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下午靜修室,九桃兒和橙甜先后分別做出突破,成功晉級四品及六品,讓還沒興奮一陣子的九桃兒便被打擊得不行。
“甜兒,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九桃兒噘著嘴滿臉委屈湊到橙甜面前道。
“別鬧!趁著還不晚,我們一起去試試子書和你探討的成果!”橙甜伸出雙手,揉了揉九桃兒嬰兒肥的臉頰道。
“都是子書想的,我可沒有啥功勞!”臉被擠得變了形,九桃兒目光躲閃,不是很好意思地道。
一旁的子書看著兩人要好的模樣,一直保持著微笑,她喜歡看這種友情親密的畫面,也讓她打心底里羨慕。
來到訓(xùn)練場。
橙甜站在場外,林蒙和依莉絲各占了一個肩頭望著場中。
因為不是對抗,也用不著開啟防護罩,更不需要老師在場內(nèi)做安全防護,所以也用不著提交費用,不過有一種情況得另算,那就是場地被破壞得過于嚴重。
冰面!
子書手持法杖駐地,輕喝一聲,以她為中心有一層薄薄的冰面向外延展,等到差不多覆蓋整個場地的時候,子書累得氣喘吁吁癱坐在地。
“這樣不是等于還沒開打就自降實力嗎?”站在肩頭的依莉絲不解道。
“不會的,對抗賽雖然不允許使用魔導(dǎo)器之類的邪武器,但是對于正常的一些輔助道具是不做限制的,真要到了比賽當(dāng)天,子書完全可以使用冰天爆果來代替,同樣也能做到這個效果?!背忍鸾忉尩馈?p> 橙甜知道的知識點,子書自然也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會做如此選擇。
十來分鐘后,九桃兒看著稍顯恢復(fù)的子書,問道:“可以了嗎?”
“可以了!”子書凝神點了點頭,站起身法杖點腳,于兩人腳下凝聚冰刀鞋子。
“這是為了提高移速?子書冰法會這個我能理解,但是九桃兒能掌控得住這個平衡嗎?”看到熟悉的事物,林蒙忍不住提出疑問。
“你這么問別人一下子就暴露了你不是本地人的概念。作為本城起源的風(fēng)俗,每年冬天,周圍幾個湖泊可不要因此而變得極為熱鬧!”橙甜噗嗤笑了一聲,難得的從林蒙這里她能發(fā)現(xiàn)點不完美的地方。
說話間,場內(nèi)兩人已經(jīng)開始滑行開來,陣紋凝聚子書舍棄了自身防御,全力凝聚給了九桃兒身上,相比昨天,陣紋的顏色變得更深了幾分。
于半路子書突然躍起,九桃兒釋放藤蔓纏繞子書腰身,托舉改變空中方位,子書朝著地面冰箭發(fā)射,兩人之間的操作似乎以子書為攻,九桃兒為守,陣紋全護住九桃兒的同時,也讓九桃兒專注于改變子書在空中的位置發(fā)起進攻,整體看下來能夠看出子書應(yīng)該花費了不少心思琢磨。
兩人散去魔法,落地站定,雖然疲憊但是對彼此的操作都還算滿意。
旁邊傳來掌聲,只見一名男青年老師走了過來。
“正攻老師!”三人連忙行禮道,作為幾年下來一直擔(dān)任著學(xué)院選拔賽的裁判,這名男老師在眾學(xué)員眼中是個熟面孔,而且據(jù)說正攻老師實力已經(jīng)達至宗境巔峰,是隨時可能突破成為圣境老師的存在。
而且正攻老師除了作為裁判的時候會面容嚴肅之外,平時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有問必答,是位極為熱心的老師,在學(xué)員們中間有著極高的聲望。
“想法不錯,但是作為老師,我不建議你們在選拔賽上如此做!”正攻老師著重看著子書和九桃兒道。
“為什么老師?”九桃兒頓時不解地追問道。
“相比于戰(zhàn)師充當(dāng)肉盾頂在前面,你們能夠節(jié)省更多的術(shù)元,作為會更多一些,這是其一!第二,如果是22對戰(zhàn),隨著藤蔓的控制距離離你越遠,你所要消耗的術(shù)元便會加劇,這樣其實只要你們的對手會點腦子,拉開距離,只要規(guī)避好冰箭的攻擊,往復(fù)如此,便會讓你們陷入完全的被動當(dāng)中!”正攻老師提出自己的見解。
看著兩人因為自己話語而失落的模樣,正攻老師也不忍打擊太過又笑著鼓勵道:“但是你們的想法是值得稱贊的,多方位的嘗試摸索對于你們以后的成長,必然是有著拓展眼界格局的作用的!”
“我們明白了,謝謝老師!”
雖然嘴里說著道謝,但是兩人的表情真提不起半點兒的興致。
回家的路上,橙甜雖然也覺得正攻老師講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忍不住詢問林蒙,關(guān)于九桃兒兩人的想法真的不可行嗎?
法師作為脆皮職業(yè),防御薄弱是常識,雖然有元素罩及陣紋作為防護,但是兩樣都是需要充足的術(shù)元來維持。
而當(dāng)術(shù)元損耗極大的情況下還不能取勝,迎接地必然是被近身,陣紋護盾也已經(jīng)到了末點,被攻破也就是迎來落敗的時刻。
“只要降低術(shù)元量的使用,讓兩人的術(shù)元分毫都用在點子上,克服損耗以及提升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這些都是需要花費極多的時間來磨合處理。你們那位老師只是不建議她們在即將到來的選拔賽上使用,其實并沒有否定掉她們的想法!”林蒙道。
橙甜聞言沉默了半銄,對于子書因為認識還不算久,感情并沒有那么真實,但是對于九桃兒的失落她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因為林蒙的存在,她的實力極大程度上已經(jīng)將兩人遠遠地拋在了身后。
橙甜說到底還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情感也是最真摯的時候,不像成人那般已經(jīng)懂得現(xiàn)實。
她覺得她如果不爭取一下就自我膽怯的話不怎么符合她對友情的理念,帶著幾分忐忑地對林蒙說道:“那我能不能將你教給我的技巧教給她們?”
“可以啊,這些技巧能提高她們的靈活力,不至于被近身之后無作為就直接繳械投降!”林蒙并沒有在意地點了點頭,他能看懂幾分橙甜的心理,他同樣也經(jīng)歷過這種階段,情感表現(xiàn)得越純粹才顯得更加迷人,只是隨著成長人一直在變,很難保持住這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