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觀察了了一下四周,嘴角微微揚起。
“這風(fēng)暴還挺有人性的,知道把我吹進洞里。”
格朗緩緩地走了進來:“我比較有人性,把你帶進了洞。”
“格朗,謝謝你。”
格朗趴在了地上:“你去守著吧,我歇會兒?!?p> “我們的寒冰之王都這樣說了,這兒肯定有什么東西?!?p> 陶憂走出了山洞,果然,比他想象地更陰森。他在想,會是誰來尋找自己呢,他也不知道他這把能不能賭贏,反正,他所希望的是嵇邛嬰。
陶憂為了迎合山中的陰暗,換上了一身玄色的長衫。曾經(jīng)他以為,藏身在在山里,應(yīng)該綠色最好吧!可是自從來了陽帝,一切都顛覆了了他的想象。
陶憂盤腿坐在地上,雙手運轉(zhuǎn)靈力,隨即,就有兩只金色的飛鳥飛了出去,然后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陶憂通過飛鳥的眼睛,看見了許多妖獸,種類繁多,看來子衿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陽帝的深處確實很可怕。若是妖獸一起攻上來,恐怕自己是敵不過的。
一番查探后,陶憂睜開了眼睛,天色漸暗,陶憂的肚子響個不停。
“格朗,你餓不餓?”
“不餓?!?p> “我有點餓!”
“放心吧!你的靈力那么高,辟谷一個月都餓不死的。”
陶憂閉上了嘴,躺在了石臺上。
“格朗,我們明天出去吧!或許能和來尋我的人碰上面。”
“要萬一來找的是云止和子衿呢?你的計劃不就泡湯了?!?p> “希望不是吧!”
“為什么不告訴他們你的計劃?”
陶憂笑了笑,道:“演戲演的再好,終究是演戲,別人總能找出破綻,而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消失了,他們的反應(yīng)最真切,最讓旁人相信。”
“你不怕他們怪你嗎?”
“他們不會的?!?p> 陶憂搖著扇子,對著格朗笑了一下:“你覺得我這樣笑,假嗎?”
“陶憂,希望你不要迷失自己,不要忘記自己的初衷!”
“在戴著面具的人群里,只有學(xué)會了迷失,才會清醒過來?!?p> 陶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格朗看了看,默默地走出了山洞,守在了洞口。
格朗明白,陶憂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從他出現(xiàn)在天涯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陷入在這權(quán)力的紛爭里了。
在遇到陶憂之前,他還是被封印在忘憂神樹下的,他每天都期待著能解開封印的人出現(xiàn)。他就這樣等啊等,一等就是七千多年,終于,陶憂的降臨讓他自由了。
可是他看著如今的陶憂,他真想一切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可能是前人早就預(yù)測到了天涯會變成如今這樣,提前……
格朗打了一個盹兒,也熟睡了過去。
嵇邛嬰一行人正在和一群妖獸對打,十幾個人的隊伍馬上變得不到十個人,嵇邛嬰眼看著自己帶出來的人一個個地戰(zhàn)死,悲痛萬分,她使出全力,帶著剩下的幾個人脫了身。
格朗回到了問荊里,陶憂利用飛鳥的眼睛看見了嵇邛嬰一行人,思考著怎么和他們碰面,陶憂砍下了一根樹枝,拄著樹枝下山,途中,他遇見了一群妖獸,心生一計。
頃刻間,所有的妖獸發(fā)瘋似的攻擊起了陶憂,陶憂腳尖輕輕一點,朝著嵇邛嬰的方向飛去。
“救命?。 ?p> 嵇邛嬰一行人被叫聲吸引,匆匆循著聲源去,而陶憂從山坡上滾了下來,滾到了嵇邛嬰的面前。
“陶公子,你怎么了?”嵇邛嬰連忙扶起了陶憂。
“大哥哥!”
陶憂回頭一看,怒道:“你們怎么把小孩給帶過來了?你們自己不知道危險嗎?”
嵇邛嬰突然抽出彎刀,頓時,陶憂的臉上濺滿了血。
陶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只小妖獸。
“嵇姑娘,我們快離開這里,我剛才被一群妖獸追?!?p> 陶憂話音剛落,眾人就聽到了一陣叫聲,陶憂連忙拉起了嵇邛嬰和絳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在逃跑的途中,嵇邛嬰問道:“你知道咱們跑的這個方向是去哪的嗎?”
“我哪能管的了這么多?現(xiàn)在我們是被動,回不了頭的?!?p> 嵇邛嬰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她知道問什么都沒有用了,她也相信“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句話,就希望陶憂能把他們一行人能帶出去。
后面的妖獸緊追不舍,陶憂加快了腳步,這時,格朗傳來聲音:“陶憂,要我?guī)兔???p> 陶憂道:“你就讓他們的速度慢下來就可以,我跑的還不夠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