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身為女人,卻是感性得多,聽了何忘書的話,越聽神色也越是松弛下來,只是眼中還是有很多顧慮。
“可是小魚兒還那么小,恐怕不便這么早與你成婚吧?更何況老身還沒有去問問婉妤是否愿意”顧青松了口道。
“嗯,這個小子也是想到了!如果婉妤小姐不反對的話,那擇日我與婉妤小姐簽下婚書,把名分定下來如何。”何忘書似乎早就想到顧青會用這個來推脫的一般。
何忘書胸有成竹,只要這邊答應下來,小丫頭那里肯定不會違逆這邊的想法的。
不是何忘書卑鄙,何忘書沒有時間再與姚婉妤談情說愛,等幾年在提提親這事。實在是離大劫到來之日沒多少時間了,他還不清楚這個世界是否真的會有那虛無縹緲的修正的力量,到時候出現(xiàn)變故那后悔也晚了,他要快速的把零食的神奇之處開發(fā)出來,能夠多一分力量是一分。
“這···”顧青遲疑了。
“好!我答應了,待問過婉妤的想法后,她如果不反對,那就定個日子辦一下定親儀式吧!”姚云兆抓住妻子舉棋不定的空檔答應了何忘書的定親要求。
“全憑大長老安排!”何忘書拱手道。
“還叫大長老?”姚云兆似乎很是不滿的道。
何忘書瞬間反應過來,再次躬身對兩人道:“全憑太公太婆安排!”
“好好好,好孩子!”姚云兆大笑道。
顧青卻是在一旁不說話,只是看著何忘書面無表情。她知道這門親事算是結下了,小魚兒一定不會違逆她太公的意志的。
何忘書把隨身帶著的盒子拿到身前道:“這是忘書的給婉妤小姐的聘禮!還請?zhí)攀窒?,也請不要對此物喧之于眾,此物現(xiàn)在僅有小子能夠制成,旁人知曉可能會帶來災禍!”
聽了這話,姚云兆和顧青神色鄭重起來,收起了其樂融融的氣氛,兩人接過何忘書的盒子觀看起來。
“這是···?”姚云兆看著盒中五枚玉狀的符篆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站起身對外面大聲道:“青松,議事廳之外不要讓人接近,另外車外也加緊戒備!”
門外傳來一個大漢的應若聲,沒多久外面一陣動靜之后安靜下來。
姚云兆來到何忘書身前低聲道:“以老夫拙見,這似乎是金剛符,只是這個符紙的材質(zhì)卻是用玉石所制,不知這其中還有什么特質(zhì)?”
何忘書也用只有三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道:“這是小子研究出來的玉符,玉符的效果至少是紙符的十倍以上,外界還沒有出現(xiàn)有這種制符的手法,一旦傳出,可能會引來各大勢力的覬覦,所以還請?zhí)C??!?p> “十倍以上?”姚云兆驚聲道,突然回過神來壓低了聲音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道篆不成?”
“不是,道篆的威力可是比符篆威力打了幾十倍,哪里是小子這種玉符所能比的?!焙瓮鼤R上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姚云兆雖然聽到了否定的答案,但是這玉符的威力也是不俗,這并不讓其失望。
兩人又談了些其他關于這些玉符的事情,就定下了明日晚上就在這議事廳中擺一桌酒席充作何忘書與姚婉妤的定親儀式,畢竟現(xiàn)在是在趕路,也不好大操辦。
顧青在姚云兆開口之后就不再出聲,她雖然驕縱但是到底還是很維護丈夫在人前的尊嚴的,等何忘書告退之后就擺下了臉。
姚云兆見愛妻不高興,就笑著道:“你不是也沒有反對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不高興了?”
“哼,我只是見那小子為了求親能夠說出那種肉麻的話,雖然其中沒有多少可信的成分,但是做到這份上了,我也見到了他對小魚兒的誠心,說到底你還是會答應這門親事的,我再這么拒絕下去那以后小魚兒就難過了,所以我|干脆就順勢不再反對了,讓這小子知道求親不易,讓其不要小看了小魚兒的娘家就好了?!鳖櫱喟琢艘谎壅煞?。
“嗯,還是青青你想得周到,哎,要是沒有你,那小子還不就把我姚氏看扁了!”姚云兆一副娘子英明、娘子睿智的小表情,一點都沒有作為舔狗而不好意思的覺悟。
“云兆,你覺得這小子的符篆是否真像他說的那般?”顧青問道。
姚云兆笑道:“此事應該不假,東西已經(jīng)在我們手中,他沒有必要說謊,到時候被揭穿他的面子也下不來,不至于在這上面撒謊?!?p> 顧青解釋道:“不是符的威力有假,而是他說這種符篆只有他一人能制,我怎么覺得其中有夸大的成分呢?”
“這種符篆,你我都沒有見到過,但是它的威力擺在那里,是不是只有他能夠制作都沒什么打緊,只要他能夠為我們提供這樣的符篆就好,對于姚氏并不需要知道這些符篆到底是誰制作的,只要能拿來抵御妖獸,在這個艱難的世道生存下來比什么都重要?!币υ普讎烂C道。
顧青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她又道:“既然小魚兒要與這小子定親,那定親之后就讓小魚兒回到我的身邊,按照習俗兩人定親之后就要到成婚之日才能相見,你明日與那小子說清楚,我也會讓小魚兒搬回來的!”
“這··!”姚云兆沒想到妻子會突然說出這話,他現(xiàn)在頭皮發(fā)麻起來,看來自己的妻子還是要為難那個小子一下的了。
“怎么?難道你還怕他不成?”顧青豎眉道:“你不去,那只有我去說了!”
“好好,我去,我去,只是這樣是不是有些棒打鴛鴦的感覺,畢竟他們也才見面不久?。 币υ普仔÷暈楹瓮鼤鵂幦〉?。
“怎么是棒打鴛鴦呢!小魚兒還那么小,兩人在一起如果一個不好,吃虧的還是小魚兒啊!”顧青道出自己的擔憂。
姚云兆道:“不至于吧,我看那小子并不是沒有定力的人,這些天來不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嗎?”
“哼,至少要讓小魚兒回到我身邊待一整子,讓我教教她,讓她長點心!”顧青給出了最后的條件。
“好好,這個我去說,一定讓那小子服服帖帖的,不敢有怨言!”姚云兆也不敢再否定妻子的要求了,他心里道:“小子,我只能為你爭取道這些了,不要怪老夫啊,你太婆是給小魚兒傳授御夫之道,你以后就知道這其中的好處了!呵呵呵!”
姚云兆仿佛看到有一個與自己同病相憐的人將要誕生,這樣他就不寂寞了,閑暇之余爺孫倆也可以互訴衷腸了!
何忘書根本不會理會這些,他又不是姚云兆,以他這些天來在姚婉妤表現(xiàn)來看,相信小丫頭也一定逃不出他的掌心,身心一定都會圍繞著他轉(zh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