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聽好了,本公子乃‘洞庭書生’司馬逍遙!”
“逍遙公子,請出手便是”南宮羽道。
“你先出手!”
“如此,得罪了!”南宮羽道,
經(jīng)過‘西風幫’一戰(zhàn),南宮羽深知‘陰陽乾坤功’威力之巨,世所無雙,為了不傷到這位并無惡意的富家公子,南宮羽使出‘陰陽乾坤功’陽篇的內力,陽篇內力剛猛霸道,正好符合自己黑漢子的形象,但也只是用出內力,并沒有用招式,他不想傷到這位‘翩翩公子’,否則,誰來給自己結賬?
南宮羽大吼一聲,鐵拳直攻司馬逍遙面額,這一拳平淡無奇,司馬逍遙原本隨意左右一閃便可反擊,可是司馬逍遙為了秀自己的武藝功底,偏偏一個鯉魚打挺,這樣雖然動作賞心悅目,卻也喪失了最佳的反擊時機。
“好一個鯉魚打挺,靈動,飄逸!”酒樓人群中傳來陣陣贊賞。
又過幾個回合,司馬逍遙手中短笛又戳又點,令人眼花繚亂,但見他衣抉輕飄,短笛飛揚,似曾受名家指點,說不出的瀟灑飄逸,引得眾人一陣陣的喝彩。
不過在南宮羽看來,這招是也只瀟灑飄逸罷了,這招數(shù)的確是漂亮,可是盡是一些只圖好看無用虛招。
‘陰陽乾坤功’中曾寫道,武術,乃殺伐取人性命之術,因此習武者必須心存善念。
司馬逍遙公子,武藝飄逸絕倫,然而在南宮羽眼里,更像是花拳繡腿的表演罷了。
又過了幾個回合,南宮羽自覺已經(jīng)配合的差不多了,想結束這場無聊的表演,便將內力提升到了兩成,待司馬逍遙短笛點來,揮掌掃去,司馬逍遙便如秋風掃落葉一樣被掃了出去,倒退數(shù)十步方才站住,握短笛的右手已被南宮羽的內力震開了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南宮羽自認已經(jīng)將內力控制的很小,可是還是傷到了司馬逍遙,對方可是要給自己結賬的人,那可是財神爺啊,南宮羽抱拳行禮道:“拳腳無眼,并非故意傷到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司馬逍遙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方才就看閣下出手不凡,在下心癢難耐,便故意找茬交手,閣下果然好武藝!本公子自從學成出山,能傷本公子者,你是第一人,在下認輸!”
“多謝公子抬愛”南宮羽行禮道。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吆喝:“逍遙公子,你不是前日才學成出山嘛!”
聞此,只見司馬逍遙的俊面一直紅到了脖子里,酒樓的氛圍一下子變的尷尬無比......
空氣安靜了一會后,司馬逍遙沒好氣的道:“你們懂什么!”轉身便要離開。
這可看急了南宮羽,立馬上前攔住。
“閣下這是何意?”司馬逍遙道。
“只因在下身無分文,剛才公子說,若在下能勝得過公子......”南宮羽尷尬道。
“這是十兩銀子,于你結賬,多余的,權且就當送給你了”
“多謝公子相助,在下記住此恩,來日必報!”
南宮羽結完酒菜錢,將多出的五兩銀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快步離開了客棧。
這小小遭遇,不經(jīng)讓南宮羽感慨,自己本想快點去尋找母親,并且找幽冥教尋仇,不想進入江湖的第一課卻是,怎么生存下去,總不能當個強人,打家劫舍吧,必須先找一個營生糊口。
南宮羽在低頭在街頭行走,忽而又看見那‘洞庭書生’迎面走了,笑臉相迎道:“逍遙公子,不想又相遇了,謝過公子解囊相助之恩。”
司馬逍遙沉聲道:“且隨我來!”
司馬逍遙帶著南宮羽徑直走到街角一偏僻酒樓,要了兩樽酒,一些簡單的菜。
南宮羽不明就里,剛出酒樓,司馬逍遙這又是酒又是菜的,是要作何,便道:“不知逍遙公子這是何意?”
“賢弟,切莫客氣,剛才就酒樓,人多眼雜,所以邀張兄來此,謝過賢弟方才交手之手下留情!”
“逍遙公子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山野村夫,何敢與逍遙公子兄弟相稱?!蹦蠈m羽謙恭道。
“賢弟莫要謙遜,我雖然富家子弟,卻也喜歡結交江湖豪爽之士,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時落魄何足道哉,遂與賢弟愿結交,看賢弟年華不及我,自作主張稱一聲賢弟,還望切莫在意?!?p> “不礙事,不礙事,公子爽快之人,在下也愿與公子結交!”南宮羽心忖道,這逍遙公子品行端正,不以貌取人,倒是值得一交。
兩人酒過三巡,意興盎然。
司馬逍遙醉醺醺的道:“痛快,真是痛快,敢問賢弟來洛水城作何?”
“愚弟孤身一人,初入江湖,本是想找門營生糊口,無奈無所長,饑渴交加,幸得遇到兄長,不然方才在‘醉仙樓’可就真成了吃白食的。”
“哈哈哈,造化造化!正好愚兄來洛水城也是一人,若不嫌棄,你我同住一家客棧如何?賢弟的花銷,我包了?!?p> “如此謝過兄長!”
“既是兄弟了,還客氣作甚!”
“敢問兄長來洛水城做甚?”
“賢弟可知,‘洛水仙’?”
“慚愧,愚弟初入江湖,并未曾聽聞?!?p> “這‘洛水仙’乃是洛水城第一豪門之主慕容文豪之女,其名慕容清雅,傳言此女天生麗人,才貌無雙,所以江湖人尊稱為‘洛水仙’,此女年芳十六,許多豪門大族,名門貴胄公子都上門提親,然而此女心高,紛紛拒絕,本月十五,將在洛水城舉行比武招親大會,勝出者便可以入贅為婿,愚兄之父與那慕容文豪乃是故交,便要我來招親,參加這比武招親大會,今日賢弟在‘醉仙樓’看到的許多名門公子哥也是聞此來參加此會?!?p> 南宮羽心忖:“這‘洛水仙’究竟有多美,竟引得名門貴胄的公子哥們如此瘋狂?”
“原來如此,那愚弟借此杯酒祝兄長抱得美人歸!”
“哎!”
“兄長為何嘆氣?”
“賢弟有所不知,愚兄已有心上之人,來此只不過奉家父之命,那來此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許多公子哥與我是相識,我只是不想被他們搶了風頭!若賢弟參加此會,以賢弟的武藝奪魁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