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溫華溫泉酒莊離金玉滿堂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位于郊外的一座半山上,離機場比較近。
溫泉酒莊的建筑古風(fēng)古樸,青磚黛瓦,曲橋觀景,充滿著文化的韻味。
溫泉酒莊依山傍水,風(fēng)景清雅,萬紫干紅的花卉,四溢飄香在莊園的各個角落!
這里的消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但是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他們享受的是頂級的服務(wù),不在乎價格,他們在乎的身心舒適。
晚上八點十分,他們到達了圣溫華溫泉酒莊的門口,他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了車。
舒南桑個吉爾伯特是坐在最后一排的,所以他們是最后下車的。
顧玉書和江蘺珊是等到所有人都下車了之后才帶著他們進去,顧玉書看著走在他們身側(cè)的舒南桑,心情有些復(fù)雜。
本以為是一個驚喜,卻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
吉爾伯特注意到了顧玉書那么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眼里的警告意味顯而易見。
明明是輕飄飄的一眼,氣勢卻那么迫人,讓顧玉書心驚膽戰(zhàn),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
等吉爾伯特收回目光時,顧玉書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只比吉爾伯特小兩歲,但是差距卻那么大。
對于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舒南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她現(xiàn)在目光都被眼前這古風(fēng)的建筑吸引了。
舒南桑受爺爺?shù)挠绊?,對于這樣古香古色的地方很是喜歡,她一來便覺得親近。
她家的宅子就是這般,寧靜自然,讓人心情平和,一身輕松!
顧玉書給他們每個人都安排了房間,都是VIP待遇,什么東西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舒南桑自然是和吉爾伯特一個房間,唐姝沅選擇了他們的隔壁,可以去找舒南桑一起喝酒泡溫泉。
雖然她去當(dāng)電燈泡不好,但是她更不想自己有見到徐安鳴的機會。
她雖然表面很平靜,但是她的心還是亂了,那幾年的滿心歡喜,她其實沒有那么容易放棄,她的心里還是有些在意。
唐姝沅不想在重蹈覆轍,所以她要斷絕一切的可能,斬斷自己的念想。
可是有人不怎么想!
唐姝沅這會很后悔,為什么自己要出來找服務(wù)生換一件尺寸合適的泳衣,房間里不是有電話嗎?
她看著眼前依舊溫柔的徐安鳴,那些被自己刻意掩埋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
這個人是她年少時用了滿腔的情誼喜歡的人,他的長相氣質(zhì)都沒有變化,但是唐姝沅卻生出一種面目全非的感覺。
徐安鳴:“姝沅,當(dāng)年的事,我一直想和你說聲對不起!”
唐姝沅眼神微閃,那些傷自尊的事情被提起,讓她心情很不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那些事也沒必要在提了?!?p> .....
舒南桑在房間里和吉爾伯特膩歪了一會兒,便要去隔壁找唐姝沅,她不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閨蜜。
今天徐安鳴的出現(xiàn),她怕唐姝沅心情不好,所以便要去找她泡溫泉,說說心里話。
吉爾伯特幾天沒見舒南桑了,心里想念的很,路上的時候一直壓抑,原本想著來到這里,可以好好的和她親近一下,卻沒想到她要拋棄自己親眼去找唐姝沅。
他的心情可想而知的是有多不滿,但是他知道舒南桑和唐姝沅的關(guān)系好,舒南桑又解釋了要去找唐姝沅的原因,他這才答應(yīng)她。
只不過在舒南桑去找唐姝沅之前,就抱著她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她眼角帶著紅暈,氣息不穩(wěn)他才放過她。
舒南桑嘴唇紅潤泛著水汽,看起來誘人至極,讓吉爾伯特的眼神更加的幽深,帶著迷人又危險的氣息。
舒南桑很熟悉吉爾伯特這樣的眼神,她知道在這樣下去,她進去都別想去找唐姝沅了,便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從他的懷里退了出來。
最后她吻了吉爾伯特的嘴角,便不顧他變得有些幽怨的眼神,打開房門快步離去。
原木色的房門被關(guān)上,隔絕了她的身影,吉爾伯特的目光還是沒有收回,依舊看著房門。
直到一通電話,打斷了他的注視。
吉爾伯特看著來電提醒上,那一串熟悉的名字時,微微勾起了嘴角,心情稍微變得好了一點。
舒南桑去在隔壁的房間敲了一會兒的門,都沒有人來開,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唐姝沅不在房間,她去哪里?
難道去外面散步了?
這樣想著的舒南桑,便沿著走廊,往出口的方向去,想去找唐姝沅。
還未到出口,便在一出看臺上見到了唐姝沅的身影,剛要走近,便聽到了徐安鳴那溫柔的聲音。
舒南桑的腳步一愣,然后便不由自主的放輕,放慢,來到一處轉(zhuǎn)角偷聽他們的談話。
“你...這幾年在國外過的好嗎?”
“我過的很好,謝謝關(guān)心!”
見唐姝沅這么平淡,眼里沒有當(dāng)年對他愛慕的神色,不知道怎的,徐安鳴心里有些失落,他緩緩開口道:“這些年...你有沒有遇到喜歡的人?!?p> “暫時沒有!”穆卿卿看著許世安這樣溫吞的模樣,心里很復(fù)雜,他溫柔的樣子和氣質(zhì)是最吸引她的。
本以為經(jīng)歷了那一次讓她丟盡顏面與自尊的事情,她會恨徐安鳴,但再次看見他,她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恨不起來。
那些曾經(jīng)藏在心中的刺和傷口,唐姝沅都只愿隨著時光流逝而慢慢磨平,畢竟,徐安鳴是她真心愛過的人,她又能怪徐安鳴什么。
怪他不表態(tài)?不拒絕?不接受?
其實怪的還是她自己,因為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愿!
如果她當(dāng)初沒有愛的那么滿,給自己留有余地,那么后來的事情可能就不會發(fā)生!
唐姝沅收斂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你找我就說為了說這些嗎?”
徐安鳴在聽到唐姝沅說沒有喜歡的人時,心情變得有些雀躍,也就沒在意她現(xiàn)在冷淡的語氣。
他直直的看著唐姝沅越來越明艷的容顏,鼓氣勇氣說:“不只是在這些,有很多的話,我一直想要告訴你,可是這些年都不敢去找你。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這給機會,我不想放過,姝沅,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還會接受我嗎?”
唐姝沅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可置信,有點懷疑自己聽到的,徐安鳴這句喜歡,是三年前的她,一直渴望,卻從未實現(xiàn)的。
徐安鳴現(xiàn)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施舍還是羞辱,還是想繼續(xù)看她為他癡迷的樣子嗎?
他是不是認為三年過去了,她唐姝沅還是那個他用一個眼神就可以迷得神魂顛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