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考核前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到考核的日子了,而夜傾城走在大街上,仍然是一朵花都沒有賣出去,有時候,好不容易說動了一個人,將手中的玫瑰賣出了兩朵,但很快,那人就又跑了回來,說這花已經(jīng)不香了,要退貨。
團子正要勸說,夜傾城卻將錢退給了他們,仍舊捧著懷中的五支玫瑰,大街小巷的溜達。
“搞什么嘛,今天這已經(jīng)是第5個退貨的了,前幾天也一樣,再這們下去,我們估計真的要錯失萬妖門的報考機會了!我怎么覺得這件事很奇怪???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應該是有人覬覦了咱們的生意,但這也不應該啊。賣花這生意本小利薄的,說白了也就是賣力氣換盈生,誰會閑著蛋痛來搶著做這份生意?難道是有人要為難我們?但咱們好像也沒得罪過誰???”
團子想不明白,在水晶球中敲著腦袋跟在夜傾城的身后,而枕頭則停在她的肩膀上。
這時,‘嗒拉’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夜傾城沒有注意,仍舊是在向前走著,而團子也懶得回頭看。
“呃,團子,我們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了”,走了好幾步,夜傾城才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團子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塊玉佩,正是那落魄王子趙晶天送給夜傾城的,當時還許諾說將來當上了大王要讓夜傾城當王后的。
“我泥瑪,那趙晶天的人品那來的自信認為別人會搶著給他當王后啊,這事我直接幫小不點拒絕了,這王后誰稀罕當誰當去,我家小不點不當”。
團子心想著,早就不想理那片玉佩了,聽到夜傾城發(fā)問,就胡亂答了一句:“也沒什么,剛才有一個人的真鈔掉了,他又很快撿起來了,沒我們什么事,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噢”,夜傾城點了點頭,依舊向前走。
而在她的身影漸漸遠去后,才有另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那塊玉佩的旁邊,只見他將那塊玉佩彎腰拾起,掃了一眼在街頭遠去的夜傾城的背影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自語道:“哼,你把這玉佩遺失了最好,省得我以后當了大王,整天提心吊膽的提防你來當王后,那樣的話,以你靈根為零的天賦,我們生出的孩子,資質(zhì)該有多差,而你又是王后,肯定想方設(shè)法將你的孩子扶正,繼承大統(tǒng),那時,昏君上位,我這王朝離覆滅也不遠了。而如果我從中作梗,不給你的孩子上位,你勢必也會去效仿那米月和真環(huán),上演一出傾城傳,搞得本王的后宮不得安寧,夜夜悲歌,于其如此,我最好還是不要立你為后最好,但我又向你承諾了這件事,后悔之余一直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進行解決,而現(xiàn)在,呵呵,是你自己把這玉佩弄丟了,那么想要再拿回去的話,就難如登天了”。
這人正是那落魄的王子,趙晶天了,這幾天,他在得知了夜傾城的天賦為零后,就一直后悔為什么當初自己一時血熱就將玉佩給了她,并許諾她當王后的契約。隨著這幾天他通過修煉將實力提升了后,他對通過萬妖門的考核就更有信心了,于是,他就在想著,怎么把夜傾城的那塊玉佩拿回來?直接問的話太丟臉了,畢竟是自己許了諾的,又親手送出去的,再去要回來的話,真開不了這個口。但除此之外,又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所以,他在看到夜傾城在街上賣花后,就飼機而動,有意無意的跟著她,看看能出什么意外,能把那塊玉佩取回。
不料,功夫不負有心人,那塊玉佩真的就這般掉落了,而且夜傾城又未察覺。于是,趙晶天也就如愿以償?shù)膶⑺男盼镏匦氯×嘶貋?。此時,看著手里的玉佩,趙晶天的心里啊,可別提有多么的高興了,他可不會認為,夜傾城的天賦是極品天賦,因為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這種好事怎么可能會落在夜傾城的身上,就算真的是,極品天賦的夜傾城也會被九品宗門立即錄取,那時她化身鳳凰,又怎么可能會來給自己當王后呢?所以啊,還是將玉佩取回來,安全??!
想到此處,趙晶天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玉佩收好后,自信的走了開去。
這一天的黃昏很快降臨,夜傾城走在昏黃的街道上,夕陽將她的身影拉長了。而團子的音響中,仍在賣力的放著夜傾城的聲音:“有人要買花嗎,象征愛情的花朵,100金幣一枚,便宜賣了”。
盡管團子叫得很賣力,但還是看的多,買的一個都沒有。
而隨著夕陽的漸落,天也即將要黑了,街道上的行人也逐漸少了起來。
“哎,小不點啊,估計這花咱是賣不出去了,其實昨晚我想讓那幽古幫咱們想想辦法的,你怎么就不讓我說呢”,團子看著即將消失的夕陽,不禁感慨。
“他能怎么幫忙?他也沒有什么錢啊,你還記得吧,他買我們的獸甲時,還少給了我們122枚金幣呢。而之前他口中所說的幫忙,我想無非是去幫我們打一只二階的蠻獸,然后取獸骨來賣錢,若他真有這個本事的話,我也就無所謂了,可是,他報名用的獸骨,還是我們賣給他的呢,他怎么可能幫得到我們嘛?萬一我們將困難說給他聽了,他一時腦熱,去找二階蠻獸怎么辦?他又殺不過,萬一受了傷,送了命怎么辦?就算不死,明天就到考核的日子了,他以一副傷軀去考核,成績會好嗎?所以啊,能不麻煩他的,咱們就盡量不要麻煩他了,靠自己就行了”。
“可是,報名的時間很快就要截止了,估計你將會錯失這次考核的機會了”,團子吶吶的說。
“沒關(guān)系,我無所謂”,夜傾城淡淡回答,走在了夕陽漸盡的大街上。
同時,在神虎族的地界里,一個豪華的房間中,虎翼正坐在一張騎子上,悠閑的品著茶,這時,一個小弟高興的跑了進來,對虎翼一抱拳,說道:“大哥,有好消息啊”!
“說”,虎翼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天快黑了,那夜傾城的花一朵都沒有賣出去,再過半個小時,報名處的長老就要下班了,到時,我們的這份情,她想不承都不行了,呃,我現(xiàn)在就讓小風去裝好人嗎?”
“不急,再等20分鐘,如果她還是這副現(xiàn)狀的話,我們再幫她報名,然后再讓小風去裝好人,通知她明天記得來考核,反正我們的人時刻都守在報名處呢,我做事一向小心,不到最后關(guān)頭,不必急于這一時”,虎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是”,那小弟點了點頭,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說道:“騰蛇那邊,說讓我們賠償她的損失”。
“怎么了,不就傷了幾條小蛇嘛,我不是讓你們給他們每人送去一百萬金幣了嗎”。
“是,但是騰蛇說一人一百萬金幣的賠償根本就不夠啊,她說她的弟子們晚昨損失慘重,小森蚺、小七步和小響尾是八度傷殘,至今還躺在醫(yī)院里,未脫離生命危險呢;小曼巴和小青蛇也差不多,這些弟子都嫌錢太少了,每人一百萬最多只夠醫(yī)藥費,所以,他們多提出了整容費和精神損失費的其它賠償”。
“呃,我知道了”,虎翼嚼了兩口嘴里的茶葉,說道:“再給他們每人一百萬,如同他們還是不滿意的話,再回來告訴我”。
“是”,那小弟應了一聲。
“還有,讓小風準備好,盯緊夜傾城,時間快到了,我們要準備充當好人”
“是”
“好了,下去吧”。
落幕漸臨的街道上,只剩下夜傾城的身影踽踽獨行,偶爾會走過一兩個人,但都是急著回家,并未對夜傾城進行過多的理采。
“有人要買花嗎,象征愛情的花朵,100金幣一枚,便宜賣了”,團子的音響仍在有氣無力的喊著,它知道再過幾分鐘,報名的時間就截止了,那時,這次機會就會錯失了。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它的心里竟有一絲傷感,于是,它不由得停在子空中。
‘嗒嗒嗒’,夜傾城仍在邁著小腳步,呆萌的走在大街上,似乎正在享受著這夕陽之美。她走了幾步,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過了頭,看向團子問道:“呃,怎么了,為什么不走了”。
“呃,我想休息一會,很快就會跟上”,團子回答。
夜傾城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依舊邁著小腳步,走在霞光織滿的街道上。沒有了團子的聲音,夜傾城自己喊了起來:“有人要買花嗎,100金幣一朵,便宜賣了”。
隨著夜傾城身影的走遠,團子懸浮在身后的水晶球抹了抹眼里的淚水,正欲跟上,這時,夜傾城的直播間中閃出了一條留言:
“小城怎么不直播了啊”
“是啊,我看了她的肉搏巨鱷和吃播后就有點喜歡她了,說句實話,我第一次看到這么呆萌的女孩,怎么她這么久都不直播了?”
“恩,快20天沒有直播了,她還好吧,要直播的話還是搞吃播吧,別再整什么肉搏巨鱷之類的了,那太危險了,搞不好會把命弄沒的”。
看到這兩條彈幕,團子不由得將夜傾城在夕陽下的背景錄了下來,直播了出去。
“有人要買花嗎,100枚金幣一朵,便宜賣了”,夜傾城一邊喊著,一邊邁著小步伐,懷中抱著一束紅玫瑰,小巧的背影就將要隨著夕陽的落幕而消失了。
看到這副情景,直播間里的彈幕沉默了十數(shù)秒,才終于彈出了第三條:
“沒想到她還是堅強的孩子”
“是啊,第一眼看到她的裝飾和神態(tài)時,我以為她是某個王國的公主,沒想到,她竟落魄如此”。
“我也做過生意,這肯定不是裝的,她真的在賣花,當賞”
“我也賞100點水晶球聲望吧”。
“我也賞50點吧”
……
“哈哈哈,小不點,我們的報名費,夠了”,當夜傾城還在賣力的叫賣之時,團子的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了過來,她忍不住回過了頭,呆萌的問道:“什么夠了”?
“報名費啊,我們的報名費夠了”,團子再次重復。
“真的嗎,太好了”,饒是夜傾城平時云淡風輕,此時也雀躍起來,她將手中的花束向空中一拋,頓時,五朵花瓣散成了花雨,紛紛而下。
“走吧,我們?nèi)竺伞保瑘F子急忙催促夜傾城。
夜傾城點了點頭,正要走,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頓住了腳步,在地上找到了一小包藥粉,說道:“這是幽古賣給我的金瘡藥,有奇效,雖然少,還是留在身上吧,至于這幾束花和這一道圣旨,就不要了,走吧”。
于是,夜傾城和團子,還有枕頭,著急忙慌的向著傳送陣的方向跑去,可才跑了一半,立即被一個白面書生攔住了。
那書生將折扇一展,下巴一抬,含笑說道:“三位,這是要上哪里去啊”。
“去報名萬妖門考核”
“呃”,那書生搖扇的手一停,心說你們的報名費不是不夠的嘛,于是問道:“怎么,幾位已將報名費湊足了”?
“是啊,剛湊足的”,夜傾城點了點頭,不再理他,直接向著傳送陣的入口奔去。
“哎,等一等,我已經(jīng)幫你……”,那書生想說的是,我已經(jīng)幫你把報名費交了,但他發(fā)現(xiàn)夜傾城已經(jīng)在傳送陣中消失了,心道不妙,于是加快了腳步,向著另一個傳送陣的方向跑了過去。
此時天已全黑了,在夜傾城剛才停留的地方,只剩下一地的殘花和一道圣旨。
一老一少走了過來,那少年抱怨道:“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這坊市的宣紙居然這么貴,我們帶的錢居然才夠買兩張”。
“是啊,考核其間,物價都要上漲的”,回答少年的是一個老者,他正是太子殿下的陪讀,李太傅,此時,在路燈的掩映下,他臉上的巴掌印更明顯了,顯然,在之前告別了夜傾城后,他的臉上又多吃了幾記巴掌。
而那打他之人肯定不是跟前的少年,因為這一回,他臉上的巴掌印顯然比少年的手掌大了好多。
“恩,這兩張宣紙可以再做兩道圣旨了,雖然看上去沒有綢緞材質(zhì)的那么華麗,不過有了父皇的玉璽蓋在上面,也盡顯龍威了,只是,光有這兩道圣旨,怕還是不夠明天的考核之用啊”。
“呃,是的,太子殿下,聽說第四項的決斗項,每個人至少要參加5場考核呢”。
“恩,也就是說最好要贏三場,如果再多有一道圣旨就好了,不知那考核的長老收不收圣旨”,少年喃喃,似有所悟。
聽到少年的話,李太傅神情一頓,當街跪下了,說道:“太子殿下饒命啊,若是將圣旨傳給了考核的長老,恐怕老臣的命,終將不保啊”
少年一愣,安慰道:“我不就是這么一說嘛,瞧把你嚇的,快快平身吧,本王子一世英明,怎么可能會做那種蠢事”。
“謝太子殿下”,老者起了身。
這時,太子殿下的神情卻突然愣住了,盯著殘花中的一卷黃綢,說道:“咦,那不是我們之前送出去的的圣旨嘛,怎么遺落在了此處”。
聽到太子的話,李太傅立即走上去將那道圣旨拾了起來,說道:“果然是我們之前送出去的圣旨,恩,老臣想起來了,當時這道圣旨老臣是送給一個賣花的小姑娘的,沒想到啊,數(shù)日不見,她竟將圣旨遺失在了此處,而花也散落了一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遭遇了什么不惻”。
“也許吧”,少年嘆了口氣:“不過,我們來晚了,沒有幫上她,即如此,那這道圣旨咱們就暫且一用,充當?shù)谌朗ブ及伞薄?p> “可是,這道圣旨上已經(jīng)寫有字跡了”!
“無妨”,太子一笑:“另一面不還是空著的嘛,用另一面來寫就是了”。
“太子英明”,李太傅作了一輯,遂將圣旨揣在了懷中,跟著太子的腳步前進,這時,天也完全的黑了下來。
當夜傾城趕到考核報名場時,管理的長老正好起了身,顯然已是準備下班,正欲離去了。
見狀,團子立即將音響調(diào)到了最大的音量,喊道:“長老請留步,我家主人還需報名”。
那長老被嚇了一跳,見到夜傾城正邁著小腳步,呆萌的跑了過來,還是重新坐回到了坐位上。
很快,夜傾城跑了上來,將報名費和之前的臨時資格牌遞給了接待的長老。
“呃,夜傾城?”,接待的長老看了眼手中的臨時資格牌,敲了敲腦袋,說道:“可是,已經(jīng)有人幫你報名了啊”。
“啊”,夜傾城也奇怪了起來,搖著呆萌的小腦袋說:“可是我自己并沒有來報名啊”。
“那就奇怪了,莫非是同名同姓?”管理的長老沉思了半晌,說道:“呃,好吧,同名同姓也不要緊,拿好你的資格牌就行了,記得明日早上8點,準時來這里排隊考核吧”。
“好的”,夜傾城點了點頭,取過了管理長老手中正式的資格牌,又向那接待的長老道了聲謝后,才轉(zhuǎn)身向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準備離開。
而這一次,管理的長老也正式的起了身,不再有誰喊他要等一等了。隨著管理長老的離開,寬大的報名場中空寂寂的,只有夜傾城的身影走在其中,因為已經(jīng)沒有人會再來了,所以廣場里不再亮起燈光,而在廣場的黑暗里,隱現(xiàn)著四個平臺,那是作為明日考核之用的戰(zhàn)臺。
‘嗒嗒嗒’,夜傾城走在朦朧的廣場上,準備走入傳送陣中,這時,突然兩道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她忍不住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傳送陣旁邊的黑暗里,不知何時,竟然站著兩道身影。
夜傾城仔細看去,隱約可分辨出那是一黑一紅兩道人影,他們都裹著緊束的服飾,頭上戴著兜帽,如同鬼魅一般,將身體的曲線勾勒在了暮色里,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你們也是來報名考核的嗎?”夜傾城覺得這兩道身影有些熟悉,依稀記得他們好像買過自己的花,所以友好的打了聲招呼。
而黑暗中,那兩道身影好像沒有聽到夜傾城的聲音般,仍如鬼魅般的站立著,眼神漫無目地在廣場上掃視。
“管理的長老走了,報名結(jié)束了,這里面也沒有什么人了”,夜傾城又提醒了一聲。
而那兩道人影依舊不動。
見夜傾城啥都不懂,團子忍不住在她耳邊提醒了,道:“小不點,快走吧,你一個9歲的小姑娘家家的,懂啥啊,別打擾了別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夜傾城不明白。
“嗨,別問這么多,走就是了,這渣男,我之前就說他不是什么好人的,沒想到,他不知給那姑娘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就這樣得手了,嗨,可惜了一棵上好的白菜啊,居然讓豬給拱了”。
夜傾城聽不懂,但感覺到團子說得饒有介事,于是便一頭邁入了傳送陣中,消失不見了。
夜傾城走了不久后,廣場上也全部黑了下來,傳送陣旁的兩道人影仍是一動不動,沉浸在黑暗中許久后,才聽那黑影道:“九妹,走吧,他應該不會來了”。
“恩,也許,我真的錯了,他永遠都不會來了”。
……
彩燈輝映的大廳里,虎翼一掌重重的拍在了茶幾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巨響,大喊道:“你說什么,那夜傾城在最后時刻竟然湊夠了報名費?我不是叫你們盯著她的嗎?怎么在最后的關(guān)頭,居然讓她得逞了?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養(yǎng)你們這幫廢物有什么用呀,啊,裝B不會,打架又不行,干啥啥不行,現(xiàn)在連這點最基本的小事都給我辦砸了”。
“屬下知罪,屬下知罪”,旁邊的眾人紛紛認罪。
“說吧,下一步該怎么辦”,虎翼怒威不減。
旁邊的小弟一時沉默,均不作答。
見他們都不說話,虎翼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們這是想氣死我呀,啊,說,一定要給我想出一個辦法來……”
過了半晌后,才有一個小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回亶大哥,那夜傾城雖然自己報了名,少挨了我們這一巴掌,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其它的方式打回來啊,大哥想想,夜傾城的錢肯定是不比大哥多的,如此的話,大哥就可以通過錢的方式在其它的方面上下文章了,爭取在考核那天盡量出彩,通過另一種方式將這一巴掌補回來,效果也是一樣的”。
“恩,不錯,可除了在擂臺上將她打趴下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能在什么地方,可以沉重的打擊她一下了?”
“咱們可以通過水軍”
“呃,水軍咱們不是請了一萬了嗎”
“回亶大哥,今年的水軍與往年略有不同。在今年,雀無仙將水軍分成了不同的等級,除了普通的水軍水手之外,還有水軍的船長,被稱為黃金鍵盤手;以及水軍的艦長,被稱為白銀鍵盤手,而最高級的則是水軍的總指揮,被稱為鉆石鍵盤手。其中,水軍船長在開噴的同樣,可兼故作贊美詩,而艦長呢,在開噴之時,還能唱贊歌;總指揮呢則是指揮全局,讓開噴過程即優(yōu)雅又不做作,即充足又不雜嘈,在噴贊兼并之時,又符合了某段交響樂的韻味,使勝者聞之如喜樂,敗者聞之如喪歌啊。所以,大哥試想一下,明日比斗之時,由他們助陣,那在氣勢上,大哥較那夜傾城強上了何止數(shù)百倍啊,到時大哥再一上場,打得她不僅心服,而且還會產(chǎn)生出沉重的羞恥感”。
“好,這個建議不錯,如果此事成了之后,你將立一大功”。
“謝謝大哥”,那小弟滿心的歡喜。
“那這個更高級別的水軍工種,該如何收費啊”,虎翼又尋問出聲。
聽到大哥神態(tài)稍緩,那小弟說話也利索了許多,道:“更高級別的水軍都是按天收費的,金鍵盤般長的收費標準是每日1萬金幣,全日作詩三首,多作一首則另收一千枚金幣;而白銀鍵盤手艦長的收費標準則是每日10萬金幣,全日唱歌三首,多唱一首另收五千枚金幣;最后,就是鉆石鍵盤手總指揮的收費標準了,是每日50萬金幣,指揮全日水軍的進攻策略,不再另外收費了。有了這三種特種水軍的參戰(zhàn),再加上大哥已雇好的一萬名水軍水手,試問,這樣的水軍大軍,開赴明日的戰(zhàn)場,還有何人可擋?別說是那小小的夜傾城了,就算是其它的對手,見了之后,也會被分分鐘碾成渣的”。
“好,真是太好了,傳我命令,去跟雀無仙說好,明日,我要總指揮一名,艦長三名,船長十名,詩隨意作,歌隨意唱,一定要在明日,將那夜傾城噴得死無葬身之地”,虎翼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哥英明”,眾小弟紛紛附和。
“報”,這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了一個小弟,顯然是有什么緊急的要務。
“什么事這么著急”,虎翼頗為不悅。
“報告大哥,小人已將金幣全部交給了騰蛇”。
“恩,不錯,干得好,怎么樣,他們都還滿意吧”。
“是,都挺滿意的,但唯獨有一人不太滿意,并表示了拒絕”。
“呃,何人如此大膽?”
“就是其中的一條小紅蛇,她將錢收下后,哭哭啼啼的,說是因為這次受傷錯失了與情郎的幽會,多少錢都贖不回”。
“混帳,豈有此理,我今天的臉真是讓你們給丟盡了,去,你再拿兩百萬金幣給她,就說,此事以后一筆勾消,如果她還是不滿意的話,那我只能納她為妾了,還不快去”。
“是”,那小弟應了一聲,跑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