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不義
兩者之間的戰(zhàn)斗一下子就引入了白熱化不是你活就是我死狀態(tài),相較于之間郭缊戲耍穆順,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已然是招招散發(fā)出無窮無盡的殺機(jī)。
棍棒與長劍不斷激響著,像是死神來臨的有力之士鏗鏘有力的鼓擊,像是生命流逝直擊人心面的世間最耐人尋味也最磨人耐心的最后時間。
陣陣刺耳的響了起來,空氣中偶爾見迸裂出來的火花都無疑不在說明這場戰(zhàn)斗的激烈。
臺下。
張仲和郭全的臉色同樣不好看,先不談這二人是張仲和郭全最為心愛的將領(lǐng)以及愛子,就單單是穆順那一個轉(zhuǎn)變其實(shí)就已經(jīng)讓兩人的臉色進(jìn)行了一個轉(zhuǎn)變。
趙二不知道也算正常,他只是一名侍郎,對于邊關(guān)不了解,也不能查閱資料,自然不知道穆順的一手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正是鮮卑族皇族慕容家的名為修羅的修煉功法。
張仲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翻騰不已,他不知道為何當(dāng)初自己頗為看好的一名武將倒戈去了鮮卑,而他看向郭全的眼神也是很復(fù)雜,國仇大于私仇,如果去有個選擇他還是希望郭家贏。
郭全雖驚,但還是很平淡,看樣子那人走后為穆順?biāo)土艘患Y物,只是這件禮物的分量雖然在寒門之中宛若一城之禮,但對于他們郭家來說還是太輕了。
穆順的‘修羅’,雖在世家之中也算得上是中等功法,不過他的修煉時間還是太輕了,郭全知道穆順的變身還是不穩(wěn)定,不施展變身還好,一施展起來他的氣息就紊亂了。
想比之下,郭缊的氣息就穩(wěn)定許多,他是從小修煉的,這一戰(zhàn)還是他的愛子勝,不過對于鮮卑人郭全還是有了個決定,日后還是留一線。
他想要的只是張仲垮臺,郭家得到掌控并州的權(quán)力,如果讓鮮卑人得到并州,先不說鮮卑人的貪心,光是其他世家也會郭家徹底在大漢除名。
一番激斗過后,穆順身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劍傷,衣服相較于之間的整潔,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殘破不堪,臉上也收起了暴虐的猙獰欲人而噬的瘋狂。
已經(jīng)變得了有些狼狽,他看著依舊衣衫整潔臉帶和煦微笑的郭缊陷入了疲憊,身上早就不見了之前可怖的光束。
也收起來變身而至的外表猙獰的皮囊,整個人殘破不堪起來,最后郭缊一招下去棍棒也被郭缊一劍連手帶棍一起斬下。
“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是郭缊贏了,郭家主…”張仲宣布著,卻不料話還未說完,卻被空氣中一道突破阻力的尖嘯打斷了。
咻!
激射的劍芒猶如迸發(fā)的箭羽那般迅猛,在穆順驚愕的目光下,郭缊的長劍如游隼那般兇猛而又迅捷,最終劃過穆順的脖頸。
咚咚咚
校場的地板上有一個猙獰的人頭帶著奔涌而出的鮮血,將校場的武臺灑了一道鮮艷的紅色一撇。
趙二沒有驚慌,而是尖叫著道了聲好,并說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如此酣暢淋漓的爭斗了,又說要是陛下親臨也會叫好的。
郭全呼了一口氣,這下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郭家已經(jīng)和鮮卑人達(dá)成一個協(xié)議了,穆順雖然是他養(yǎng)的,不過他死亡他沒什么悲傷的理由,反而下定決心,等一切事務(wù)過后,他再回好好謝他的。
張仲無奈,那可是他的武將,雖然叛變鮮卑,但自己最后那句話不就是為了留住他,套出他還有什么同伙嗎?
如今什么線索多斷了,不過張仲頓時看向郭全卻是多了些其他韻味,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們郭家,從先前強(qiáng)據(jù)呂布的功勞,再到后來斷了穆順的口,這些都有消滅證據(jù)的嫌疑。
他不相信活到郭全這個歲數(shù),還是并州世家的郭家不會知道,自己之前還是忽視這個原因,原以為郭家會有所不同,沒想到和自己所認(rèn)為的世家更過分。
“呂奉先,老夫就算消掉我這一身性命也定保你?!睆堉侔蛋蛋l(fā)誓道,呂布可是是他看中的接班人,如果因?yàn)檫@個就死亡,那自己有何顏面對視并州的父老鄉(xiāng)親們還有先自己一步的袍澤。
郭全又走了下臺,對著三人行了一禮,更是對著張仲作懊惱的事情一般悔恨道:“老將軍,在下一時沒有收住力,把老將軍的愛將給殺了,還請老將軍責(zé)罰?!?p> 張仲回過神來,面對這個時候禮貌有加的郭缊,張仲也用笑容化解此時箭弩拔張的緊張氣氛,他笑著答道。
“郭家主的愛子果然身手不凡啊,也不必如粗自責(zé),比武本就有意外,何須如此掛齒。”
緊接著郭缊起了身,抱拳感謝張仲的寬恕,然后又與趙二一番言語,趙二夸贊幾句,郭缊也笑著接受,然后郭缊又回到自己的家父旁邊待命起來。
張仲又與眾人離開了校場,觀賽許久,趙二只說自己肚子有些空乏了,察言觀色的郭全對此卻是心領(lǐng)會神,他急忙邀請趙二去他府里用膳,張仲倒是借著站崗的理由退卻了。
趙二沒有說什么,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經(jīng)明了一半了,他也該辦屬于自己的事情了。
四人和一干士卒在離開校場的路上,就在張仲與他們分離時,一匹快馬使了過來,馬上的人正是粗獷的韓烈。
黝黑而又方正的臉上本該是嚴(yán)肅的氣息此刻卻是像藏不住情緒的孩童那般歡喜,他路上看見張仲,趕忙將馬兒停下,利索地下了馬。
他又用了幾息穩(wěn)住了激動的氣息道:“老將軍,呂布他回來了。”
“回來了?”張仲不敢置信地問道,這與呂布約定回來的日子可是早了許多日子,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張仲沒有時間去細(xì)究。
此時還擺在他面前一個難題還沒有解決,呂布回來了就什么多好說了。
“回來了?!表n烈再次確定道。
“回來就好”張仲說著又看向趙二道:“趙大人,不如隨我看看這并州第一戰(zhàn)神。”
趙二嘆了口氣道了心道,只能暫時放棄到手的利益了,畢竟陛下的囑咐才是頭等的大事,遂道了聲:“也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