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熙只是直勾勾的地看著她,看見她后退的步伐,緊跟著上前了一步逼近白然,白然剛還理直氣壯,見他這幅興師問罪的神態(tài)有些心慌。
我有做錯什么了嗎,我好像也沒做什么啊,那他為什么要這樣理直氣壯的?白然有些疑惑的心想著,氣氛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好奇。
“手鏈很好玩嗎”尤熙氣憤的瞪了她一眼,就又轉(zhuǎn)身大步的走向了車前。
他很想極力的擺脫欣欣帶給他的壓迫感,但都是朋友,他不能傷了欣欣的自尊。尤其是尤熙還總跟方陽煦以好朋友的身份彼此暗暗較量,今天的手鏈觸碰了他神經(jīng)敏感的兩個點,他把這一切都?xì)w咎于白然。
白然憤憤的跟上:“怨我嗎,手鏈又不是我準(zhǔn)備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美死啦是不白然,一大早還巴巴的去找人方陽煦,怎么,覺得有個大帥哥在身邊陪伴著就是美呢是吧”尤熙顯然還很介意白然早上去找方陽煦的事情,覺得很丟面子。
白然語噎,心想這都哪跟哪啊。
尤熙拽著車門還不忘看了看白然:“瞅瞅你那個傻樣子,丑死了,真是懶得理你”
白然無語,不是自己找他興師問罪的嗎,這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讓他給反過來了。
說著白然一把拽住了將要坐進(jìn)車?yán)锏挠任酰任跻姞钷蹲×怂念^發(fā)。
白然氣憤爆表,一邊撕打著尤熙,一邊氣憤地重復(fù)著:“你有病吧尤熙”
尤熙一邊按住她,一邊用腿鉗住她,還不忘拍著她的腦袋:“來,讓我看看你這不靈光的腦袋,還去電影院了?我看你是最近長本事了,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啊白然”
兩個人扭打著,撕扯著,很快坐在了地上。
“尤熙你再拿我當(dāng)擋箭牌,你看我不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來啊來啊”
方陽煦見車?yán)镞€剩下一桶爆米花,本想著給白然送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見了兩個熱扭打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罵著。
“嗯哼~”方陽煦故意清了清嗓。
兩個人見有人來,雖然也不知道是誰,為了顧好自己彼此的形象,嗖一下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同時轉(zhuǎn)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見是方陽煦,白然頂著一頭蜂窩狀的頭發(fā),尷尬的沖他裝作淑女般的笑。
尤熙的西服上蹭滿了灰,一塊黑一塊白的,還刻意的裝作很紳士的樣子,問他有什么事。還不忘順便捅了白然一下,用眼角嘴尾鄙視的小聲說道:“你能別裝了嗎”
方陽煦其實在遠(yuǎn)處看了一會了,并不是剛剛來。白然也自覺自己此刻的形象大毀,懊悔不已。
方陽煦晃了晃手里的紙筒:“白然落下了一盒爆米花在我那里,給她送過來了”
“你說白然這德行,我們家也不缺這個”尤熙搶先伸手替白然接過了爆米花桶,還不忘貶損方陽煦多此一舉。
“哪里話,然然喜歡就好”這一句然然像是故意在氣尤熙。
說完方陽煦就走了,他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多此一舉了,因為白然好像并不喜歡了。
尤熙的媽媽回工廠那邊了,欣欣也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家去了。一晃幾日,馬上就要公布成績了。
教室里,一如往日的充滿了學(xué)習(xí)的氛圍,班長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