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云旌流的雙眼除了星夢以外,其他人看得見之后。每天都準時吵著跟星夢一起玩,伽文斯也是深表無奈,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妹妹會喜歡跟一個自己根本看不見的人一起玩。但為了妹妹少跑一點路,他直接把星夢的房間搬到了內(nèi)城,就安置在云旌流房間的旁邊,而星夢呢,也就一直陪著,還換了一身比較合身而且端莊的暗紫色長袍里面還襯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只不過依然是女裝,總而言之還是有點像他之前在夢族穿得那一套禮服的。
不過自打有星夢幫伽文斯帶著云旌流到處玩以后,云旌流的性格明顯比以前活潑了許多,也使得伽文斯每天處理壁壘的政務(wù),一天比一天處理得還要多。
“曾幾何時,我的辦公桌上是一疊又一疊處理不完的政務(wù);現(xiàn)在,我在等人送政務(wù)過來。”伽文斯安安穩(wěn)穩(wěn)地端著一杯茶,捧在手里輕輕地抿了一口,看著空空如也的辦公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閑。
端著茶看著窗外,蒙蒙的細雨,伽文斯才想起云旌流她們沒帶雨傘。急忙拿起手邊的兩支雨傘,跑出辦公室外,結(jié)果不小心撞到了內(nèi)城總管,他手中的文件撒了一地。
“先生!你的文件!”總管緩了一下神后,一邊收拾文件,一邊對急急忙忙要跑出去的伽文斯說道。
“先放我桌子上,等我回來再說!”伽文斯急沖沖地對總管說道,緊接著帶著兩把雨傘跑下了樓梯。
留下總管一個人,在默默地收拾這掉了一地的文件,一邊收拾著,一邊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先生比以前不怎么關(guān)心自己的妹妹了,沒想到,你們這些文件還是不得寵。”
然而星夢和云旌流走在草地上,剛剛感覺得到一點點濕潤和寒氣的時候,星夢就直接把披在身上的長袍卸了下來,披在了云旌流的身上,因為星夢比云旌流高了一點,恰好長袍可以遮住云旌流的頭,而星夢則和白色的襯衫一起淋著雨。
“姐姐,這雨景好好看啊。”云旌流看著雨中的一切,感覺一切都變幻了形態(tài),從雨前的筆挺的青草,到雨中散發(fā)這香味的青草.......一切都在雨中得到了升華。雙手摸到了披在身上星夢的長袍后,云旌流才緩過神來,對著她眼中看不見的星夢說道:“姐姐,你冷么?”
而星夢則一直站在云旌流的身旁,雨滴順著他的發(fā)絲流到了白色的襯衫上,接著又流到了裙擺之下,落入土中成為滋潤土地的雨露。星夢朝著身后揮了揮手,把沾在手上冰冷的雨滴甩到一旁后,摸了摸云旌流的頭,溫柔地對她說道:“有你在身旁,冰冷的雪花,也會被你融化?!毙菈粽f完后,就已經(jīng)感覺到頭有點暈了。
接著,云旌流就繼續(xù)在雨中漫步,而星夢則偷偷地把她帶向了城外的那個他曾經(jīng)去過的醫(yī)館的方向。等到雨停了以后,星夢把披在云旌流身上的長袍收起來,放到醫(yī)館內(nèi),囑咐了云旌流幾句后,就想著讓她自己去看看雨后美好的陽光了。
“姐姐,你怎么了?”云旌流笑著對著星夢說道。
“姐姐想要睡一下,你先自己去玩,好不好啊~。”星夢拂了拂云旌流被長袍弄亂了的頭發(fā),拂整齊了后,就讓帶著一頭整齊黑發(fā)的云旌流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了。而醫(yī)師戴著白色的兜帽在一旁看了許久,才走了出來,對星夢說道:“普通的發(fā)燒,躺一下,我給你治一下就行了。”
“大概需要多久?”星夢躺在病床上,笑著對醫(yī)師說道。
“你身上的表可以告訴你一共需要多久,到我這了就不要一直問我多久?!贬t(yī)師看著星夢笑著說道。
“抱歉,這表還給你。”星夢略加歉意地拿出了帶在身上的手表。
“不用了,你等會把這個風(fēng)箏一起拿走,據(jù)說壁壘的內(nèi)城里,有著一片空地放風(fēng)箏最好看了,希望別讓我失望,我還想在明天這個時候,看見飛翔在天空的風(fēng)箏?!贬t(yī)師用右手摸了一下星夢的手之后,星夢頓時感覺到氣息通透,身體都好了。
“你?”星夢似問非問地對著這位醫(yī)師說道。
“我誰也不是,我姓子。你懂吧,所有浪跡天涯的人共同的姓氏。對了,如果你喜歡那個小妹妹的話,就去吧。一切障礙都將不復(fù)存在?!贬t(yī)師笑著對星夢說道,又把右手收回到了袖子里。星夢剛剛想起來,掀開醫(yī)師戴著頭上的兜帽,突然發(fā)現(xiàn)身體卻不聽腦袋使喚了。
“我送你的大禮,好好享受吧,雖然我更喜歡叫它七神鴛。”醫(yī)師笑著從衣服里拿出了夢魘手杖放到了星夢白色的襯衫內(nèi),接著站在醫(yī)館門口,對云旌流大喊:“星夢姐姐,叫你進去!”緊接著,醫(yī)師轉(zhuǎn)過頭來,對星夢露出了一個熟悉的微笑后,走進了醫(yī)館內(nèi),星夢剛剛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除了手以外,其他的部位都已經(jīng)動不了了。
云旌流則蹦蹦跳跳地從玩耍的喜悅中,跑回了醫(yī)館內(nèi),看著離她最近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她不認識的人,她剛剛想好奇地問她是誰的時候,就被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迷住了,這是她最想要記住的味道——星夢身上的一股屬于夢族特有的味道。
“姐姐?是你么?”云旌流就這樣撫摸著星夢的手,對他問道。
而星夢則再次牽起了云旌流的手,如初見那一面一樣,牽著云旌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幾縷發(fā)絲撩過了云旌流的手,云旌流戴著蝴蝶面具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再看見星夢的時候,他的臉龐卻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興古紀師
來干了這杯茶【盡管你們會說狗糧】,無所謂,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