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過這一陣就好,最近碰上金融危機(jī),行業(yè)不好做,不過有你在我就不覺得累了?!?p> “柳峰,讓我?guī)蛶湍悴恍袉??兩個人總比一個人的力量大?!?p> “金琴,難道我要你拋頭露面在外應(yīng)酬嗎?我做不到,你也不喜歡這樣不是嗎?你好好的照顧這個家就好,還有啊趕快給我生個小寶寶?!?p> “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況且我們還沒領(lǐng)證?!苯鹎賽澣蝗羰?,看著心愛的人疲憊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是多么的殘忍??!
“當(dāng)然,有了孩子我就可以當(dāng)爸爸了。領(lǐng)證只是程序問題等有空我們就去辦了?!?p> 金琴突然離開了柳峰的懷抱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端“柳峰,我盡力了,我努力保養(yǎng)身體,努力備孕,可是,你看到了,一無所獲,我怕我?!?p> “沒事的,你可以的金琴,相信自己,我好累,走我們睡覺去?!?p> “峰峰?”
“嗯?”
“你睡著了?”
“嗯?!?p> “哦。”
…
金琴不得不懷疑自己身體是否出了問題,這一年多來她努力備孕卻毫無結(jié)果,不久她的懷疑就得到了證實。
拿著檢測報告的那一天她心灰意涼,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跟柳峰解釋。
“咦,金姐,好久不見?!苯鹎僖簧硇蓍e裝不知怎么就來到了公司,恰好碰到了人事部的陳燦,陳燦看到她又驚又喜。
“好久不見,陳燦,最近怎么樣?”
“很閑,全球金融危機(jī),柳總很操心呢”
金琴點頭表示贊同,她能做什么呢,連滿足他唯一的希望她都做不到。
“不過好像找到了轉(zhuǎn)機(jī)。里面正在談呢。”
“是嗎?”她怎么不知道呢,唉,為何柳峰什么都不提呢。
“你不知道嗎金姐?”陳燦睜大著眼看著她,她尷尬地笑了笑,裝出一副忘記了的樣子。
“你看我這記性,說了就忘了,好了,我先去看看,你先忙去吧?!?p> “好的金姐,那您去,我忙去了嘿嘿?!标悹N笑著進(jìn)入辦公室被齊風(fēng)抓了個正著“陳燦,笑什么呢?”
“猜我看到了誰?”
“誰呀?”齊風(fēng)開門朝著過道看了一眼,一看是金琴趕緊追了上去。
“哎呀,金琴,你怎么來公司了?哦,對了,我剛剛寫完了一本書,正要給你看來著,你就來了,真巧啊!”
“嗯,那你給我吧,反正我空閑時間多,幫你看看?!?p> “ok,你等著啊,我這就去拿啊。”
金琴走到門口,并未聽到談生意的聲音,以為談?wù)摻Y(jié)束了她便開門準(zhǔn)備進(jìn)去,然而門卻被鎖住了。好在她隨身帶著門鑰匙,鑰匙鏈上同時掛著一把辦公室的鑰匙,一開鎖她便直直地走了進(jìn)去。
然而眼前的一幕她這一生都無法忘懷。
“金,金琴!”
原來辦公室確實沒有談生意,可是同柳峰摟在一起的女人是誰?等她回過頭來金琴這才看個明白“蘇珊。為什么?”
金琴似乎在問自己,她不明白這一年來柳峰是怎么過來的,他為何就不讓她幫忙呢,原來早有幫忙的人了,是呀,她能幫著柳峰什么呢?只有蘇珊能從各個方面給他最好的幫助。
都說歲月靜好,其實不過是活在自己的謊言中罷了,她一心信任著柳峰,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她說他是世界上難得的好男人,寵妻無度,結(jié)果呢不過自我安慰罷了。
“誒,金琴,我的書,你看看?”齊風(fēng)拿著書出來,金琴呆呆地接過,卻沒看上一眼,晃晃悠悠地走出了辦公廳?!罢O,你去哪?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p> “齊風(fēng)?”金琴哽咽“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知道什么?”
“柳峰和蘇珊?。 ?p> 齊風(fēng)的腳步停了下來,金琴搖搖頭笑了笑便走了,對她而言還有誰值得信賴呢。齊風(fēng)當(dāng)然知道,知道得一清二楚,然而看著金琴過得也不算太差便沒管這事了。當(dāng)時他問過柳峰,既然要跟蘇珊好為何不跟金琴分手,畢竟他們還沒結(jié)婚又沒孩子,柳峰回答說他舍不得,金琴人善良,溫柔,在她那里,她可以包容他一切的壞脾氣,在她那里能找到母親的影子。而蘇珊,就如同暗夜的玫瑰,時不時吸引著他的眼球,尤其是業(yè)務(wù)往來頻繁后他更是被她的性感,體貼所誘惑,以前沒嘗試過愛的味道,然而一但開頭就如同山洪爆發(fā)。從金琴到蘇珊柳峰嘗到了女人的味道,那些他以前擯棄排斥的東西就如同咖啡因一樣讓他上癮。抵制不住誘惑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心,他一步步走向了今天。
齊風(fēng)回頭看了看柳峰,第一次覺得他很low,柳峰明白齊風(fēng)的意思,他一把推開了蘇珊讓她走,蘇珊生氣地離開,走時還不忘提醒他“讓我走,你會后悔的?!?p> 玫瑰雖美可帶刺,一不小心就會讓自己受傷。蘇珊就是那帶刺的玫瑰,她甘愿做柳峰的情人,一心想著有一天柳峰會為了她甩掉金琴那女人,畢竟她對自己還是充滿信心的,現(xiàn)在她可以先走,沒準(zhǔn)明天柳峰就會求著她回來。
“柳峰,是我太高估了我自己,是我太容易做夢,太不現(xiàn)實,你放心我沒有懷上你的孩子,醫(yī)生說了我無法生育,其實一直想著怎么跟你開口來著,現(xiàn)在不用了,我祝你們幸福,柳峰,再見。”金琴留下便條跟門鑰匙,給了大狗一個深情的擁抱,拉著行李便出了門。門口一個老頭面色發(fā)黃正朝著里面巴望。
“請問你找誰?”
“哼,我找劉峰,那臭小子呢,你又是誰?”
那人一開口金琴就想了起來,這不是柳峰父親的聲音嗎?
“柳峰在公司還沒回來。”
金琴沒有理會他便欲直接離開,豈知柳峰的父親一把拉住她的行李不讓她走?!暗鹊?,你是誰?這些東西是誰的,你憑什么拿走?”
“大叔,這是我的,我現(xiàn)在搬家,請你放手?!?p> “哼,我不放,誰知道你會不會是小偷?!?p> 金琴走不脫,只得一個勁跟他解釋,然而柳峰的父親哪里肯信,于是
“怎么就說不通呢?”金琴氣急,把行李一丟提著手提包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