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你為什么這么說。”冠爵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畢竟對這個精明的女人說謊,十有八九是會被識破的。
“我每天接觸這么多人,整個初始鎮(zhèn)每天發(fā)生什么情況基本上我是最了解的,上午剛剛在魔法圣殿發(fā)生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了。一個叫做冠爵的人玷污了白氏一族的次女,這種事情就像是八卦新聞一樣不知道聽過多少個版本了,可只有你的版本形容的最貼切,就好像你當時親身經(jīng)歷的一樣。無中生友這種事情,我也見得很多,所以我第一時間把你和冠爵聯(lián)系在了一起?!摈蠓奇督忉尩?。
原來黧菲娑并沒有掌握到什么證據(jù),只是依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去推測而已。
“如果你不承認也沒有關系,反正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放心,我替你保密就是了?!摈蠓奇队治⑿χa充道。
冠爵看了看自己手里,她費勁地給自己找來的資料,自己還能說什么呢,只有說兩個字:
“謝謝?!?p> “好了,終于能歇一會了,呼?!摈蠓奇墩f著就坐在了椅子上,提著領口上下抖動著,似是刪著風。
這天實在是太熱了,如果可以,冠爵也希望在這里多呆一會,可惜自己還有要事在身。
冠爵說明了去意之后黧菲娑也理解,只能放冠爵離開了。
從后門來,這次也從后門回去。
之前是不想大庭廣眾之下闖進這個只有工作人員才能來的地方,這次回去也是替黧菲娑多爭取一些休息的時間。
畢竟如果自己離開了,其他人看到了,黧菲娑就沒有理由多休息一會了。
不過以她這種賣力氣的工作程度,也就是喘口氣喝喝水,估計幾分鐘后又出來了。
此時溜出傭兵處2區(qū)的冠爵已經(jīng)在前往白氏一族的路上了。
之前臨走的時候冠爵也從黧菲娑那里了解到了一些白氏一族的事。
比如白氏一族是初始鎮(zhèn)建立之前就在這里的老家族,一代一代傳承下來,出現(xiàn)過很多天資聰穎的魔法師,最有出息的估計就數(shù)這一代他們白氏一族的嫡出長女,相傳和同樣是大家族的歐氏一族兩家聯(lián)姻,到那時候整個初始鎮(zhèn)一半的權利都會納入他們兩個家族的囊中。
排行第二的是那個紅發(fā)青年;
而之前那個指認冠爵的紅發(fā)女生是庶出,所以是次女;
其他一些瑣碎的小事不是那么重要,基本上重點的事情冠爵已經(jīng)記住了。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zhuǎn)眼冠爵已經(jīng)趴在了白氏一族的屋頂上。
這里雖說是戒備森嚴,還是那句話,當冠爵懷有滿級屬性的時候,除非是極其特殊的情況,這種沒有了八云墜的加持下,頂多是再廢多點力氣而已。
這一路上冠爵沒有驚動任何的守衛(wèi),從這個屋頂上來看,恰好能看見那紅發(fā)女生的房間。
夏日炎炎,屋頂極其的炎熱,冠爵就像是蜥蜴一樣一動不動,汗流浹背也只能蹲守。
那么等的是什么呢?
當然就是證據(jù)了!
不是說沒有物證嗎?那就創(chuàng)造物證!
別忘了,冠爵可是有著手機的!
這個東之大陸的初始鎮(zhèn),雖然科技沒有那么發(fā)達,就算是有手機也通話不了,但是冠爵的手機,可是從現(xiàn)實世界中帶來的。
是,在這里也無法跟其他電話聯(lián)系通話,但是卻有著拍照的功能!
手機在這個世界并不陌生,但確實極其稀有的物品,相當于現(xiàn)實世界的鉆石。
有手機的人無疑不是身份極其顯赫的人,所以說如果冠爵用手機拍攝下來一些證據(jù),那么這個世界的人是認的。
而現(xiàn)在,機會就來了!
就見那透過窗戶,冠爵已經(jīng)看到了滿滿一桌子的金幣!
那是用沙袋扛進來的!一袋接著一袋被一伙仆人扛著扔在了桌子上,那金幣一滾一滾地流到了四處。
真可謂是——
富得流油!
紅發(fā)青年晚一步走了進去,哈哈大笑道:
“看,賺錢來的多容易,這些我們有錢了,就可以對付那個女人了!”
“哥,多虧了你,但是讓你栽贓那個叫冠爵的,是什么人???”紅發(fā)女生問道。
“切,管他什么人呢,反正我看那個什么有著天災級的人早就不順眼了,這種破天荒的天才,和我們這種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升級的人來說,他們那種人就該死!就算是沒有那個人的金幣,我也會給他弄出點什么絆他的腳?!奔t發(fā)青年惡狠狠地說道。
看來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激起民憤了。
是的,說實在的那個青年說的也沒有錯,現(xiàn)實世界也一樣,就是有那種天才,不怎么努力,考試的時候也就隨便看一看,可以就能夠達到年級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成績,工作中也一樣,上哪說理去?
如果冠爵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員,也早就產(chǎn)生嫉妒心了。奈何,在這個世界,老子才是王道!
手機離得不遠,由于冠爵的手機是高檔品牌,所以把他們的聲音都錄了進去,包括影像!
而現(xiàn)在冠爵很希望就這么沖進去問問他們究竟是誰搗的鬼,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冠爵的身上就像是很多肌肉忽然緊縮了一下!
就像是抽筋了一般冠爵一動也不能動!
是黑棋子!
冠爵兜里的黑棋子燙的讓冠爵有些受不了,難道是監(jiān)獄有了什么不測?
東君度說的信號,應該就是這個吧。
真他娘的會趕時候。
現(xiàn)在自己必須趕回去了,可是這么遠,少說也得幾分鐘,速度太快就會像是之前追那老頭一樣把身邊所有的事物都炸開,那樣更加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了。
幾分鐘的時間,顯然不夠??!
可忽然,冠爵趕緊自己又被召喚了一樣,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被抽離了!
眼前的一切都發(fā)生著急速的流光一樣的改變!
嘭的一下,冠爵摔在了地上!
是潮濕的地面,是監(jiān)獄!
我天,就這么回來了!
“趕緊,禁魔石柵欄!”東君度小聲提醒道。
冠爵也沒管東君度是怎么讓自己從千里之外的地方召喚到這里的,總之趕緊把之前掰彎的那兩個禁魔石附魔的鐵柵欄給掰直了過來。
這時腳步聲越來越近,是一伙行刑者來了。
那群人就像是一群鐵人一樣,身上的金屬鎧甲發(fā)出摩擦的響聲,為首的一個灰發(fā)青年卻沒有穿鎧甲,就像是一名普通的魔法師。
“幾分鐘后,你的人頭就會落地,說吧,臨死之前還想要干什么?”
灰發(fā)青年兩只眼睛閃爍著精光,從氣質(zhì)上來看應該是某個有權有勢的家族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