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樂靖與皇甫城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王府門口站著一個一身大紅色精美鳳袍的戴面具的女子。
那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王府,手上帶著七彩的手鏈,中興皇帝看見后,心一沉。
皇后問:“來著何人?膽敢擾亂皇家秩序?!?p> 那女子走到新人跟前,端正的站著,說:“前皇后南宮川。”
皇后聽完身子一怔,但又迅速恢復(fù)了狀態(tài),說:“南宮姐姐已仙逝多年,豈是你可以打擾的?”
南宮川笑了:“好一個姐妹情深的戲碼,當日還不知道是哪個好姐妹將我剝骨削肉?”
說完,南宮川拿下自己的面具,她的臉上布滿傷疤和燙傷,讓人不忍直視。
眾大臣聽得心驚膽戰(zhàn),看到那樣的南宮川更是連連后退,面面相覷。
南宮川走上前掀開江樂靖的蓋頭,說:“還說什么要報恩,可結(jié)果呢?”
皇甫城看著南宮川,呢喃:“你是我母后?!”
南宮川這時才慢慢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兒子,瘋一樣的擋著自己的臉。
皇甫城拽下南宮川的手,哭著說:“你真的是我的母后?”
南宮川不再擋自己的面目,而是要伸手去摸皇甫城的臉:“兒啊,是母后不好,這么多年都沒有與你相認?!?p> 皇甫城也是連連哭著搖頭。
南宮川:“但是兒啊,你聽我說你不能娶她?!?p> 說完南宮川的手指向江樂靖。
皇甫城聽見后,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南宮川的手。
南宮川手停在了半空中,卻是笑了起來,但是突然嚴肅又生氣的說:“那我只能送新人一份大禮了?!?p> 南宮川:“帶上來!”
一群人押著一群黑衣人走了上來。
中興皇帝問:“這是何意?”
南宮川拍了拍手,那人就扯開了第一個人的面具,竟是江樂靖身邊小青,另一個人頸上卻有一個鴿子的圖案。
眾大臣心中自有計較,因為兩國雖表面上是和平階段,但是暗地里的較量就沒有停過,在坐的大臣都知道康梁國的暗哨身上會有鴿子圖樣。
所以就在鴿子圖樣一見光的時候,便有眾多負責(zé)婚禮正常進行的禁軍沖了進來,各個手持利刃,且處于備戰(zhàn)階段。
大家的目光全都放在了江樂靖身上,而江樂靖也是左右為難。
江樂靖突然看著皇甫城笑了,說:“本來……我還以為我江樂靖的人生突然有了轉(zhuǎn)機,沒想到又拐進了一個絕境?;矢Τ?,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值得,本來想助你一臂之力的,可是現(xiàn)在……我還是歡喜你?!?p> 說完,江樂靖笑著看著皇甫城,摘下手上和親之前江正言親賜的戒指,用力的摔壞了那暗兵處的信物。
皇甫城和所有的暗兵哨都喊道:“不要!”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江樂靖掏出放在懷里的小刀,狠狠的刺向了自己,對著皇甫城說:“忘……忘了我?!?p> 皇甫城快速的跑向江樂靖,接住了緩緩墜地的江樂靖,喊道:“江樂靖?江樂靖!我們還沒禮成呢……”
皇甫城憤怒的瞪著南宮川:“你為何要置江樂靖于死地?”
南宮川:“你要相信我,她不適合你!”
皇甫城咆哮:“夠了!你自己都沒有好結(jié)果,有什么資格教育我?!”
皇甫城喊得過于激動,吐了一口鮮血,便暈死了過去。
所有人都奔向皇甫城……
康梁國內(nèi),顧媚尋因為避嫌便退出了傀儡案的調(diào)查。
顧媚尋趴在窗子上發(fā)呆,突然予香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顧不得行禮就說了起來:“昨日有一群人沖進醉骨樓,樓中姐妹遇難不少,還少了許多的機密文件?!?p> 顧媚尋聽后急得跳了起來:“何人干的能查出來嗎?”
予香無奈的搖搖頭,但立刻改口:“有個姐妹說,有個人的右手拇指關(guān)節(jié)上上有一個黑痣。”
此時江子泱走了進來,顧媚尋行福禮。江子泱扶起顧媚尋來,卻在那一霎那,顧媚尋看到了江子泱右手拇指上的黑痣。突然顧媚尋推開了江子泱。
江子泱問:“怎么了?”
顧媚尋:“昨天夜里,陛下在何處?”
江子泱:“在書房批奏章啊。”
顧媚尋搖著頭后退,說:“我待你如親哥哥一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醉骨樓是顧家的產(chǎn)業(yè)?”
江子泱聽后止住了笑容,靠近顧媚尋說:“媚兒,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顧媚尋眼眶濕潤,極力的止住眼淚,說:“你就說是與不是?!?p> “是!”
“那你讓我查案其實也是拿我做墊背?”
“是!”
顧媚尋笑了:“你倒是真實誠,枉我這么信你、敬你、擁護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了?!?p> 江子泱:“不是這樣的,媚兒……”
顧媚尋捂上了耳朵背對著江子泱。
江子泱看了顧媚尋的背影一眼,便隨即轉(zhuǎn)過頭,再也不回頭的走了出去,此時顧媚尋卻轉(zhuǎn)身,望著江子泱離開的背影……
江子泱走出鸞鳳殿以后,便有下人緊接著關(guān)上了殿門,而此時江子泱才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過了身,而卻只在門縫中看到了望著自己的顧媚尋。
直到門……關(guān)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