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薛昊已經(jīng)起床洗漱完畢然后在坤寧宮大殿等候。估摸著時間,即將有一大群興師問罪的人達到。
皇后的臉色陰沉,還有一些緊張。好在她看見了薛昊,愁眉立即得以舒展。
“請皇后娘娘放心,一切都在奴才的掌握當(dāng)中,絕對不會有差錯!”
就在薛昊說出這話的時候,身著龍袍的皇上果然帶著漱芳齋的一眾人氣勢洶洶地踏進了坤寧宮大殿。
張老師模樣的皇上果然是霸氣十足,薛昊是自愧不如。
皇后見狀立即走到皇上面前施禮:“臣妾恭迎皇上,給皇上請安?!?p> 皇上背負雙手,神情嚴肅。二話不說直接質(zhì)問:“皇后,你把薔薇帶到你宮里要做什么?”
皇后照著薛昊的意見,冷靜應(yīng)答:“皇上,一個小小的丫頭也值得您親自跑一趟?”
皇上頓時怒道:“恐怕我不親自來一趟,那丫頭就得沒命了?!?p> “皇上,這是什么話,那丫頭說話不得體,行為不得體。臣妾只不過是教訓(xùn)了她幾句,就把她放回去了?!?p> 話說到這,站在一旁一直咬牙瞪眼的小雁子突然抽風(fēng)似地撲向了皇后,直接把她撲倒在地還一邊叫罵:“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你敢欺負薔薇,我跟你同歸于盡!”
皇后哪里會料到這一出,面對一個瘋癲的丫頭,驚地她連聲喊救命。
賽衛(wèi)賽光正欲動手,卻被五阿哥一句“皇上在此誰敢放肆”阻止。小雁子也被福家兄弟控制了起來。
皇上見此鬧劇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勸道:“皇后,不要再狡辯了。朕已經(jīng)知道薔薇在你的宮中,你就不要在推三阻四了。鬧出這樣成何體統(tǒng)?趕快把薔薇交出來!”
皇后也不甘示弱地回道:“皇上一大清早,帶著這個沒規(guī)沒矩的格格來我的漱芳齋,又是動口又是動手,難道這就是體統(tǒng)嗎?”
“你身為皇后,居然囚禁宮女動用私刑!現(xiàn)在朕親自來跟你要人,你還不放。你連朕都不放在眼里嗎?”皇上的怒氣已經(jīng)上升到了臨界點,一觸即炸。
皇后卻依然不依不饒道;“皇上口口聲聲說我扣留了薔薇,有什么證據(jù)嗎?”
這時,薛昊突然插嘴打斷了皇后的話。
“奴才小薛子,有事稟告圣上,薔薇姑娘確實不在坤寧宮,圣上切莫冤枉了皇后娘娘?!?p> 兩方人馬已經(jīng)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哪知道會突然出來個小太監(jiān)。
皇上本就有火,此時見到一個領(lǐng)班太監(jiān)忍不住喝道:“大膽奴才,滿口胡言亂語,是不是不想活了?”
榮嬤嬤見狀也是一臉的言之鑿鑿:“皇上,小薛子說的話句句事實,還望皇上明察?!?p> “皇上,既然您不信臣妾。那么,您就派人搜查坤寧宮吧。不過,如果皇上沒有搜到人,又該如何?”
這話一出,沒等皇上發(fā)話。小雁子急乎乎地道:“如果我們搜不到人,甘愿受罰!”
薛昊與皇后等的就是這句話,坤寧宮內(nèi)的侍衛(wèi)奴才皆讓出一條道來,直接讓漱芳齋一伙人進去搜查。
由于事先摸排好了薔薇的被囚地點,再加上三男事先向皇上坦言相告自己夜探坤寧宮的事情,所以尋找薔薇可以說是輕車熟路毫無阻礙。
然而,就在??狄荒_踹開一扇屋門進去查看之時,頓時傻了眼。
只見昨晚還躺著薔薇的屋子,此刻居然空無一人。后續(xù)跟來的五阿哥小雁子一干人,見到此景也是一臉懵逼。
不過,他們并沒有死心,還是將坤寧宮的其他屋子幾乎搜了個遍,就差皇后娘娘的寢宮沒搜而已。
一盞茶的時間,只見一干人等垂頭喪氣灰溜溜地回到了大殿。
薛昊沖著皇后對視一眼,二人相視之下皆是會心一笑。
皇上的懵逼程度絲毫不亞于其他人,他眉頭一皺問道:“怎么了?沒找到人?”
小雁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居然又朝著皇后撞了過去,這次的瘋狂程度就像是狂犬病發(fā)作一樣可怕至極。
“你一定是把薔薇滅了口,還毀尸滅跡。我要跟你拼命!”
尼瑪,這次還讓她得手就見了鬼了。賽衛(wèi)終究是皇后的侍衛(wèi),這下因情況緊急二話沒說拉開了皇后。小雁子撲了個空,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樣子狼狽至極。
“格格,五阿哥!小姐……哦不是,薔薇……薔薇她……”
銀鎖突然急沖沖地跑了過來,看樣子非常激動,且有什么急事相告。
“銀鎖,你怎么來了?不是要你在漱芳齋守著嗎?”??党林樀馈K丝痰男那橐呀?jīng)壞到了極點,要不是有一絲理智只怕得像小雁子一樣找皇后拼命。
銀鎖趕到大殿,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而當(dāng)??祮柶鹚诵械哪康模拥赜悬c語無倫次。
“薔薇,薔薇她……”
??颠B忙問道:“她怎么了?”
銀鎖道:“她在漱芳齋,而且還好好的!”
皇上此刻的心情足以用懵上加懵來形容,自己今天是話事人??!陪著一干人來坤寧宮來要一個宮女,完事沒找到人不說,那宮女居然完好無損出現(xiàn)在了漱芳齋。
也就薛昊這個牲口能想出這個計謀,他早就算好時間提醒皇后等漱芳齋的一干高手來要人的前頭,派了一個高手太監(jiān)巴朗把昏睡中的薔薇悄悄送進了漱芳齋。對于一個高手而言,放個昏迷中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等薔薇蘇醒過來之后,因為曾被催眠的緣故,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根本就記不起來。而且身上除了一個小的已經(jīng)愈合的針孔外,根本沒有什么傷。后來從驚訝的銀鎖口中得知,小雁子一伙人居然去坤寧宮向皇后興師問罪,一時情急只好讓銀鎖來告知此事。
受了一股子窩囊氣的皇后終于揚起了高傲的面龐道:“皇上,現(xiàn)在真相大白。明明是這群小輩誣陷臣妾,還望皇上為臣妾主持公道。”
即便是懵逼,也不可能懵一輩子。當(dāng)今圣上是何許人也,豈能忍受被人欺騙。自古以來,欺君大罪可是重罪,是要掉腦袋的。嚴重者,甚至?xí)赀B九族!當(dāng)然,皇上不會株連這群小輩的九族,要不然就得連他自己都得咔嚓一刀。
“永奇小雁子,你們有什么解釋?”
這句話就像是出自一頭暴怒的雄獅,面對這句質(zhì)問當(dāng)場竟無人敢應(yīng)。尤其是永奇小雁子,這二人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居然從極度的恐懼心態(tài)轉(zhuǎn)變成了等死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