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不見任何消息的遼東諸位,只得時不時派小股部隊偷襲騷擾一下貝加爾,但每次都是得不償失。
正在商議的眾人,此時門外傳來一哨騎,匆匆跑來:
“報將軍,馬韓敗軍了無音訊,經(jīng)過這幾日的查探,卻是發(fā)現(xiàn)離此十里處有交戰(zhàn)痕跡”
太史慈等人,經(jīng)過和馬韓一戰(zhàn)后,派人打聽,卻是不曾傳出馬韓部隊任何消息,很是詫異,邃增加人手,今日終是傳回消息。
“怎么回事”
太史慈作為武力值最高,又是陳池義兄,自然而然成為武將首領(lǐng),起身問道。
“回稟將軍,具體情況,還在進(jìn)一步檢查中,屬下得知消息后,馬上趕回,回稟”
“好,幸苦了,速帶我等去查看一番”
太史慈為了進(jìn)一步弄明白,好進(jìn)行下一步的行動,如今貝加爾據(jù)地利堅守不出在確認(rèn)去查看一番后,太史慈看著諸位道:
“冒志,你隨我前往,其余各將堅守營地,不得私自調(diào)動部隊”
“子義放心,某等清楚”
周倉隨即說道,在徐榮展露頭角后,太史慈深知這家伙,能力不錯,邃叫著和自己一路,好觀察一番,商討接下來事宜。
太史慈,徐榮二人騎馬而出,跟著哨騎一路急行,貝加爾在得到呼倫勒回信后,很是清楚自己的任務(wù),這段時間的行軍打仗,也累壞了眾人,正好休息一下,一邊命人時刻注意遼東動向,一邊派人在各道路上設(shè)置陷進(jìn)。
呼倫勒卻是忙的不可開交,在派人發(fā)出信劍后,馬上統(tǒng)兵往馬韓邊界而來,馬韓邊界此時僅有了了不多守衛(wèi),如何是呼倫勒的對手,在其信息到達(dá)平壤時,呼倫勒已經(jīng)攻下五城。
何為兵貴神速,呼倫勒深深明白這個理,各地被淪陷的消息如潮水般,往平壤而來,在馬韓王走的第二日,老者一連收到了十幾封
“唉”老者無力的嘆息一聲,又是看著內(nèi)侍道:
“去問問韓勇,兵士集結(jié)的如何了”
老者慢慢的計算著時日,馬韓王到前線,以及呼倫勒攻擊的速度,以呼倫勒一天三到五城,到平壤最快也需十日,給自己最多只有
六日,六日時間要想招募三萬壯丁,實在太難了。
值得慶賀的是,現(xiàn)在城中各官員,不僅捐獻(xiàn)了大部分財物,還帶領(lǐng)著百姓們,儲備防守物資。
“將軍”
在太史慈和徐榮二人,來到高句麗埋伏馬韓敗軍樹林時,偵察兵連忙敬禮道。
“有何發(fā)現(xiàn)”太史慈一邊下馬,一邊問道。
兵士則立馬回到:
“將軍我們在前方發(fā)現(xiàn)幾處新挖之地”
“哦,帶我去看看”
太史慈徐榮邃跟著兵士往樹林里而去。
走進(jìn)一處后,正有兩個兵士正在翻著地面上的樹葉和泥土,領(lǐng)頭兵士則指著說道:
“將軍你看,除去這些面上的,下面都是一些新土”
太史慈看著點點頭,這明顯是不久才挖的,又被人回填后,偽裝起來。
要說能發(fā)現(xiàn),也是一個奇跡,偵查兵士一個內(nèi)急,在樹林里解決后,抓樹葉來掩蓋,結(jié)果露出新土,這不打緊,他連忙用腳掃開落葉,結(jié)果全是如此。
“將軍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三處,每處都和這個差不多?!?p> 兵士指著這個被掃開落葉,露出一個見方一二丈坑說道。
“來拿把鍬來”
徐榮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設(shè)想,為了進(jìn)一步落實下,則是命人拿把鐵鍬來。
“冒志如果這坑真的,那高句麗是何居心”
太史慈在來的路上,還發(fā)現(xiàn)樹林里到處都有,樹枝被折斷的痕跡,這新填之土上,腳印也是頗多,明顯當(dāng)時不少人于此,太史慈同樣想到。
“某先挖開看看”
徐榮簡單的回到,如果證實了,那他們,就要好好判斷下。
很快兵士拿來兩把,并開始挖掘起來,徐榮眼見,走過去道:
“來讓我來”
兵士只得讓位,徐榮拿到手后,則是刷刷的開始,一看原來做莊家就是一把好手,太史慈見狀也是哈哈笑到:
“冒志,某來陪你”
二人的速度飛快,泥土不斷的向外而去,很快一個坑就出現(xiàn),并不斷的擴(kuò)大。
這時太史慈一鏟下去,感覺有異物,腳上用力一登,手上用力,鐵鍬翻著一大塊泥土而出,隨著而來的還有一節(jié)手臂,見狀,徐榮這邊開始放慢速度,輕輕的清理著,慢慢浮現(xiàn)出衣物等東西,看齊裝飾正是馬韓兵士。
二人邃停手,走出坑“拿著”把手里的鐵鍬遞給兵士后,太史慈拍著手中的泥土道:“看來這里是馬韓埋尸之處”
徐榮也是點頭道:
“貝加爾固守不出,難道高句麗和馬韓出現(xiàn)矛盾”
“你們回填此處,整理后回營,冒志我們走”
太史慈在聽了徐榮說后,想到,還是盡快趕回軍營,吩咐兵士道。
“子義,你怎么看”
二人一路走出樹林,徐榮問道,高句麗既然能做出坑殺盟友,而又隱藏起來,顯然不想告訴他人。
太史慈搖頭道:
“暫時也不清楚,如果能明白高句麗為何如此,那也簡單不過”
二人聊著,騎上馬飛快往回而去。
……
三日后,太史慈等人一直未弄明白原因,只得每天操練士兵,在外尋營兵士卻是抓到一個奸細(xì),吵鬧著:
“說在一旁鬼鬼祟祟的干嘛”
而這種情況很是常見,和高句麗對勢以來,剛開始不是遼東抓幾個高句麗的兵士,就是高句麗抓住遼東的探子,久而久之,雙方越來越謹(jǐn)慎,很久都是沒抓住過了,今日尋查人員,終是開了個張。
被抓之人,毫不開聲,昂著頭顱,被遼東兵士連推帶拽也是毫無反應(yīng),只是沉默著。
“媽的老子還不信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啪”
一個兵士恨恨道,抽出馬鞭,狠狠的抽了那人幾鞭,那人受如此傷痛,只見臉抽搐了下,就是恢復(fù)平靜,仍是不反應(yīng)。
兵士氣急,拿著馬鞭“啪,啪,啪”的連續(xù)抽打起來,一連幾十鞭,這人身上早以血肉模糊,愣是絲毫不言語,只見其牙齒咬的咯咯響,渾身不住顫抖,這邊響動早以驚動正在營內(nèi)的幾位將軍。
幾人闊步而來,周倉見狀,這漢子居然如此硬氣,不經(jīng)心生佩服開口道:
“來人給這位兄弟松綁,好生治療下,我們雖各為其主,但遼東敬重漢子,你好生休息下,回去吧”
周倉看著那人說后,又是看著太史慈等人:
“諸位不介意吧”
其余幾位話還沒說出口,確見剛剛一直被打,都不曾開口之人,突然驚喜的問道:
“你說什么,這是遼東軍營”
一下幾人納悶,本周倉離的最近那兵士正好對著他,周倉肯定的道:“此處正是遼東軍營”
“那個我要見你們遼東那個白袍將軍,使雙戟的那個”
見那兵士如此,太史慈納悶
“見我,見我干啥”
“你是就是那神威將軍?你雙戟呢,我要見到你雙戟,才能確認(rèn)”
“有何目的,速速說來,我們沒功夫搭理你”曹生則是見這人好不知趣,放他走,不走,還如此多事。
“某要確認(rèn)了這里是不是遼東軍營,才能說,而某只聽聞遼東神威將軍,不僅使雙戟,還有一手好箭術(shù),既然將軍說是,那何不對在下展示一番,到時某自會說明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