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風刺骨,涼風吹過,讓人忍不住縮緊身上的厚衣,學校里的學生或找個避風的地方抱團取暖,或找個場子相互追逐,以求抵御這冬日的嚴寒。
緹娜三人卻是身著薄衣,有板有眼的朝著埃爾進攻,盡管埃爾只需輕輕側(cè)閃,就躲過了她們的攻擊,但仍沒有放棄,這樣的活動已經(jīng)持續(xù)了小半時辰了,不得不感慨小家伙們的精力就是充沛。
“干的不錯喲,”埃爾笑道,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樣,右移一步躲開夢琪的拳頭,同時下腰閃過亞娜的飛踢,再以手為中心,收緊腰腹,躲過緹娜的下踢。
不得不說,她們的配合還是挺默契的,更讓埃爾吃驚的是,平時柔柔弱弱的亞娜,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后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勇猛無比。
到后期基本就是亞娜主攻,緹娜側(cè)輔,夢琪找機會偷襲。
看她們?nèi)齻€也累的香汗淋漓,埃爾叫了暫停,讓她們沿著操場走一會兒,別坐下。自己從教室里取來水壺給她們,又從懷里掏出幾個面包與她們分食。
看著她們望著自己的懷里的眼神,埃爾邊吃邊解釋道,“嘛,畢竟我肚子容易餓嘛,所以隨身總會帶點吃的?!?p> “啊~”緹娜吃完面包,突然大叫一聲,“埃爾,明明你只比我大那么點,怎么那么強??!”
你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嗎?
埃爾無語,“我比你強不是很正常的嗎,好歹我也是在格林之森待過一段時間,并且接受過魯夫叔和嬤嬤的高強度訓練的…”
“對哦,對了,埃爾,魯夫叔呢?他這兩天怎么沒來看我們???”緹娜恍然大悟,然后向埃爾疑問道。
按往常的慣例,魯夫叔沒事也會來修道院逛逛的。
“額…”埃爾一時語塞,摸了摸鼻子,“那啥…魯夫叔啊,大概很久才會回來的。”
“誒?!”緹娜驚訝,“為什么?。俊?p> 埃爾想了想,“額…他出遠門了!要走很遠很遠,以后應(yīng)該會回來…吧?”
“這樣啊…”緹娜沮喪的低下頭,“我還想和魯夫叔多玩一會呢…”
“下次吧…”埃爾摸了摸鼻子,“等他回來。”
一旁的夢琪狐疑的看著埃爾,明明是出遠門這種很正常的事情,埃爾怎么說的那么別扭?
很快埃爾扯開了話題,讓她們歇息一會,然后去冥想室冥想,主要是面對緹娜這種小孩子,埃爾總覺得自己對她們?nèi)鲋e的話,會有一種負罪感。
總不能在她面前直說,魯夫叔為了救我,犧牲了吧。這么說下去,自己臉都沒了,而且魯夫又不是真死了…
“看來等會還得跟嬤嬤串下口供才行啊…”埃爾苦笑道。
……
傍晚,帶著幾人回到修道院,和漢娜對好口供后,埃爾再次出門,出門前,他特地叮囑了跟著自己走到門口的白曦,“你等會困了就直接睡,別在門口等我了。我回來后會回房間的,行嗎?”
見白曦點頭,他才向昨天遇見的那幾個混混的地方趕去,沒辦法,貧民區(qū)還是挺大的,單靠自己一個人找,一沒人脈,二沒時間,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還是看看那幾個家伙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吧…
然而在那個胡同口等了近一個小時,涼風颼颼,形單影只…
埃爾明白,他被放鴿子了??!
那幾個混蛋根本就沒管這事,拿了他一枚銀幣就跑了?
“哈哈哈哈,埃爾,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庇∮浝锎┏鰪涃悂喐茆彴愕男β暎骋r著埃爾的臉顯得更加黑了。
“別讓我逮著他們!要不然,哼!”埃爾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真想不通,明明自己定金都先給了,不就是讓他們找個人嗎,找不到自己也沒說有什么懲罰啊?就這么,跑了?!
而且六七個人啊,沒一個對這事動心的?靠!
黑著臉,埃爾自行在貧民區(qū)游蕩著看看能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撞到昨天那幾個混蛋。至于烏盧爾,自己只問了他之前住的地方的鄰居,也沒有什么突出的特點,就算撞見他了,也認不出來啊…
連續(xù)走了好幾條街都沒有線索,外帶聽著彌賽亞放肆的笑聲,以及她那越加熟練的挖苦人的話語,埃爾的臉拉得老長,“算了,今天先打道回府,明天再…”
這么說著,埃爾看著前方大搖大擺走過來的幾個嘴里罵罵咧咧的壯漢,眼睛變得炯炯有神。
來到那幾個壯漢面前,在他們經(jīng)過的時候“不小心”撞到其中一個,將他撞的直踉蹌。
然后那大漢就開罵了,“娘希匹沒長眼?。?,這還是個小孩子呢一個人跑到這貧民區(qū)來,膽子挺肥的???來,讓叔叔帶你去見媽媽如何?嘿嘿嘿…”
埃爾看著那幾個圍過來的大漢,咧嘴一笑,“好啊,讓哥哥我瞧瞧你怎么帶我去見我媽媽~”
一旦拳打腳踢之后,幾個大漢倒在地方開始翻滾,捂著自己被埃爾打過的地方,就跟被獸車直接撞過去一樣…
挨個給人上一個治療術(shù),埃爾才蹲在一個木桶上,蔑視著眼前這幾個壯漢,“現(xiàn)在我問,你們答。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們騙我,那我就用治療術(shù)和拳頭來回招呼你們了,懂?”
“懂,懂…”*n
“你們知道烏盧爾這個人嗎?”
“知道?!焙芄郧陕?,果然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嗎?”
“聽說長的很高。”“聽說長兩個腦袋?!皳?jù)說他每頓都要吃條人手或者人腿…”“聽說……”
好嘛,越說越離譜了…
“安靜!”
下面頓時閉嘴。
“你們在逗我?”埃爾笑著說道。
下面幾個大漢忙搖頭。
頓時埃爾怒道:“那你們tm說的錘子???還兩個腦袋,吃人?他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得庫魯病,還沒死?。?!”說完仍不解氣,一人賞了他們一腳,再給個治療術(shù)免得弄死了。
頓時下面一陣哀嚎,紛紛說道,“爺啊,我們真沒騙你啊…這貧民區(qū)要說知道烏盧爾的,至少一半,但要知道他長什么樣子的,真沒幾個??!”
“那,有他的消息嗎?”
“沒…”那大漢小心的抬頭看了眼埃爾,見他露出不悅之色,忙改口道,“有!有!”
轉(zhuǎn)而哭喪著臉道,“爺啊…真沒有!我編都編不出來啊…”
“靠!你tm都打算編瞎話來蒙我了?。俊卑柵?。
“我這不是想不出來嗎!”那大漢抱著自己的腦袋痛哭流涕。
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見真的問不出什么情報,埃爾罵罵咧咧的走了,今天先到這里,以后就專門找這些混混算了,一個一個問,總有人知道的。
至于打草驚蛇,埃爾表示,自己每次出來就一個人,回去的路上也是經(jīng)常東繞西繞,沒人能確定自己的背景,如果這樣都能將烏盧爾嚇跑,他就別叫血手人屠了,改叫軟腳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