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男人就要多讀書
“不用了!不用了!”
蘇冷破天荒頭一次打斷長輩的話。
“姥爺,夠了夠了,完全夠了,我現(xiàn)在才初一呢?!?p> 他成績好是因為他聰明,可他真的一點也不熱愛學(xué)習(xí),求求姥爺放過他吧。
鄺老爺子想了想:“也對,你現(xiàn)在還小,雖然說男人就要多讀點書,但不能只讀課本上的東西,我改天再去挑挑有沒有適合你的奧數(shù)題啊英文磁帶什么的?!?p> 蘇冷剛松了一口氣,聽見他后面的話,心瞬間碎成了渣渣。
他不想這么學(xué)習(xí),他只想愉快的玩耍,美好的結(jié)束他的童年。
鄺老爺子看蘇冷已經(jīng)激動得臉都紅起來了,更是開懷。
“鄺信和鄺珣要是能像你這么熱愛學(xué)習(xí)就好了,他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一遇到開學(xué)就生病。
非要我讓你大舅收拾兩下才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xué)。”
蘇冷:“……”
那要是這些書他敢不看,是不是也會被收拾?
“哦對了,你姐馬上要讀高中的資料書我也全放你窩里了,記得跟你姐說,她想看就讓她來拿?!?p> 蘇冷詫異,高中的書不是給他的???哈哈哈!簡直是峰回路轉(zhuǎn),絕地求生啊。
于是蘇冷嘴賤地問:“姥爺,我姐的書咋不放她屋里?”
鄺老爺子皺眉:“你姐屋里是有個書架,但放了一些什么小人書啊,國外的童話故事啊,青少年讀物啊,再放就打擠了?!?p> “再說了,她要是看著一書架的復(fù)習(xí)資料得多糟心啊?!?p> 蘇冷:“……”所以放在他屋里他就不糟心,還會很開心嗎?
……
一家人頭一次完完整整地聚在一起吃了個團(tuán)圓飯,蘇暖坐在姥姥邊上,抱著一瓶橘子汽水,看著大舅舅和小舅舅給老橋灌酒,姥爺在一邊笑得合不攏嘴。
蘇暖表示愛莫能助,不讓老鄺家的男人消一消氣,她覺得可能以后總有一天老橋同志還會被收拾。
只能麻煩麻麻好好安慰一下她家橋哥咯。
鄺母看差不多了,也不能由著自家這三父子再繼續(xù)胡來,出聲打斷,讓他們收拾一下,各回各屋。
已經(jīng)幾乎不省人事的蘇橋風(fēng)才得以解放,被大舅哥和小舅子一起攙回了房間。
鄺云煮個醒酒湯的功夫,人就被喝趴下了,她擔(dān)心蘇橋風(fēng)明早上起來難受,就替他按頭。
才按了沒一會兒,纖手就被躺在她腿上的人捉住了。
“橋哥?你醒了?”
原本已經(jīng)醉暈過去了的人,身手敏捷的坐了起來,蘇橋風(fēng)耳朵通紅,雖然一身酒氣,但眼神明亮:“云云,你放心吧我沒醉,就是讓爸他們解解氣,高興一下。”
鄺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要是我爸,還得把你拖出去再喝一場?!?p> 蘇橋風(fēng)把媳婦兒的手拉著,諂媚道:“其實我酒量這幾年練好了,基本上很難被灌醉,我這不是怕岳父和大舅子小舅子不痛快嗎?”
鄺云想了想也對,這樣的話兩邊都舒坦了。
但是,鄺云懷疑道:“那上次在家,把人翟睿灌醉了,你自己是裝醉的吧!”
鄺云越說越覺得沒錯,她又不傻,那天她看橋哥把一個孩子灌得耳朵通紅,就想收拾一下他,結(jié)果橋哥一進(jìn)臥室就說自己腦袋疼,讓她揉一揉。
結(jié)果她忙著照顧某只醉漢,果然忘了收拾他的事兒。
蘇橋風(fēng)笑容凝固,完了,嘴太欠說漏了。
今天他沒看見翟睿,自然沒想起這事。
云云會不會生氣他瞞著她?
可是他也是為了小暖啊,他之前總覺得翟睿這孩子對他家暖暖不安好心,又不是特別確定。
所以才會灌翟睿酒,又怕媳婦兒問起來,為啥灌她干兒子的酒,他不好回答,這才裝醉的。
蘇橋風(fēng)為了挽回一下場面,趕緊一溜兒通通坦白。
最后還再三保證,除了上個月村里的光棍兒想偷看鄺云,被他打得他媽都不認(rèn)識之外,他再也沒有什么瞞著媳婦兒的了。
鄺云聽完果然臉色好了點兒,還微笑著把桌上的醒酒湯遞給蘇橋風(fēng)。
蘇橋風(fēng)自以為危機(jī)解除,總算松了口氣,討好地對著媳婦兒笑了笑,不用她催,就乖巧聽話的喝醒酒湯。
鄺云:“難得回來,我在家的時候,得多陪陪我媽。”
蘇橋風(fēng)覺得這是應(yīng)該的,一邊喝著湯,還贊同地點點頭。
鄺云繼續(xù)說:“從今晚開始,我在家就和我媽睡,至于橋哥你,就早點休息吧。”
鄺云說完就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沒搭理背后那個被醒酒湯嗆了嘴的男人。
她倒是沒怎么生氣,只是男人能壓不能慣,否則容易翻天,
正好她不知道怎么跟橋哥說自己今晚和媽睡,眼下倒是一箭雙雕。
放他清靜一下。
鄺云出了房門,左拐下樓去找鄺母了。
蘇橋風(fēng)淋了一身的湯,愣了小半晌,才趕緊放下手中見了底的湯碗,來不及換衣服就去追人,出門下樓,結(jié)果媳婦兒正挽著岳母的手笑著進(jìn)了房間。
蘇橋風(fēng)不敢被人看見自己沒醉,又躲回了房間。
苦哈哈的開始換床單,換衣服。
越換越心酸。
他突然想起媳婦兒念過的一首詩:
漫漫長夜淚滿天,
孤枕難眠愁煞男。
后面是什么他不管。
嗚嗚嗚~哇,他不要一個人睡!
在他房門左側(cè),鄺老爺子黑著臉拿著手里的風(fēng)油精進(jìn)了書房。
得虧他好心送來風(fēng)油精,給他醒醒酒,才能聽到這么精彩的內(nèi)容。
呵,蘇橋風(fēng)你死定了。
明天他就讓他的徒弟過來。
……
蘇暖把行李理了一下,在房間歸置好,從大衣柜里挑了一件睡衣,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
就抱著幾個有點兒沉的首飾盒子去了姥姥的房間。
結(jié)果開門的是麻麻,屋里就只有她和姥姥兩人。
鄺云接過蘇暖手里的盒子放在床上,打開差點沒晃花了眼。
很多年沒看過這種場面了,鄺云還有點兒不適應(yīng)。
“媽?你的嫁妝給孩子做什么?是不是稍微有點太貴重了?!?p> 鄺母語氣柔和:“我有分寸,這里都是一些小玩意兒,等以后小暖結(jié)婚我再給些好的?!鳖H有幾分不自知的豪氣。
鄺云:“……”她媽以前對她可沒這么豪。
棉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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