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萬陽嚇傻了。
這是啥啊?在我的面前砸我的場子!
“你他嗎吃瘋了吧?”萬陽冷在了原地,可是他面前的常寺,可是真的有些瘋了。
常寺左手抓著萬陽的領(lǐng)帶,他抓得輕描淡寫,但是萬陽被揪得心驚肉跳。
拍打著萬陽的西服,常寺低聲問道,“你的票,是幾號位?。俊?p> “?。俊?p> 你抓著我問我坐哪兒?你是傻逼嗎?
可是萬陽不敢說,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老頭要是瘋起來不必后面的葉知秋差。
“我問你,你坐哪里???”常寺的表情陰冷了起來。
這萬陽能受得了?趕忙拿出懷里的票,假裝念叨,“啊,我就做第二排,四號!”
其實他想坐哪兒就坐哪兒,這是天合會現(xiàn)在接管的場子,他還不是閻王爺?更不可能去買票,現(xiàn)在只是隨便說一句,糊弄糊弄。
“哦,那你就好好坐著。”
說完這話,常寺直接左手一甩,那萬陽整個人被甩到了天上,瞬間常寺的手松開。
再一抓,就抓到了萬陽的后頸,向下一按!萬陽好好地坐在了常寺前一排的座位上。
常寺不過將近一米七的個頭,萬陽可是一米七五的個頭。
竟然連腳都沒有離地面,就把一個一米七五的人甩到了前面!
這時的萬陽,驚魂未定,他瘋狂的吞著口水。
一旁的小姑娘這才得空,顫抖的雙手托著托盤走到了葉知秋的面前。
“您的茶?!?p> 葉知秋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服務(wù)員小姑娘雖然平日里面訓(xùn)練有素,但是如今仍然慌亂不已,趕忙將茶杯茶具給二人碼得整整齊齊,生怕一個手抖掉出去一些水,自己命喪當(dāng)場。
一旁的佟業(yè)看到了這驚愕的一幕,此時地上的清正大師,已經(jīng)斷了氣,他的喉管被根本沒有看清楚的動作割破了,整個人的下巴血呼啦擦的看也看不清楚掉在了哪兒。
前方的萬陽一動不敢動,但是他的手下拉扯著清正大師如逃難一般跑出了比武場地。
“呵呵……那個……侯大師……”
佟業(yè)只身靠了過來,他很聰明的從后排繞了一圈,從靠近常寺的這一方向進(jìn)入了常寺的身旁。
顯然,葉知秋的出手,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是他出的手。
所以將之后制裁萬陽的常寺,當(dāng)做瞬間秒殺掉那清正大師的人了。
常寺喝了一口茶,點點頭,“哎,你說這個擂臺這么小,他們打的開嘛?”
滿臉黑線的佟業(yè)只得接著常寺的話繼續(xù)說,“是啊,有的時候不夠用?!?p> 常寺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腳踹在了面前的座椅靠背上,身在前方哆嗦著一動不敢動的萬陽一個了寒顫,立刻回頭看了過來,“???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師,咋咋咋咋咋了?”
“喝茶不?”常寺舉著茶杯問道。
“喝茶?”萬陽隨時感覺自己要死了,但是對方問的問題,是你要不要喝茶。
常寺笑著說道,“喝茶不?”
“啊???那……喝……”
萬陽的話還沒說完,常寺的眉頭皺了一下。
“不喝……”
常寺的神情更加可怕了起來。
“呢?”
萬陽不知道說什么,尷尬的笑著。
誰知道常寺又一腳,直接將整個萬陽靠在椅子上的側(cè)胯,踹得麻了起來。
他捂著腰胯,艱難的哼唧著。
常寺控制了力道,不然這一腳下去,連一個中天武者都沒有到達(dá)的萬陽可能直接就被踹死了。
“那那那那那那大師,你說我……喝不喝呢?”
“我是你爹?你喝不喝茶還得問我?”常寺逗樂的在調(diào)戲這面前的萬陽。
可是萬陽緊張的要死。
就在這時會,面前擂臺的燈光閃爍了起來。
比武開始了。
葉知秋瞇眼看了過去,臺上的主持人走了出來。
“今天!是今年最后的一個比賽日,也就是如大家所知,后天,八月三日,就是武耀臺開始!”
登時臺下的掌聲雷鳴般涌動了起來。
尖叫聲和吶喊聲無疑在表明武耀臺是一個非常空前盛大的一次。
而且這一次,眾所周知是天合會和佟家來爭奪鳳凰城管理權(quán)的交鋒,孰強孰弱將會決定鳳凰城未來的走向。
賽程開始,簡單的選手介紹之后便是武者之間的對拼。
在賽程的安排之上,有很多人棄權(quán),當(dāng)然這也無可厚非。
畢竟這些赫赫有名的人雖然都是奪冠的種子選手,但是對于他們來說,更重要的事情,是三天之后的武曜臺,在此之前,天合會、佟家等各個勢力都不想讓手下的人出現(xiàn)任何意外。
所以其實今日對戰(zhàn)的許多輪,都導(dǎo)致輪空直接晉級。
看點并不是很多。
萬陽幾乎是度過了他人生之中最為艱難的一場拳賽,幾乎整段時間他都是直挺挺的坐在座位上,一點動靜都不敢有。
當(dāng)然他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干,在手下的小動作異常的頻繁,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周邊的天合會幾乎所有的強橫實力人員。
畢竟十二星在天合會的地位舉足輕重,傷了十二星的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更為舉足輕重的人,是他。
萬家三少爺,萬陽!
別看萬陽習(xí)武咋咋呼呼的,雖然沒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是他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
可是偏偏又遇上一個貪生怕死,幾乎沒有一次敢上去和對方真刀真槍打一下的。
所以他周圍,幾乎全是保鏢。
今日,他也是狂妄的不得了的一天,但是沒想到,碰到了常寺和葉知秋這兩個主。
根本不吃他自報家門那一套。
這就不好搞了,索性就直接叫人埋伏,而自己伺機潛逃。
他緊張了一晚上,待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轉(zhuǎn)頭對身后的常寺說道,“這個……常大師啊,我想去一趟廁所?!?p> “就尿這兒吧,你看你四周也沒什么人?!?p> 自討沒趣,再次轉(zhuǎn)過頭來的萬陽,第一時間看到了對面站著的那個黑袍道人。
黑袍道人站在擂臺的對面,下一瞬,消失了。
“清醉大師!”
興奮的萬陽差點叫出了聲,也就是這一瞬間的事情,他自己的身形忽然變換在了三個座位意外的地方。
而自己方才坐著的地方,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大喜過望的萬陽直接轉(zhuǎn)頭要跑。
身后一個大臂抓住了萬陽,摟著就向外沖去。
而此時的常寺,轉(zhuǎn)頭看去。
帶走萬陽的人清醉大師,冷目投射過來。
四目相對,冷氣畢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