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澤哥?!?p> “是小樹啊。小樹你這是要出去啊?”
霍冠澤帶著顧君白回家,兩人小區(qū)門口遇上溫樹庭。
“顧大哥好?!?p> 兩人走近溫樹庭也看到霍冠澤身后的顧君白也跟他打招呼。顧君白目光掃到溫樹庭手里拿著的錢。
“小樹這是要去買東西嗎?”
“是啊,我去幫我媽媽買醬油。顧大哥你們上才剛回來嗎?”溫樹庭看看兩人身上還穿著昨天出門時穿的衣服。
“出了點(diǎn)事,剛回來了?!被艄跐呻S口一說,沒細(xì)說。
“小樹你趕緊去買醬油吧,哥哥先回去換身衣服?!被艄跐沙读顺渡砩系囊路_@小區(qū)里都是熟人,昨天出門時不少人都看見了;現(xiàn)在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有些尷尬丟人。
“那行,那我先去買醬油了?!睖貥渫傋邇刹接窒肫饋砹耍s忙叫住霍冠澤兩人。
“對了,冠澤哥你等等。”
“小樹,還有什么事?”
“我都差點(diǎn)忘了,冠澤哥,一會你和顧大哥到我家吃午飯,飯我媽都做好了?!?p> “不用這么麻煩了,我們自己在家吃就行?!彪m然兩家人很熟,但帶著表哥去人家吃飯總不太好吧。霍冠澤拒絕。
“冠澤哥,你家的李阿姨家里出事回去了,顧伯母一早有事出門了,臨走前到我家跟我媽說了,讓你們今天就在我家吃飯。”
“這樣啊,那好吧。我也好久沒吃寧姨做的飯了,想得緊呢。正好我們帶了魚回來了,一會讓寧姨做清蒸海魚吃。你先去買醬油吧,我們先回去,一會見。”
“一會見?!?p> 霍冠澤兩人先回去,霍冠澤把帶回來的海魚拿了兩條去溫樹庭家,溫樹庭的媽媽寧蘭筠給他們做了清蒸魚和魚湯,三個大小伙子吃到挺肚子。
“寧姨,您做的飯真是好吃了,您的手藝真是杠杠的。我媽那手藝跟您比起來那簡直是天差地別啊,我媽要是有您一半的手藝,我小時候也不用吃那多半生不熟的夾生飯了。還好后來家里請了阿姨,我的小命才得保住了,才能茁壯成長。寧姨,我可羨慕小樹了。小樹真幸福,有寧姨您這樣的媽媽……”
享受了美食,霍冠澤甜言蜜語不要錢的說,哄得寧蘭筠高興不已。
“你要是喜歡吃寧姨做的飯,那就常來吃,跟小時候一樣就行?!?p> “只要寧阿您不嫌棄我吃得多,我一定經(jīng)常來?!被艄跐梢姉U子就往上爬,沒臉沒皮的扒上了。
“不嫌棄,能吃是福,寧姨喜歡你來家里吃飯……”
顧君白和溫樹庭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無奈。霍冠澤嘴巴太甜,哄得寧蘭筠高興,這家里都沒他倆說話的份了。
趁著寧蘭筠端進(jìn)廚房去,溫樹庭趕緊拽上霍冠澤。
“冠澤哥,你擅長畫肖像,你幫我個忙,幫我畫個人?!?p> “畫人?畫誰???”
“冠澤哥你坐,我放給你聽?!?p> 溫樹庭將霍冠澤拽到書房去,然后他拿出一個錄音帶給放霍冠澤聽,放出來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仔細(xì)聽就能聽得出是在描述一個人。
一聽描述的是個小姑娘,霍冠澤抬頭看著溫樹庭不懷好意的笑得猥瑣。
“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溫樹庭聽了滿心無語。
“冠澤哥,你胡說什么???她就是個剛小學(xué)畢業(yè)的小姑娘,我怎么可能對她有意思。我現(xiàn)在目標(biāo)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更多的計(jì)算機(jī)知識,編寫開發(fā)出更好的軟件?!?p> “那你畫人家小姑娘干嘛?”霍冠澤表示懷疑。
“還不是因?yàn)槲夷棠?。上個月我奶奶來把我的計(jì)算機(jī)書籍當(dāng)舊書給賣到舊書店去了,那本書被這小姑娘給買走了。我想找到她,把我的書給書回來了。”
為了這本書,他可是愁了快兩個月了。
原來當(dāng)初舊書店的老板娘何阿姨建議讓溫樹庭畫畫像找人,溫樹庭就想到拿錄音機(jī)去書店讓何阿姨描述陸朝伊的長相,他把何阿姨的描述給錄下來;他當(dāng)時就打算著找霍冠澤幫忙畫畫像呢。
“就不一本書嗎?沒了再買一本就是,何必費(fèi)心思去大海撈針找這么一個人呢?!被艄跐刹灰詾橐獾卣f。
“那本書國內(nèi)可沒有,是我托燕清姐幫我從花旗國帶回來了,可就只有一本。”要不然他能這么費(fèi)心思去找人嗎。
“我姐,難道是上回你讓我姐大老遠(yuǎn)從花旗國帶回來的東西就是你說的計(jì)算機(jī)書?!惫跐苫腥幌肫饋砹恕?p> “是啊。冠澤哥,你快幫我畫吧,我得趁著開學(xué)之前把書給找回來?!?p> 溫樹庭催促霍冠澤?;艄跐傻闪怂谎郏骸靶辛?,你再放一遍給我聽,我給你畫就是了。”
霍冠澤接過溫樹庭遞過的紙,畫畫的姿勢都準(zhǔn)備好了,嘴上還不滿的嘟嚷:“平時跟你說話你都不搭理我,現(xiàn)在終于有求我了,哼哼……”
有求于人的溫樹庭只能無奈的聽霍冠澤念叨。
溫樹庭放了一遍,霍冠澤就將錄音描述的人給畫出來了,他是越畫越覺得熟悉,這不就是陸朝伊那個兇悍嘴毒小丫頭嘛。不對啊,這怎么可能……
見霍冠澤停下來溫樹庭就問:“冠澤哥,怎么拉?你畫好了嗎?”
“沒,還沒呢。你再放一遍給我聽,我看看有沒有漏的?!?p> 溫樹庭不疑有他,他又放了一遍錄音?;艄跐勺屑?xì)描補(bǔ),等畫完了,畫像上的人可不就是陸朝伊。
正這時顧君白敲門開門進(jìn)來了,正好看到霍冠澤手上拿著的肖像,顧君白驚訝道:“霍小澤,偷偷摸摸畫陸朝伊的畫像干什么?你該不會是又打什么主意吧?”
霍冠澤一聽就跟條件反射似的立即回?fù)簟?p> “顧小白,你胡說什么呀。我這是幫小樹畫的。”
溫樹庭反應(yīng)也很快,幾乎是同時問道:
“陸朝伊?冠澤哥你認(rèn)識她?”
霍冠澤和顧君白兩人對視一眼看向溫樹庭,兩人異口同聲:
“你畫她畫像干什么?”
“昨天認(rèn)識的?!?p> 然后三人各自將事情都說一遍,彼此都明白了。
“冠澤哥,石港村在哪,我要去找石港村找她,我得把我的書買回來?!敝蕾I走他書的人是陸朝伊,又知道陸朝伊在石港村,溫樹庭恨不得立即去把他的書給找回來了。
只是他沒想到霍冠澤拒絕了,還阻止他。
“不行。你不能去?”
霍冠澤一聽溫樹庭要去石港村想都沒想就阻止他,這讓溫樹庭不解。
“為什么?冠澤哥為什么不能去?”
溫樹庭疑惑的眼神盯著霍冠澤。
“哎呀,是這么回事。最近潭縣那邊出了人命案,兇手殺人的手段極其殘忍,被劫殺的都是大學(xué)生。兇手殺人的目標(biāo)明確,兇手的目標(biāo)就是年輕的大學(xué)生。那殺人兇手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被抓到,那兇手極有可能潛藏在潭縣一帶。市里警察局的警察都在潭縣一帶布控了。潭縣那現(xiàn)在實(shí)在是太危險(xiǎn),你現(xiàn)在不能去。溫叔和寧姨可就只有你一個孩子,你要是去了有個萬一,你讓溫叔和寧姨怎么辦。”
溫叔和寧姨就小樹一個孩子,若小樹真出了什么事,他可不敢想象溫叔和寧姨會怎么樣,能不能承受得住。再說了,是自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弟弟,他怎么也不能看著小樹去冒險(xiǎn)有危險(xiǎn)。
溫樹庭一聽也擔(dān)心猶豫,但他更著急他的書啊。
“那我的書怎么辦?那書我還沒看完呢?那本書是第一冊,沒有習(xí)完第一冊,根本沒辦法看第二冊。我這馬上就要開學(xué),等開學(xué)到時我去了京都,這書豈不是更拿不到了?!?p> 霍冠澤聽了他想了一下。
“要不這樣吧,我知道石港村的電話,我給陸朝伊打個電話,先問問她有沒有買的書,若是有我讓她給你寄過來?!?p> 遠(yuǎn)在石港村正在垂頭耷腦的聽村長念經(jīng)的陸朝伊還根本不知道事上竟有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