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槿像是什么也沒聽到,直接舉手,另外一位監(jiān)考老師在講臺上注意到,下來走到了白九槿身邊。
“怎么了?”
白九槿靠著椅子,伸出手指在空桌子上點了點示意:
“老師,沒有給我發(fā)卷子。”
姜水沒想到白九槿直接忽略她,她氣急敗壞上前走到白九槿桌子旁,甚至腳還故意踩上了地上的那張卷子!
“同學,你卷子不是在這嗎?”
“喲!”姜水像是才發(fā)現(xiàn)自己踩住了卷子,把腳從卷子上挪了回來。
“老師沒看到,不小心踩著了!”
白九槿眼神都沒有變動,只是看著另外一個老師,重復了一遍話:
“老師,沒給我發(fā)卷子。”
“你—!”姜水面部扭曲,這是直接把她當空氣了!
旁邊另外一位老師看著眼前的局面,無所適從。她聽著領導越來越近的談話聲,急急忙忙先拿了份試卷給白九槿,然后把姜水拖走了。
“走吧,走吧,領導馬上就到了?!?p> 姜水的手臂被人拉著,她也怕領導那幫人,沒事就批評她工作,于是順著旁邊人給的梯子就下了。
姜水站在講臺上,死死的盯著白九槿:
哼!等會有你好受的!
白九槿拿到了卷子,發(fā)現(xiàn)題目簡直和席致深預測的一模一樣,四道大題,通通踩中了知識點。
白九槿拿起筆直接開始答題。
姜水站在講臺上,聽著領導一群人的動靜遠離后,摸了摸自己的包包,手從包里伸出來時,手心像是攥了什么東西。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姜水開始去了講臺下轉悠,她從左邊開始繞,在到了白九槿的區(qū)域后,圍著白九槿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
白九槿在后面的大題處奮筆疾書,被姜水繞的心煩。
嘖,白九槿把筆撂下,抬頭看著姜水。
“看我干什么?答題?!苯鲑\心虛一般避開了白九槿的視線。
門外腳步聲漸近,領導又回來巡查。
姜水聽到這一動靜,突然故意大聲說話,像是要讓所有人都聽到,引人注意一樣:
“同學,你為什么作弊!”
說完,姜水迅速蹲下身子,從桌角處撿起一張卷著的小紙條,她捏著紙條懟到白九槿面前:
“你這是作弊!把卷子給我!成績作廢!”
說完竟然就去要奪白九槿的試卷。
呵,白九槿一把上前按住姜水的胳膊,反手把她推到后退,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姜水捂著自己的后腰,這個人,這個人她……!
她今天一定要白九槿去死!
鑒于姜水的大喇叭,果不其然,門外的領導聽到動靜,八九個人全部堆了進來。
“怎么回事?”領導皺著眉不滿的手背到后面。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學生還要考試呢!”
姜水一看目的達到,生怕有人搶在她前面,馬上指著白九槿,說:
“這個學生作弊!”
“她帶小抄!”
說著,舉起了手里卷成卷的紙條。
白九槿在心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種招數(shù),真的既沒意思,又沒殺傷力。
唯一的作用,就是像個牛皮糖一樣想粘在她身上,順帶著浪費時間。
領導一群人圍在了白九槿面前,疾言厲色:
“你作弊了?”
按理說,如果有學生被抓打作弊,應該直接處理,但是他看見白九槿坐在那,幽黑的眸子看著他,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白九槿把自己筆合上筆帽,深呼一口氣,她要提前給自己充值一點耐心,
“這位老師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張紙條,然后從頭到尾沒有打開,然后說我作弊,其實我—”
姜水看著白九槿平靜的敘述了剛剛的事實,急忙打斷她的話,像是迫不及待要定白九槿的罪一樣:
“明明是你作弊,夾帶紙條!現(xiàn)在還要污蔑我!”
她過去拉住其中領頭的那位領導:
“領導,這種學生留在學校就是敗壞我們學校名聲,考試作弊,還妄圖冤枉老師,應該馬上開除她!”
領導扭頭看了姜水一眼,不滿的皺了皺眉。
敗壞學校名聲?
白九槿前不久還在省級比賽里拿了冠軍,這女人是瞎了還是瘋了?
白九槿她爸還是學校投資人之一,沒準去年他們拿的工資還是白九槿她爸的錢。
再看看白九槿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這……
領導懷疑的目光轉了轉,最后落在了姜水的身上。
白九槿收拾了一下東西,拿著卷子交到了講臺處。
“其實這件事很好判定,看看監(jiān)控就行了。”
監(jiān)控?哼,姜水聽著白九槿的提議在心里冷笑,她早就摸清楚了監(jiān)控死角,而且她還是背對著監(jiān)控,監(jiān)控絕對拍不到!
“當然了,有可能監(jiān)控拍不到?!卑拙砰仍谄甙藗€領導以及那五個補考考生疑惑的目光中,捏起來一根粉筆。
“不過我可以證明,我不需要作弊?!?p> 白九槿站在黑板前,纖細的手指捏著粉筆,指尖用力,黑板上顯現(xiàn)出了行云流水的字跡。
白九槿幾乎是不用思索,接連不斷的寫,中間沒有絲毫停頓。
很快,四分之一的黑板被占滿,在座位上剩下五個考生從懵逼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開始提筆飛速在卷子上寫寫畫畫,時不時抬頭看看黑板。
因為,白九槿在默寫公式和定理。
函數(shù)與極限,導數(shù)與微分,不定積分,定積分,微分方程,多元函數(shù)。
單單就現(xiàn)在中值定理,就寫好幾條:羅爾定理,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柯西中值,洛必達……
白九槿把各種知識點按照章節(jié)全部默寫了一遍。
這——就相當于開外掛??!
五個考生意識到后,一邊手里跟著白九槿奮筆疾書,一邊不停的瞄一眼領導,祈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別被注意到。
白九槿就像默寫“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一樣的東西,寫了整個黑板的高數(shù)。
直到白九槿扔了磨的只剩個頭的粉筆,拍了拍手上的灰,講臺下的七八個領導才被嗆得從石化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
這這這——!
這——!
領導指著一黑板的定理,不停的扭頭看向旁邊的人,手抖著沒說出來一句話。
旁邊的那位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張著嘴扭頭看了看四周,妄圖緩解一下震驚。
眼神剛好底下五個考生齊刷刷的偷瞄撞到了一起!
大眼瞪小眼!
一個人瞪五個人!
帝諾mint
刪了寫,寫了刪,怎么都不滿意,咋看咋別扭。然后去問了老寫手,他們說新人寫到三十萬會對自己前三十萬字特別不滿意。 但是我這也沒到三十萬字,難道提前了,還是突然瓶頸期了? 對了,它突然讓我10號上架了。 那個評論的孩子,好好寫作業(yè),我開始更新了。(我……打不出來你的名……不知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