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星夢倒下之前的時間,讓我們看一下伽文斯和安東尼奧帶著幾百人,浩浩蕩蕩地走向了他們的目的地。只不過伽文斯心中想得絕對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討伐,因為這個規(guī)模走到那里早就沒人了。
“你說你前些天偷拿了我辦公桌上的一本文件,敢承認么?!辟の乃跪T在高頭大馬上,笑著對安東尼奧說道。
“怎么可能。”安東尼奧騎在馬上,摘下了頭盔,笑著對伽文斯說道。
“把你的面具摘下來吧,安東尼奧正在和星夢站在一起,不是么?”伽文斯一樣摘下了騎士頭盔,笑著舉起了手中的劍。
“少爺,果然好眼力。”安東尼奧笑著從臉邊撕下了戴著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管家的面容,笑著對伽文斯說道。
“威廉·威爾遜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伽文斯笑著對威廉管家說道。
“少爺,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老爺給你們這座壁壘,是讓你們出來避避風頭的,不是讓你們跟地頭蛇爭誰贏的?!蓖芗矣中χ鴮の乃拐f道。
“難道,我連流寇都不能除了?”伽文斯拍了拍威廉管家的肩膀,對他說道。
“少爺,在風頭沒有過去之前,你不能再出名!無論在哪!”威廉管家依然笑著對伽文斯說道。
“你真的是跟我的父親一樣的死板,就跟我們家族的繼承一樣的死板,一直都是獨生一個兒子繼承整個家族?!辟の乃篃o意間的一句話,卻激起了威廉管家的另一句無心的話。
“少爺,獨生的話,為什么整個家族依舊那么龐大,倒不如說,是繼承人這一脈,才是單傳。”威廉管家一邊笑著,一邊又說道:“家族里有一套至高劍術,一直都只有繼承人這一支才能學到最為精粹的劍術,少爺,不如想想,為什么你沒學到?!?p> 伽文斯聽完威廉管家這一段話后,突然感到不知何處襲來的一股危險感充斥了他的內心。他一路都是憂心忡忡地騎著高頭大馬,到那個已經沒有人再在的目的地,又憂心忡忡地騎著高頭大馬回了關峰壁壘。
一回到關峰壁壘,就聽到云旌流躺在床上,伽文斯連盔甲都沒有脫就跑進了云旌流的房間,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云旌流躺在床上,面色紅潤,然后才看到星夢一個人趴在云旌流的衣服上,睡著了。
“冷靜點,威廉先生又沒給你什么太大的驚喜。至于這個星夢小姐么,我和墨衣把她倆背回來之后,半夜她還能夠忍著一身的疼痛從床上起來,走到你妹妹的房間里。幸好墨衣提前把解藥給她服了下去,不然,現(xiàn)在就是云旌流趴在星夢的身上睡著了?!卑矕|尼奧打了打伽文斯身上的鎧甲,笑著對他說道。
而此時此刻,云旌流則在夢中不斷地重復這星夢的那一下。她一直都在想象那到底是什么樣的場景。而她不知道的是,星夢半夜走到她的房間里,對著她用了七神鴛的另一個作用——入夢。
也就是說,云旌流現(xiàn)在想象出來的場景,她站在一旁看著,而星夢就站在她的身后,靜靜地看著她,時不時還能說:“你說,這傻流兒,到底在想什么?”
“想著啥,想著你喲?!绷硪粋€耳朵上戴著一根紅羽毛的星夢出現(xiàn)在了星夢的背后,笑著對他說道。
“我什么時候,讓你出來了?!毙菈魧χ@個星夢說道。
“你忘了?我是星釋?!毙轻屝χ鴮π菈粽f道。
“確實忘了。”星夢笑著對星釋說道,不得不說,怎么多年了,他確實把他弟弟當年練化身術的時候,化身出錯后,就把這個化身送給了他,而他自己就直接把他放在了七神鴛上,變成了紅羽毛的那個分身,那個時候七神鴛還叫三神鴛??粗种械钠呱聒x,星夢笑著說道:“我的弟弟,小的時候就是怎么活潑的?!?p> “是啊,早上打壞人的時候,你居然讓我留在云旌流消失的地方,說,你到底對她有什么心思?!毙轻屝χ鴮π菈粽f道。
“我還不是相信自己的弟弟,一定能保護好.......我珍.......我的通行證的?!毙菈糁е嵛岬貙π轻屨f道。
“交代了吧!你就是這樣的,好啦好啦,不打趣你了,話說她快醒了沒?!毙轻屝χ鴮π菈粼俅握f道。
“她早醒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我無限延長的一秒而已。”星夢不好意思地對著星釋說道。
“哇,你這個人?!毙轻屌牧伺男菈舻募绨蚝?,笑著說道。說完就又回到了七神鴛里。而星夢也就繼續(xù)呆呆地看著眼前云旌流想得這一幕。
云旌流睡眼朦朧地醒來,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感覺到有人趴在她身上睡著了,她就猜那個人就是星夢,看著她似有非有地一直地睡著,卻被安東尼奧叫了出來——讓她好好睡會吧。接著云旌流拿到了身旁的一個枕頭,替換了自己的腳的位置后,就慢慢地從床上下到地上,出來之前,還繞過了一個床旁邊的一個椅子。
“先去洗個澡,星夢這里我看著,畢竟小姐你看不見她?!卑矕|尼奧笑著對云旌流說道,在她跑去洗澡之前,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間對云旌流說道:“對了,老爺請了一個朋友來教你劍法,你總不會一直希望星夢小姐保護你吧?!?p> “好噠,安東尼奧哥哥~?!痹旗毫鬓D過頭笑著對安東尼奧說道。接著就消失在了安東尼奧的視野里。
安東尼奧靠在門上轉過頭,再看了看依舊趴在床上睡著的星夢,笑著說道:“夢族可以一夢三千年,你現(xiàn)在就是這個狀態(tài)吧,我大概也能理解你為什么喜歡她了。當她轉過頭,對我笑的那個時候,我居然有種沖動,想要把這個笑容據為己有了?!苯又蛷难g拿了一瓶酒出來,一邊喝著,一邊又對還在睡覺的星夢說道:“也許,你也知道,她不可能是你的。你們的背景差距還是太大,不能說是地位上的差距,應該說是使命上的差距,所以你才這樣一直長睡不醒吧??上Я?,這一瓶美酒?!?p> “小姐,你好,我是老爺請來的劍師,你可以叫我王臣?!?
興古紀師
伽文斯:王臣你干啥來的。 王臣:教劍??! 伽文斯:人劍合一么! 王臣:不 伽文斯:那是什么 王臣:是你的劍【下一秒伽文斯已然被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