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邢榕的電話來得是真的有點勤快了,然后邢君在閑聊的時候就不小心把有人要和她比試的事情給說了出去。
盡管邢榕不知道邢君的所有身份,但是他都是知道他這個妹妹,妖孽得不像是個人,生來就是專門碾壓人的,但是,她也必須經(jīng)歷很多東西。
邢榕在電話里說:“妹啊,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去比試了?”
“嗯?!毙暇F(xiàn)在正在吃午飯。
邢榕說:“明天是周六吧,你們學(xué)校讓外來人進入嗎?”
邢君想了一下,好多人都是在周六周日來學(xué)校的,說:“可以?!?p> “可以什么?”邢榕還是沒有適應(yīng)邢君這種話很簡潔的風(fēng)格。
邢君今天也是足夠耐心的說:“可以進來學(xué)校?!?p> “就要這樣好好說話嘛,只回答算什么。”然后邢君一臉驕傲的說:“妹啊,明天我一定會給你賺足臉的,讓你的同學(xué)知道你也是有人疼的,讓他們不敢欺負(fù)你?!?p> 雖然這話有些中二,但還是挺暖心窩的。
邢君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說:“在學(xué)校還會有誰敢欺負(fù)我,您過來別丟人就行了,低調(diào)點,別到時候你的身份又爆出來了,全校轟動?!?p> 邢榕拍拍胸脯說:“你老哥我是那么沒有檔次的人嗎?低調(diào)是肯定要的,但是也不能太低調(diào),要不然就是給你丟臉了,誒,妹啊,你在學(xué)校就是太低調(diào)了,才會被人下戰(zhàn)書?!?p> “沒事,也好久沒有人敢給我下戰(zhàn)書了,挺新鮮的?!毙暇f。
上一次對她下戰(zhàn)書的還是那不怕死的鄒衍,然后依次進行單方面毆打,就服了。
邢榕是:“妹妹的比試我一定要記錄下來……”
這個時候景栩過來了,邢君也不好說什么,這個哥哥有事沒事就“妹啊,妹啊”的叫,到時候馬甲掉了,不錘死他她就不叫邢君了。
邢君立馬說了句:“有人來了,先掛了?!?p> 然后邢榕哪里就是響起“滴——”
他有這么見不得人嗎?他倒要看看是哪一個臭小子搶走了他和妹妹親近的時間。
景栩自然也知道邢君在通話,問:“是誰?”男的還是女的。
邢君把手機收進口袋,淡淡的說:“是我哥,明天他要來我們學(xué)校?!?p> “看你比賽?”景栩問。
邢君吃著飯,哼了一句:“嗯。”
其實景栩還是挺想認(rèn)識邢君他哥的,或許可以找到邢君的一些破綻。
景栩也是想去看的,就問:“明天帶我一起嗎?挺像看你到底是什么樣的……”
“角色?反正你也不簡單,瞎猜個毛啊,你只需要知道,我邢君不屬于任何人手底下的人就可以了?!毙暇苯哟疗扑麄冎g的關(guān)系。
這弄得景栩有些尷尬。
然后他又聽到邢君在那里小聲嘀咕。
“整天勾心斗角的煩不煩,現(xiàn)在是開放社會,又不是古時皇帝的后宮,肯定是宮廷文看多了?!?p> 景栩:……我是應(yīng)該裝作沒有聽到嗎?
他們吃飯的速度也是快了,如果不是剛才在和邢榕通話,邢君肯定吃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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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了,是星期六,簡稱,邢君和賀伊比試的那一天。
邢君一打開門就被嚇了一大跳,景栩站在門前是什么意思?
叫我芭芭
明天見!重頭戲!好吧,就是要掉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