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許府外面雖與往常無異一派平靜,但里面卻紅帳綿延,歌舞升平,賓客雖少,但氣派不小。
許歸凡飲多了酒,晃晃悠悠的走進了蘇茹雪的房間。蘇茹雪沒有戴蓋頭,只是穿著紅衣盯著他看。
許歸凡借著酒勁,嚷嚷道:“你怎么不蓋蓋頭!你也太晦氣了吧!”
蘇茹雪喊道:“你嫌我晦氣,干脆讓我走好了!”
許歸凡立馬改了態(tài)度,坐到蘇茹雪身邊,附過去說:“娘子莫生氣?。 闭f著許歸凡就要動手動腳的。
蘇茹雪立馬想要推開身上的那坨肉,可是徒勞無功,只能推打著他,喊道:“你要是敢動我,我父親一定饒不了你!”
“你我是陛下指婚,又有皇后娘娘的祝福,就算你父親在這,也阻止不了你我夫妻之前做著什么!”許歸凡霸道蠻橫的說著,“我喜歡了你那么多年,如今終于得到了你,哈哈哈哈……你我還不親熱親熱?”
說著,許歸凡就要去親蘇茹雪的脖子,手在蘇茹雪身上亂摸。
蘇茹雪推他、罵他都無濟于事,直到許歸凡將蘇茹雪身上的衣服都撕著脫去了以后,蘇茹雪目光呆滯的流下了眼淚。
而后一夜春光自不在話下。
早晨,許歸凡醒來,看到一旁睜著眼睛卻目光呆滯的蘇茹雪,賤兮兮的說:“你竟然還是處子之身,當年你嫁給陛下,又懷孕可是另有隱情?!”
蘇茹雪冷漠的說:“是又如何?!”
“你這可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滅九族的,你們蘇家家大業(yè)大的……”
蘇茹雪聽到后,瘋了一般的坐起來,拿起枕頭就要去砸許歸凡。但被許歸凡一把奪下。
許歸凡威脅的語氣顯而易見:“若你能安心的做我的夫人,這件事情就沒有人會知道,但倘若……”
說著,許歸凡拿手摸著蘇茹雪的臉蛋,可蘇茹雪卻撇過臉去,不置可否。
許歸凡冷笑一聲,起床了。
而一旁的蘇茹雪抱著自己的胳膊,使勁用手搓著自己隔著衣服的胳膊,靜靜的趴在自己的腿上,哭了起來,不停的抽搐,極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而許歸凡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一出門,就有小廝過來:“陛下昨晚昭告天下,提您作丞相,接紀峰位!”
許歸凡笑得不知所謂,詞窮的只能重復的:說著:“極好極好!皇帝小兒早該如此了!”
這天早朝許歸凡神氣揚揚的站在百官之首,可是江子泱卻黑著臉發(fā)話了:“戶部尚書、吏部尚書、掌鑾儀衛(wèi)事大臣……”
隨著江子泱喊了十幾個名字,被喊到名字的那些人都站了出來,這時候許歸凡的臉就掛不住了,心想:“這小皇帝怎么有這個名單的?這不都是紀峰原勢力的人嘛?!?p> 想著想著,許歸凡的眼睛就不自覺的往別的地方瞥,手也不停地摸著自己的鼻子。
這時候,江子泱也看了許歸凡,眼中充滿了嘲諷。
江子泱一頓又對著被叫出來的人說:“你們暗下勾結,看看你們做的好事!”說著江子泱把一個個他們結黨營私的證據(jù)甩了出去。
那些人只是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心里就已經(jīng)明白了大半,然后就像商量好的一樣,同時求情:“還請陛下恕罪!”
“如果你們說出幕后主使,朕可以考慮從輕發(fā)落!”江子泱冷冷的說。
“還請陛下明鑒,我們皆是受了現(xiàn)丞相許歸凡的蠱惑,我們受罰我們沒有絲毫的怨言,只是這許大人不受罰我們意不平!”其中一位大臣說著。
“荒唐!許大人是紀丞相舉薦之人,證據(jù)里也沒有許大人的只言片語!我相信他!”江子泱說道。
許歸凡看著江子泱的反應,再糊涂也明白了個大概,原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其目的也只是警告許歸凡。
許歸凡行禮:“謝陛下對微臣的信任與寵幸,微臣必定肝倒涂地,在所不辭!”
江子泱點了點頭,“來人那,把這些逆賊給我趕出去!永世不得他們?nèi)刖?!許愛卿還望你盡早給我擬一個官員名單,寧將軍,你去幫忙!”
“是?!?p> “是。”
王公公:“退朝!”
大臣們出去時,許歸凡怏怏的走在路上,寧疏易走了過來,作揖說:“許大人好。”
許歸凡反應過來,也忙作揖,說:“寧將軍有禮!”
寧疏易邊走邊說:“大人剛歷過這一劫,可是以后總不能憑著陛下的信任不是?信任總有一天是會耗盡的!”
“那在將軍看來,我應該如何?”
“大人剛過而立之年,本該正當時,若大人您能夠站對了隊,選對了人,以后哪還會有這種事情?!”寧疏易的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情。
“將軍所言,在下銘記在心!”許歸凡十分激動,“多謝多謝?!?p> 說著,許歸凡拂袖走了,寧疏易站在原地看著他,搖了搖頭,寧疏易回頭看時,只見江子泱站在承乾宮的二樓,沖著寧疏易點了點頭。
寧疏易也就轉身走了。
另一邊,顧媚尋走在皇宮的甬路上,宮人們紛紛行禮,還悄悄議論著什么太后與皇后爭寵什么的。
“皇后肯定斗不過太后?。 ?p> “那可不一定啊,我們陛下可是特別鐘情我們皇后娘娘的,你等著瞧吧!”
顧媚尋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往承乾宮趕著,一旁予香緊緊的跟著。
顧媚尋趕到時,蘇曼凝正躺在躺椅上,身邊兩個宮女扇著風扇。
顧媚尋行禮說:“兒臣給母后請安!”
蘇曼凝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起來吧。”
“兒臣還是先不起了吧,兒臣今來,只是想跟母后要一個人!”顧媚尋不卑不亢的說著,也沒有站起來,而是從半蹲直接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