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幡一撤,留下渡山一片狼藉。
替肖諾與雨夕露療好傷后,大家開始審問這個神秘人。
寧曜問道,“哪來的?”
他沒個正經(jīng)樣,吊兒郎當?shù)幕卮?,“西邊兒來的?!?p> 寧曜厲聲道,“問你哪來的?”
他有些不耐煩道,“說了,西邊兒的。”
風清月問道,“那你的猴尾巴,也是魔界的?”
“既然知道,何必問我?”
“來做什么?”
“你們凡界的皇后,可是用世上最好的東西跟我交換,讓我?guī)退玫浇?,可是??!我對你們凡界的江山很感興趣,所以就?!?p> 神秘人被打了一頓后,關(guān)進了柴房,快天亮的時候,身上的大網(wǎng)突然松開,他接機逃走,遠處水洛泱氣憤道,“長姐,我們好不容易抓到的,為什么叫這么輕輕松松的放走他?”
風清月淡淡道,“只有放走了,才能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洛泱,追上他,若我猜的沒錯,他應(yīng)該是妖王的叔父,你去妖界查查他,還有,萬事小心?!?p> “好?!?p> 等水洛泱走后,寧曜從后面抱住風清月,“后日便啟程了?!?p> “嗯?!憋L清月嘆了口氣,“事了了,便要回天了,禁足三月。”
寧曜道,“我陪你?!?p> 風清月把頭靠在寧曜道胸膛上,抬頭看著大好的月色,悠悠道,“不用了,你還是回魔界看看吧,再怎么說你也是魔君,不能不坐鎮(zhèn)魔界?!?p> 寧曜道,“嗯,到時候我來接你?!?p> “好?!?p> 那神秘人并沒有回魔界,而是去了汴京,“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合作了?!?p> “為什么?”皇后挑眉問道。
神秘人沒有察覺到外面的水洛泱,便大聲道,“你讓我很失望?!?p> “你發(fā)什么瘋呢!”皇后被他質(zhì)問的有些溫怒。
神秘人指著皇后努道,“是不是你,派人去殺肖諾?”
皇后坐在太師椅上,喝著新進的茶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是又如何?”
他破口大罵,連口水也噴出來不少,“我差點栽在那里?!?p> 皇后依舊面不紅耳不赤的,“那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自己本事不夠,這怪的了誰?!?p> “那好,在下本事不夠,助不了皇后了,我走了?!鄙衩厝讼蚧屎笮辛艘欢Y,無情道。
皇后一聽他要走,便一拍桌板,質(zhì)問道,“紀正,你到底為何?”
紀正一甩大袖,消失在皇后的寢宮里,水洛泱見他走了,便遠遠的跟上。
寢宮里的皇后不知所以,倒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妖界此時,還微風徐徐的,絲毫感受不到寒冷,除了妖王所在的地方,有一座柳葉宮之外,妖人們常年住在地洞里,樹洞里以及山洞里。
河流小溪隨處可見,正因為妖界地處南方,靈氣充沛,所以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凡事開了靈智的,都能修煉。
走在妖界的草地上,水洛泱覺得跟走在仙宮的云上一般,軟軟的,很有彈性。
紀正獨自進來柳葉宮,里面很快就傳出了另一個聲音,低沉有磁性,似乎是太久沒有開口說話,所以有些沙啞,“叔父回來了?!?p> 水洛泱心中暗想:果真與長姐猜的一般。
“嗯,一會兒我要出去,給我一千兵力。”
“是。”
那人似乎很好說話,紀正說什么,他便應(yīng)什么,乖巧的很。
水洛泱從柳葉宮出來后,便去了自己好友那處,“星洋,星洋,看我給你帶什么了?”
“誒喲,大小姐,你怎么又來了,快快快,快回去吧!我最近沒空接待你,快回去吧!”顧星洋雖然一臉的嫌棄,但還是接過了水洛泱手上的東西,低頭嗅了嗅,“醬老鼠?!?p> “我對你好吧!我這幾日要住在你這里,可不能空手來,這點夠你吃上好幾天了。”
“什么?你要住在這里?”顧星洋立刻搖頭拒絕,“不行不行,我這里就一間屋子,你住了,我住哪去?你還是滾回你的水月閣去吧!我這里藏不下你這尊大佛。”
水洛泱卻絲毫不介意,“我可是不能走的,我長姐叫我來的。”
顧星洋把醬老鼠像藏寶貝一樣藏起來后,滿心疑慮的問道,“你來做什么?”
水洛泱道,“那我告訴你了,你可要幫我?!?p> 顧星洋的好奇心,被水洛泱勾了起來,坐下細聽,“說來聽聽。”
水洛泱簡單細說給顧星洋聽,“就是這個樣子,你可要幫我!”
顧星洋打斷道,“等等,你是說我們的攝政王,和凡界的皇后好上了,然后還要害人,并且上面已經(jīng)準許你們插手此事?”
水洛泱點頭肯定道,“是這個意思?!?p> 顧星洋道,“攝政王確實掌控大權(quán)許久,妖王也如同傀儡一般,沒有實權(quán)。”
水洛泱抓過一邊的茶杯,給自己倒水同時道,“剛剛我已經(jīng)在柳葉宮外面聽到了,乖的跟小貓一樣?!?p> 兩人商量了一個下午,才商量出一個餿主意,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兩人蹲在妖界去往凡界的必經(jīng)之路上。
顧星洋不放心的問道,“你確定這樣做可以嗎?”
水洛泱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我不知道?!?p> 顧星洋捂著額頭,想罵卻一時之間找不到字詞,“大小姐啊,你做事情,不想想清楚嗎?”
由于此處是妖界的必要關(guān)口,故而有不少人看管,所以兩人說話并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此時,紀正帶著一千兵力,從妖界里面出來,兩人同時噓聲,見來人是紀正,關(guān)口的人也不敢有多少阻攔。
水洛泱問道,“顧星洋,我怎么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
“你出現(xiàn)幻覺了吧!”顧星洋這么一說,水洛泱也打消了這種疑慮,可遠處真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們。
水洛泱通過水鏡,聯(lián)系上了遠在渡山的風清月,“長姐長姐,紀正帶著一千兵力,去了凡界,你們一切小心?!?p> “好,你也一切小心?!憋L清月收了水鏡,“洛泱說紀正帶了一千兵力,但不知道是不是精兵?!?p> 寧曜分析道,“哪怕不是精兵,我們的草人也抵擋不了多久,還是需要我們出手,若是精兵,那便會是一場惡戰(zhàn)?!?p> 借著昨日沒有風雪,是一個好日子,一大早,肖諾拖著傷體,坐上了遠赴汴京的轎子,里面鋪上了厚實的褥子,為的就是保證他的傷,不會裂開。
雖說用的都是上等的藥材,可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好起來的。
月月仔兒
結(jié)束卡文的日子 老三的感情線快來了,應(yīng)該是最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