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一早就來到了醫(yī)院,蕭宴青就跟在她的后面,她走一步他就跟一步,活像受了氣的包子。
沈晨一回頭看他他就在原地不動,蕭宴青倒是想將沈暉轉(zhuǎn)到傅炎的醫(yī)院,畢竟醫(yī)療設施什么的都會有保障。
“走那么慢?”
蕭宴青立刻加快步伐走到與她并肩的位置,她的態(tài)度好像變了不少。
三天前。
“你跟我回去,沈家的外債我?guī)湍悖 ?p> “你還是先把自己的事情解決吧!我不做陪笑!”這話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沈晨,我沒有開玩笑,現(xiàn)在這個狀況你根本不可能過得去的?!鄙虺克﹂_他的手,過不過得去也與他蕭宴青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蕭宴青我同你說的很清楚了,蕭家的老宅我是不會去的!”
蕭宴青真是傻,這會兒來同她講道理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將她拉上車,將車門反鎖,啟動引擎。
“去哪?”
“蕭氏?!?p> 一到了蕭氏,蕭宴青直接將她拐去了總裁辦公室。
就這樣,一踏資料進入了沈晨的視線。
“蕭宴青!你無恥!”
“我?現(xiàn)在我是你最大的債主,現(xiàn)在可以坐下來同我談談了吧。”
“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笔捬缜嗥鹕?,不緊不慢的走到沈晨的面前,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
“這次,不是爺爺,是我。”這是蕭宴青第一次開口同沈晨說是自己,自己想她去的老宅,他承認沈晨已經(jīng)在他心里有了位置,沒有辦法被別人所替代的位置,這是與賀晴完全不同的。
過了許久,蕭宴青又開口:“除了你,我從來沒有帶如何女孩子去過老宅?!?p> 沈晨避過他的眼神,她怎么知道他有沒有帶過別的女孩子去過老宅,再說,她第一次去老宅的時候,出來還遇到過賀晴呢!
“第一次你遇到賀晴不是我?guī)н^去的?!?p> “你怎么知道?”
蕭宴青輕笑:“我為什么不知道?”
好呀!他蕭宴青根本就是故意的,賀晴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是完全在蕭宴青的眼皮子底下。
沈晨低垂著眼眸,那時候她真的覺得其實是蕭宴青不動賀晴對他的感情,后來才明白,不是蕭宴青不懂而是賀晴不值得。
“我覺得你挺忙的,你先忙吧?!?p> “我陪你?!?p> 沈晨搖搖頭:“你忙吧!我先回老宅等你?!?p> “好?!贝蟾攀菑哪菚r候起,沈晨已經(jīng)開始原諒他了,至于賀晴的話其實是她冰釋前嫌的全部。
“待會見到我媽媽你先不要說話,我怕她受不了?!笔捬缜嗦柫寺柤?,嚴肅著臉,一副很正經(jīng)的模樣,他倒是不怕見到沈霞的,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見過他們了,在沈晨不知道的情況下。
沈晨伸手想推開門又縮了回來,抬頭看著蕭宴青:“一會要是有什么話說得難聽了,我先在這里同你道歉。”
蕭宴青看她婆婆媽媽擔心這,擔心那的,干脆替她開了門:“現(xiàn)在好了,可以進去了?!?p> 沈晨撅起嘴,臉色并不是太好看,她是在擔心他,他倒好,還嫌她啰嗦。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小聲嘀咕著:“真是夠了!”
等到沈晨進入房間之后,蕭宴青已經(jīng)和沈霞聊了起來,看來她還真是白擔心一場。
“你這孩子怎么現(xiàn)在才進來!”沈霞瞪了她一眼,沈晨一臉懵,像是不和了什么規(guī)矩,怠慢了蕭宴青這個貴客,可是蕭宴青算哪門子的客?
“媽!我......他......”
沈晨看著蕭宴青那個小人得志的樣子,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fā)泄。
蕭宴青和沈霞聊了許多,大多是關(guān)于沈暉和沈晨的事情,關(guān)于沈氏,兩個人都是閉口不談。
“在想為什么你媽媽會以那么平靜的心態(tài)待客?”
一出醫(yī)院的大門,蕭宴青就看到了沈晨心事重重的樣子,竟然有些忍俊不禁。
還沒有等到沈晨的回答,蕭宴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本來是不打算接的,看到來電顯示后還是接了起來。
“什么事?”
整個電話從接起到掛斷,蕭宴青都只說了三個字,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怎么了?”
“沒事,我先送你回去?!?p> “那......你呢?”
“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沈晨能猜出來,應該是公司的事情,不然他不會是這般神情。
一上車,沈晨就閉著眼假寐,也許商場上不存在永遠的王者,弱肉強食,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都是準則,也許沈家的事情怪不了蕭宴青,更勝者,這件事情也怪不了風莫,要是沈家能同SN一般,就算風莫敢招惹也撼動不了,但事情的結(jié)果終究是難以接受的。
就像她現(xiàn)在做眼角悄悄劃過的一滴淚,卻是那么的刺眼,涼了他的心間,刺的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