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尼瑪誰的腦袋?”
“靠!誰他么缺德扔臭鞋子!”
“我曰!你他娘的要嚇?biāo)牢覇???p> “……”
一路跑一路上泠吐槽個不停,這群追在她身后的不死村民把各種玩意扔過來砸泠,泠只能狼狽躲避,同時避免跑錯地方。
泠跑進有咒蝕大樹的教堂,后面跟著跑進來鬧哄哄的不死村民卻突然像按下靜音鍵,一個個躡手躡腳的追泠。
看到這奇怪的現(xiàn)象,泠猜測是因為咒蝕大樹的關(guān)系。
這個教堂內(nèi)部是一個空曠的方形廣場,似乎是用來集會的地方,教堂大門和廣場呈對直線,現(xiàn)在是關(guān)閉著的,廣場右側(cè)有個樹體巨大的樹,這就是咒蝕大樹,它的上面長著一些圓包,看上去就像蟲卵,樹底下伸出四只樹干狀的腿,但這些不足以支撐咒蝕大樹站起來。
手中不停,泠拉著大門把手緩緩的將大門打開,她現(xiàn)在沒心情去打咒蝕大樹,側(cè)邊還有一群追兵呢!大門打開的巨大聲音突然充斥整個教堂,原本安靜睡覺的咒蝕大樹被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泠后四肢拖著肥胖的樹體想要靠近泠。
“快點!再快點!”泠用力的推著大門,驚慌的看著過來的咒蝕大樹,門縫的大小剛好容得下一個人過去時,泠強行的擠了過去,卻被胸前二兩肉卡住了。
“這該死的兩坨肥肉!”泠氣不打一處來,雙手趕緊撐著門,試圖把門縫擴大點,而沉重的咒蝕大樹也“轟嘩嘩”的屁股摩擦地面靠近泠,穩(wěn)住后它肥胖的樹體裂開,接著從里面伸出一只皮膚顏色慘白的纖長手臂,手上帶著惡心的粘液想要過來抓泠。
“我曰哦!你不要過來??!”泠驚恐的瞪大眼睛,她可不想被這惡心的手臂抓??!
如同有神助,泠全力將門推開一點縫隙,剛好讓胸卡過去,在這只黏糊糊的大手抓過來前一秒,泠擠了過去。
咒蝕大樹的手狠狠的抓在門上,“碰”的一聲將門縫撞了回去。
聽見教堂里面砸門的聲音,攤在地上的泠喘著大氣,剛才實在是嚇?biāo)浪?,那個滿手粘液的大手差點給她留下陰影!
調(diào)整心態(tài),泠沿著大道往高塔教堂走去,這次泠學(xué)乖了,先拿出望遠鏡觀察石橋?qū)γ娴牟凰廊舜迕?,以免又被砸缸?p> 其中兩個砸缸哥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缸,一個砸缸哥現(xiàn)在手中拿著大鐵鋸子,一個拿著大柴刀。
“就是這兩個砸我缸的吧?嗯……沒有第三個砸缸哥?!便鲇^察結(jié)束將望遠鏡收回背包,確定敵情后快步跑向石橋?qū)γ妗?p> 一個側(cè)向右跑躲過靠近的砸缸哥的大鋸子,接著側(cè)向左跑躲過另一個砸缸哥的大柴刀,兩個拿草叉的村民舉著草叉攔路,泠一個劃鏟從草叉底下滑了過去,繼續(xù)不停的跑到高塔教堂前的空地,砸缸哥和不死人村民在后面緊緊追了過來。
不做任何停留,泠迅速跑進教堂里把門一關(guān),門閂一撇,將這些不死人村民關(guān)在門外。
泠站在升降梯上,搖動轉(zhuǎn)盤將升降梯往下?lián)u,來到高塔教堂的地下室,她剛走過一個螺旋石梯,就看見一個趴在地上的獸化士兵正瞪著他。
這個獸化士兵看見泠,慢慢的拿著釘頭錘靠近她,二話不說,泠轉(zhuǎn)身往升降梯那跑去。
獸化士兵噗呲噗呲的在后面追泠,被石柱擋住就一釘頭錘砸過去開路,砸的碎石亂飛灰塵撲面。
跑到升降梯的泠站在升降梯內(nèi)側(cè),架起重盾等獸化士兵過來,獸化士兵一看到泠不跑了,拿著釘頭錘像頭捕食的惡狼四肢著地沖了過來。
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目茁暼缤堑牡秃?,而舉著盾牌的泠如同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獸化士兵在氣勢上完全碾壓泠。
“碰!”重重的金屬撞擊聲回蕩在地下室,泠感受到手上傳來的震感,慶幸自己是不死人,若是普通人類,此時已經(jīng)骨折了!
從重盾后面探出頭來,泠看見獸化士兵躺在地上搖晃著腦袋,似乎是撞暈了?
泠見此機會,舉起士兵短劍一劍砍在旁邊的升降梯繩子上,砍斷后升降梯如同火箭般,提著這個獸化士兵往樓上飛去。
“不知道會掉什么好東西?!便鲅郯桶偷耐^頂黑洞洞的升降梯井口,上面?zhèn)鱽韥y七八糟噼里啪啦的撞擊聲。
見有碎屑和木頭落下來,泠站的遠遠的,沒過一會,一個下落的聲音越來越大,
“嘩……嘩嘩……嘩嘩嘩!碰!”一大坨雜亂的玩意砸在地面上濺起一圈灰塵,還不斷有木頭碎屑從上面掉落,過了好一會才消停下來,獸化士兵經(jīng)過這么一摔,早已清空血條碎成了顆粒。
見安全了,泠拿著士兵短劍在這堆垃圾堆里尋找,一個顯眼的水晶石出現(xiàn)在泠的眼前,撿起這個水晶石查看屬性,是普通契石!
普通的契石:可用于武器,盾牌,盔甲,面具,內(nèi)衣的強化升級。
看到這塊石頭,泠的眉頭又憂愁起來,傳火祭祀場的武器大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現(xiàn)在有這石頭也沒地方升級。
不去想太多,泠把石頭扔進背包,走過地下室開啟出去的大門,門外是祭祀品之路。
拿出望遠鏡,泠站在高處觀察祭祀品之路,這條路上三三兩兩的鴉人盤踞在道路的各個要害位置,并且這條路雖然縱橫交錯小路繁多,但大體都是一個方向。
這條大道兩側(cè)是深可見底的深淵,深淵內(nèi)長滿樹木,泠摔下這種深淵雖然不會死,但也上不來,需要通過傳送回傳火祭祀場,再傳送回祭祀品之路,本就暈傳送的泠可不想遭這個罪。
“嗯……從這邊能繞過去……這里只需要對付一個鴉人……這條路好像是死胡同……這條路鴉人太多,另一條路雖然只有一個鴉人卻拿著法杖……”泠舉著望遠鏡觀察道路,規(guī)劃路線,以避免驚到太多鴉人浪費時間。
“就這條路線吧!”泠規(guī)劃好路線,握著盾牌和釘頭錘沿著路下去,轉(zhuǎn)角的前面就是一只打瞌睡的鴉人,泠悄摸摸的靠近這個鴉人,舉起釘頭錘敲碎了它的腦袋。
頭顱被打碎的鴉人只掉了半管血,它的身體卻開始活蹦亂跳起來,一只黑色的翅膀從它肩上突然張開,泠手中不停,接著砸在它的腰子上,砸掉了小半格血條。
翅膀完全張開的無頭鴉人揮舞著匕首亂捅亂刺,如同一個瞎子拿著刀亂捅。
泠也不急,站的遠遠的,她等這個無頭鴉人累了再過去找它的弱點在哪。
過了一會,無頭鴉人似乎累了,跪在原地一動不動,泠舉著盾牌悄悄走過去,一釘頭錘砸在它翅膀上,無頭鴉人剩余的血條瞬間清空。
“弱點是翅膀嗎?這就好辦了!”泠拿起鴉人掉落的匕首把玩,一個自信的微笑浮現(xiàn)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