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抒覺得十分委屈,“君老二,你為什么打我?”
君水寒沒有理會他,直接站在顧辰曦面前,氣場十足,“你動了監(jiān)控?”
顧辰抒察覺到他情緒里的憤怒,走上前去,擋在顧辰曦面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有什么事沖我來,少在這嚇唬我姐?!?p> 顧辰曦拉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顧辰抒,坦然的與君水寒對視,“動了監(jiān)控?是什么意思?”
君水寒看著面前兩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冷哼一聲,“想知道,怕是得去問你家顧老了?!?p> 顧辰抒沖上前揪起君水寒的領口,“你什么意思,你說葉思受傷是我爸做的?”
君水寒眸子瞇起,拳頭再次攥緊,墨文軒和顧辰曦將又要打起來的兩人拉開。
“二哥,冷靜點?!?p> “小抒,別沖動,我去打電話?!?p> 顧辰曦看著君水寒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的樣子,覺得事有蹊蹺,走向樓梯間去給顧雁成打電話。
墨文軒將君水寒拉倒椅子上坐下,顧辰抒則是像賭氣似的站在一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氣氛十分尷尬。
突然,君水寒眼前多出來一塊手帕,顧辰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剛才的行為,我可以告你襲擊為人民服務的白衣天使?!闭f完捂著臉在君水寒旁邊坐下。
君水寒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又嫌棄的扔回顧辰抒懷里,“你父親的行為,我也可以告他買兇殺人。”
顧辰抒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碰到腫起的半邊臉,倒吸了一口氣,“你就這么確定是我爸做的?他確實是看你們家不順眼,但絕不會做這種濫殺無辜的事,那可是人命啊。”
墨文軒深吸一口氣,“你也知道那是人命。”那些老家伙為了自己的利益在乎過嗎?
顧辰曦緩緩地走回手術室門口,“小抒,你跟我來。”
顧辰抒起身,跟在顧辰曦身后。
辦公室內。
顧辰曦坐在沙發(fā)上,面色沉重,非常不情愿的開口,“監(jiān)控是父親讓人刪掉的?!?p> “恩。”顧辰抒點頭,從君水寒發(fā)火那刻起他就已經認定了,君水寒不確定的事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
顧辰抒知道自己父親的手段,雖然他十分不愿意承認??粗櫝疥氐吐涞臉幼?,顧辰抒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讓你順利嫁進君家?!?p> 顧辰曦搖著頭苦笑,“你覺得還有這個可能嗎?”
顧辰抒沒再說話,君水寒的態(tài)度十分明了,他不可能娶顧辰曦,葉思對與君水寒,就是他無比陰暗的人生中的陽光,是解救他唯一的良藥,“姐,也許你該看看別人?!?p> 顧辰曦眼里噙著不甘心的淚花,“你還不明白嗎?這件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备甙寥珙櫝疥兀娦桥踉碌念櫦掖笮〗愫螘r受過這般委屈,葉思的出現,將原本的平衡全部打破。
顧辰抒嘆了口氣,本想安慰安慰他這個傲嬌的姐姐,沒想到她和自己一樣,對時局很清楚。
顧辰曦仰著頭,眨了眨眼,不讓眼淚掉下來,“葉思究竟是什么人?”
看著顧辰抒一副閉口不言的模樣,顧辰曦有些惱怒,“事情都這樣了,你還瞞著我?”
“姐,這件事不是三兩句就能說清的。而且,知道太多了對你也沒好處,君水寒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性命。對于君水寒最無法割舍的存在,是葉思。”顧辰抒不忍心看著顧辰曦在君水寒身上越陷越深,也不想葉思再受到傷害。
顧辰曦閉上眼睛,不想再去想這件事情,顧辰抒就坐在她身邊靜靜地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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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后。
手術室門打開,葉思被推了出來。
君水寒看著被面無血色還在昏迷的葉思,瞳孔一縮。
護士將葉思推到VIP病房,醫(yī)生向君水寒交代葉思的傷情,“葉小姐腿上的是擦傷,左胳膊上的傷口很深,幾乎已經見骨,右胳膊上也有劃傷,需要好好修養(yǎng),沒有傷到內臟。葉小姐的精神和心靈應該受到了不小的創(chuàng)傷,需要好好調養(yǎng),不能再受刺激?!?p> 君水寒一直守著葉思到晚上。
千玄拎著晚餐走進病房內,將飯菜放到沙發(fā)上,“二爺,墨少,請用餐?!?p> 君水寒一直盯著葉思蒼白的臉,沒有出聲。
千玄接著匯報,“少卿小少爺已經出院回到君家了,陳梁也已經醒過來了,被我們的人控制著,他已經瘋了,沒有絲毫的理智可言?!?p> 君水寒聽到陳梁的名字,渾身都泛起冷氣,“別讓他死了,明天我會處理?!彪S后站起身,“你們先回去,今晚我留在這里。”
墨文軒看了看氣息微弱的葉思,和千玄一起出了病房。
君水寒握著葉思沒有打點滴的手,滿眼疼惜,大手輕輕拂過葉思毫無血色的臉龐。小丫頭,這次是我不好,是我大意了,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
葉思這一夜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君水寒也是一夜沒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墨文軒將顏詩萌帶到病房里。
顏詩萌看著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生氣的葉思,眼淚頓時流下來,瘸著一條腿站在葉思身邊。
“我還有事要解決,勞煩你照顧。”
顏詩萌吸了吸鼻子,眼神在君水寒和墨文軒之間流轉,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后君水寒和墨文軒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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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梁被帶到綁架葉思的廢舊工廠,昨天澆滿汽油的車仍然停留在原處。
君水寒從車上走下來,步伐沉穩(wěn),即使是一夜未睡在他臉上也絲毫看不出疲憊的模樣,整個人像是地獄里來索命的羅剎,穩(wěn)穩(wěn)地站在陳梁面前,眼里閃爍著怒火,鄙夷的俯視著腳下渾身是血十分狼狽的男人。
陳梁抬頭仰視君水寒,咧開嘴,牙齒上沾滿了血,“那個女人是不是死了,你是不是傷心欲絕的快瘋了,哈哈哈哈,沒想帶你也有這一天吧?!?p> 君水寒雙拳緊握,锃亮的皮鞋踩在陳梁手上,痛得他發(fā)出叫喊聲,卻被周圍人控制的無法動彈。
君水寒面色陰沉,腳上增加了力度,“為什么?”
查茜
查茜的話 不敢寫的太血腥,怕過不了審,請大家自行想象二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