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周文,你自己過來看看,這是什么?”羅羽站在他們占領了的那條船上,看著周文正在收刮東西,喊了他一句。
“船都被咱從海上帶到這里來了,我覺得應該都是我們的,所以應該不用看是什么了?!敝芪囊詾榘恋卣f道,卻被浮屠提醒了一下:“不,這個東西你需要看看?!备⊥缆牭搅_羽的聲音后,走到了羅羽的身旁,看了看他手里指著的盾牌,對周文說道。
“哎呀,哎呀,你們想把它拿走就拿走,別煩我啦?!敝芪淖吡诉^來,還沒看見那個盾牌就先對著這兩個人說道,結果被浮屠用手砸了一下腦袋,又聽他說道:“你好好看看這是什么!這是獵龍人的標志!”
“哎呀!能不能好好說話!什么嘛!”周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才反應過來下半句話,驚訝地說道:“獵龍人?他們不是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么!”
“看來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像的那么簡單!”浮屠語重心長地對著周文說道。
“難道?他們利用咱們捏造出來的傳說!一直在暗中執(zhí)行他們的使命!”周文聽完浮屠說的話后,他震驚了,一個在他腦海里已經(jīng)滅亡和消失了的組織,在他們打下的一艘船上居然又重新出現(xiàn)了。他思考了一會,又說道:“不!這不可能是獵龍人!他們的戰(zhàn)斗素質甚至沒有我們吟游詩人強!不!他們絕對不是獵龍人!”
“還有另一個可能,就是獵龍人已經(jīng)消失了很久了,他們的后輩重建了獵龍人,才使得這個獵龍人的組織不是很強大,才不可能不被我們所知道!”浮屠思考了一會,站到船頭,笑著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沒有什么好怕的,最可怕的是!”浮屠嘆了一口氣,唱了幾句歌詞后,說道:“這是我們家族一個亙古的傳說,別的地方的傳說中,龍族守護著西海的安寧,為什么需要守護?因為我們家族里的傳說是指,西海內(nèi),龍族不是守護西海而是鎮(zhèn)壓邪魔!”
“邪魔!哦聽起來有夠可怕,不過太撲朔迷離了,我走了,你們繼續(xù)?!绷_羽聽著浮屠的話,感覺就像這個老大不小的人,仿佛又回到了青春的時候,在犯中二病了。
“你繼續(xù),別理那個不懂的。”周文看了看羅羽,貶低了一下后,對著浮屠說道。
“傳說,當人死后,天上就會有一顆星星代表這個死去的人;而這一顆星星在數(shù)年之后落地又會幻化成神獸或者魔獸,它們都會帶著生前最好的那一面和最壞的那一面降臨在咱們的大地上,當神獸懷揣著好的一面時,天地祥和,各司其職;一但神獸懷揣惡的一面,就會墮入魔獸,作惡一方。當魔獸泛濫時,西海就會開啟一次深淵,滌蕩世間所有的魔獸,將其收押在里面。這便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浮屠說著說著,停了下來,望著目瞪口呆的周文,說道:“抱歉,傳說到這里就斷了。好像是在另一個家族手里,末尾應該是——有萬物為鄒狗?!备⊥烙謬@了一口氣,這大概是周文認識他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為一件事嘆氣了怎么多次。
“那么,這到底和獵龍人有什么關系?”周文又好奇地問道。
“你想想,你的親人被人屠殺了。你是不是想報仇!想報仇就對了,龍族有個龍王,它就是最主要在壓制魔獸的龍。它不可能會放任它的子孫被人屠殺的!它一定會出來懲治西海人民,但是罪魁禍首是那該死的獵龍人,西海的人民是無辜的!”浮屠怒氣沖沖地說道,剛剛想繼續(xù)說,就被周文打斷了。
“你是西海人,我不是!我只負責做好我自己的工作,什么龍王之怒?什么鎮(zhèn)壓的魔獸?我通通都不想管,我只要保證我這一船的弟兄,安安全全地來,完完整整地回去。西海的安危與我無關!”周文早已從浮屠的話語中聽出了他的意思,他也思考過,但是他覺得,大勢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改變的,更何況這是一個謀劃了許久的陰謀。他站了起來,慢慢地下船,在下船的時候,他回頭說了一句:“放棄吧,這也許,就是西海的宿命。牢籠終究會被打破的,獵龍人的終究目標才是這個吧?!闭f完嘆了一口氣,又說道:“世事無常,不是么。”接著就到岸上最近的酒館,一個人伶仃大醉起來了。浮屠則看著周文逐漸遠去的身影,他像個小孩,又像個指揮者,當這兩種同時融合在一個人的身上時,浮屠總感覺非常好笑。
在亂石灘上,風無心還在和船長艱難地前進著。茂密的叢林的樹葉遮住了太陽,使得他們正在暗無天日中前行。
“我寧愿去和海盜打一架也不太喜歡這樣子和黑暗糾纏?!憋L無心一邊吐槽,一邊無奈地說道。
“忍忍吧孩子,我們就快成功了,相信我!希望就在不遠的前方,看那!那是不是海神的光芒!”格朗明不斷地安慰著風無心,像哄著三歲孩子一樣,在哄著一個像風無心怎么大的孩子。
“船長,省省吧,咱們都走了一天了,毫無效果?!憋L無心越來越泄氣了。
“看那!那是不是海神的光芒!好好看!孩子!”船長看著前面的樹葉已經(jīng)開始與他們一路走來所看見的樹葉有些許不同了,他高興地對著風無心說道。突然一個坑把格朗明吞了進去,接著一聲慘叫從坑里傳了出來。
興古紀師
大勢,是獨自一個人所無法改變的——周文 那么,如果是好幾個人呢?——風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