎn)過身,指著陶憂道:“陶公子怎么還有心思管其他人,恐怕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陶憂呵呵一笑,道:“拐這么大一個彎,給我扣一個逆賊的帽子,然后名正言順的來殺我,你們累不累啊,需不需要補補腦子!”
“給我殺了他們!”
陶憂嘆了口氣,自言道:“啰嗦!”一個旋轉(zhuǎn)劈倒了一圈人。這時,水云澗的弟子們也沖了進(jìn)來,陶憂微微一顫,道:“他們怎么來了,這下咱們突圍的幾率就要降低了!”
方思越過了眾人,站在了陶憂的對面:“逆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陶憂冷哼一聲,問道:“難道沒有人教過你是非黑白嗎?”
子衿拉住了陶憂,道:“方思交給我,你先去對付其他人,一定要撕開一個口子!”
話音落下,子衿朝著方思刺去,陶憂看了看子衿,也沖進(jìn)了人海。
涵虛站在高處注視著陶憂,手里已經(jīng)悄悄地幻出了流云……
陶憂的體力已經(jīng)有些不支了,他暗暗地罵了一聲娘,心想,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和子衿非得交待了不可。
陶憂的疲累被涵虛看在了眼里,他悄悄混進(jìn)了人群,朝著陶憂身后刺去……
在一旁與方思纏斗的子衿發(fā)現(xiàn)了涵虛,連忙喊道:“陶憂,小心后面!”
陶憂聞聲回過頭,看見自己與流云只相隔了不到一丈,陶憂猛地向后退去,突然覺得后被生疼,重重地倒了下去……
正當(dāng)涵虛要將流云刺入陶憂身體時,一道紅光出現(xiàn),彈走了涵虛和眾人,待光暈慢慢散去,一位一絲不掛的男子擋在了陶憂面前,眾人當(dāng)即一驚,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男子。
男子注意到了眾人的目光,從陶憂身上扒了一件外衣,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涵虛扶著墻站了起來,問道:“來著何人?”
男子瞥了一眼涵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他手里的流云,言道:“流云是降妖除魔的法器,不適合給垃圾用?!?p>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子邪魅一笑,道:“知道?。∫粋€忘恩負(fù)義的垃圾!”
涵虛被氣的咬牙,趁著男子去扶陶憂,執(zhí)劍沖了上去,男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一轉(zhuǎn)身捏住了涵虛的脖子。霎時間,涵虛的臉上,身上結(jié)滿了霜。突然,男子放開了涵虛,道:“我今天不想殺人。”
話音落下,男子抱起了陶憂,對著子衿道:“還不走,想讓他們請你吃飯嗎?”
子衿“哦”一聲,很緊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