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鐮鼬的存在,很快就解決了鮫帶來的麻煩。連同采購船海魔獸,只要還能喘氣的那是都成了威廉的階下囚。
珠島東海岸。
這里的長老燈塔已然被威廉所征用。
“伊澤船長。你們的船,沒什么問題了?!?p> 整個海岸堆滿了工具、零件和堆積成山的木材、石料。威廉有一下沒一下的修繕著金發(fā)海盜團的船艦。
“那個采珠人王族應(yīng)該能賣個好價錢?!?p> “他腦袋里的知識,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在我榨取完他腦袋里所有的存貨之前,伊澤船長還請不要打他的主意。”
威廉說著便緩緩走向了被囚禁起來的鮫。
這個富態(tài)的采珠人,這時候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淡定。頹廢、絕望,連采珠人男士那引以為豪的獨目也閉了起來。
“魚人武裝。你,還是不愿交代它們的位置嗎?”
“采珠人永不屈服。”
虛弱不堪,鮫這話喊出來更顯有氣無力、無用之功。
“別跟我嚎。你看,你的那些財寶、收藏。甚至是你們采珠人一族歷代收集的藏書。都已經(jīng)成了我們的戰(zhàn)利品?!?p> “要是不想連自己也成為別人的收藏品?!?p> “我想?!?p> “你不會想要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守財奴的。”
威廉氣定神閑。
“魚人武裝是我們采珠人一族世代守護的東西。不是我不想給你,只是我這一脈的魚人武裝早已用來保命交出去了?!?p> 鮫此刻無比認(rèn)真。
“那就換個問法。魚人武裝,如你所說一共有三部分,那它們分別都有什么樣的能力或是作用。”
搜遍了整個東海岸和采購船海魔獸,威廉都沒有發(fā)現(xiàn)魚人武裝的蹤跡。這不得不讓威廉去相信鮫確實已經(jīng)把他這一脈的魚人武裝給送出去了。
“巨斧和元素一脈的魚人武裝他們都保護得很好?!?p> “至少我是從來沒見過?!?p> “我這一脈的魚人武裝。具體作用,我也不是很清楚。一直以來,我都只把它當(dāng)作一件收藏品?!?p> 威廉很不滿鮫的這個回答。拎起鮫,對著這個憨態(tài)可掬的胖子就是一拳。
“說了等于白說?!?p> 又是一拳。
“你還真是讓我不爽?!?p> 又是一拳。
“你們采珠人王族還真是受海神眷顧。真言藥劑,居然都不能讓你開口?!?p> 又是一拳。威廉,此刻發(fā)泄著心底的怒氣。
“別打了。我說,我全交代。”
“這就受不住了?”
又是一拳。
“我只知道,要是沒有我們這一脈的魚人武裝。他們兩脈的魚人武裝就不能合二為一成為一套完整的魚人武裝?!?p> “我就知道這么多了?!?p> “放過我吧?!?p> 鮫滿臉皆是哀求。
“真的沒有其他作用?”
“有!”
“每到族里一年一度的捧珠節(jié),它都會一閃一閃的不停?!?p> 這應(yīng)該就是全部了。威廉一把將鮫扔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個簡易又牢固的囚籠。
伊澤順勢湊了上來。
“他還有用?!?p> “看著他,可別讓他死了。”
威廉煞有其事的吩咐道。
“問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魚人武裝應(yīng)該就是進入夢幻海域的鑰匙。只是,這玩意兒好像不好到手啊。”
“有那位在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p> “不好說,這個女人可是從小就對我有偏見。看來我是有必要下一劑猛藥了?!?p> 威廉看著此刻正盯著小白不爽的瑪麗心里打起了主意。
。。。
珠島王族宮殿。
“妖姬,我這生銹了的身體,也是時候該動一動了。若是這次我失手栽了,你就帶著娃娃離開珠島。”
緩緩穿上戰(zhàn)甲,巨斧滿臉疲憊。
“我會和娃娃一起等你回來的?!?p> 巨斧看了一眼巫·妖姬點了點頭。拿起架子上的戰(zhàn)斧,踩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宮殿。
巨門的守衛(wèi)。
便是巨斧手中戰(zhàn)斧的名字。值得一提的是,這柄戰(zhàn)斧就是巨斧一脈的魚人武裝。本著人們思路上的盲區(qū)。巨斧一直以來,都將它堂而皇之的放在宮殿的架子上。
‘嗚!’
悠長的螺號,巨斧親自吹響了集結(jié)號。
“士兵們?!?p> “此次征戰(zhàn)有卓越戰(zhàn)功者。我,巨斧。便認(rèn)他作兄弟。誰若是能斬下那個孽種艾達·雷的腦袋,便是下一個王族?!?p> 歃血祭旗,這一次巨斧當(dāng)真是下足了血本。
大軍浩浩蕩蕩。
細看之下,巨斧居然有小山一般高大,充血的脈絡(luò)猶如小蛇一般蠕動著。只見巨斧取出了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藥劑。
“殺!”
一聲巨吼,一口喝下藥劑,巨斧整個人再次漲大。雙臂暴起,如石塊一般的肌肉棱角分明。一躍而起,挾著肅殺聲瞬間在珠島北岸落下。
隕石天降,災(zāi)難那是說來就來。
風(fēng)和雨仿佛預(yù)見到了這一幕,傳奇領(lǐng)域頃刻間將巨斧籠罩。他的士兵被風(fēng)暴阻擋,等級上的差距可不是靠人力就能逆轉(zhuǎn)的。當(dāng)然手握神器或是軍事裝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巨門的守衛(wèi)?!?p> “夢幻海域的門戶,只有我,巨斧!才有資格守護。”
下一刻。
巨斧手中的戰(zhàn)斧爆發(fā)出了巨大的能量。每一下?lián)]動,都好像能將整個珠島擊沉。
“居然能運用到這個程度了?”
瘋魔亂舞。
一時間,還破不開風(fēng)和雨的領(lǐng)域??僧吘谷思揖薷彩且粋€傳奇強者。上來就嗑藥,也間接說明巨斧是想要一舉直接拿下風(fēng)和雨,而巨門的守衛(wèi)提供的能量又是巨斧所作的第二手準(zhǔn)備。
不得不說。
能坐上王位的沒有一個是頭腦簡單的。
看似魯莽,不留余力。其實就是要以最強大的力量先一步進入戰(zhàn)場撕開裂口。
讓自己的士兵進來。
艾達·雷自然不是一整支軍隊的對手。殺了她后,更是能讓風(fēng)和雨出現(xiàn)破綻。
“雨,我們耗不起。那個女人的兄弟可就等著我們兩敗俱傷呢?!?p> “我們的王可是鬼迷心竅的很呢?!?p> “是啊?!?p> 兩聲嘆息,換來了巨斧更加劇烈的瘋魔。
。。。
珠島東岸。
北岸那驚天動地的動靜,就算是石人恐怕也會為之睜開眼睛。
“瑪麗姐。你若是和那個巨人交手,有幾分勝算?”
威廉這一次正面感受到了傳奇的恐怖。
“我的裝備在他之上?!?p> “就這樣的垃圾,我一個可以打他一打。”
“怎么?”
“是又想看看你瑪麗大姐的宏偉英姿了?”
恢復(fù)了常態(tài)的瑪麗還是一如既往的嘮叨。
“整個珠島的底蘊。若是,能給它全部帶回去給大姐,我想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吧?!?p> 這一招屢試不爽。
能簡單的達到目的,威廉自然不會介意要不要臉的問題。更何況,瑪麗也不是傻子,她也是會量力而行的。
“小子,給我瞧好了?!?p> “你瑪麗姐大殺四方的身姿?!?p> 扛上鐮刀,就見瑪麗緩緩走向了北岸風(fēng)暴的中央。
“瑪麗姐,可別毀了那個巨人?!?p> “他可是戰(zhàn)爭利器?!?p> 這整個珠島此刻可是有著沉沒的可能。威廉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打別人的主意。
“滾?!?p> 瑪麗嘴上雖然滿是不屑,可對巨斧的實力還是充滿著忌憚。更不用說還有兩個能讓人煩躁的傳奇法師正虎視眈眈著。
誰也不能保證。
風(fēng)雨和巨斧就一定不會同仇敵愾。
。。。
珠島外圍海域。
斯隆的艦隊,在旱地之龍索里的指引下。已然漸漸接近珠島,有意無意的減緩速度。只為派出斥候打探珠島上的情報。
“長官?!?p>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靜觀其變?!?p> 索里感受到了來自巨斧的壓力。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壓的這個實力甚至在斯隆之上的旱地之龍都有些喘不過氣。
“同意?!?p> “一個、兩個、三個。不對,是四個。四個傳奇,什么時候傳奇強者變得這么大路貨了?!?p> 斯隆皺著眉頭。原本,以為是一次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此刻卻是出現(xiàn)了意料之外的變故。
雖然嘴上滿是謹(jǐn)慎、猶豫。
但是他的艦隊卻是行動了起來。一步一步,將整個珠島合圍了起來。只等斯隆一聲令下,到時候整個珠島都將在艦隊的轟炸范圍之內(nèi)。
。。。
煉金筆記。
‘巨門的守衛(wèi)。那充盈的能量,能不能和女神之淚結(jié)合。它的力量,好像只有采珠人一族能夠運用?!?p> ‘不過這是難不倒我的?!?p> ‘小白,好像又被瑪麗弄得有些抑郁了。我很擔(dān)心她的狀態(tài),真怕有一天她會離開我。自從將她復(fù)活,我可是和她從來都沒有分開過的?!?p> ‘傳奇領(lǐng)域?!?p> ‘壓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來。那個拿著戰(zhàn)斧的威猛巨人,我已經(jīng)對他打上了私有物標(biāo)記。相信瑪麗一定會給我?guī)Щ剡@個能讓我更進一步的研究材料?!?p> ‘元素一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扔出自己的底牌。我看不透他們,我必須要加速兩者之間的對立態(tài)勢?!?p> 。。。
風(fēng)暴的中心。眼看,巨斧的軍隊悄然突破。風(fēng)和雨決定放手一搏,給這個已然毀了北岸的家伙一個教訓(xùn)。
“艾達,是時候了。不管成不成功,現(xiàn)在都只有你才能力挽狂瀾?!?p> “好的?!?p> 在面對狂化的巨斧時,艾達覺得原來自己是那么的弱小、無助。
“滅世之龍啊,請聆聽吾的召喚。降世,毀滅一切吧。”
咒語通過元素一脈的魚人武裝加持。
這一刻,艾達只覺得全身的力量都在被一個無止盡的黑洞吸取著。
只差一點點。
一點點。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