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犸在出門的時候就倒了,他是被人抬回去的。
“必須得是你上場,然后戰(zhàn)勝蠻獸,這樣我們幾個人才能活,是嗎?”布雷滿臉焦急地問道。
“是!”布犸虛弱地躺在石床上。因為斷臂的時候沒有止血,導(dǎo)致失血有點多,再加上對于三天后戰(zhàn)斗的恐懼,他在出門的瞬間就暈倒了。直到剛才才醒,但是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天。
他們現(xiàn)在僅僅只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
恐懼瞬間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
“去把安然帶回來!”布犸虛弱道,“我們現(xiàn)在要是想活命的話,關(guān)鍵是靠安然,光我們自己是沒有用的?!?p> “她會老老實實的幫我們嗎?而且就算是她想幫,她有這能力嗎?”布雷焦躁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如同一頭暴怒但是卻不能發(fā)火的雄獅。
“你以為城主說的我們僅僅只是指我們四個嗎?”布犸一邊用僅剩的一只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一邊說道。
“難不成還有安然?”布蜂驚道。
他們都以為,城主在聽到布犸說過安然的能力之后會大喜,結(jié)果卻讓他們在生死邊緣徘徊,或者說已經(jīng)一腳邁進死亡的大門了。
“別說了,趕緊找人,我們得給安然時間做藥,不然過兩天我失敗,我們一塊死嗎?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讓布犸彎了腰,蒼白的臉色看著極為虛弱。雖然他是四級戰(zhàn)士,但是任誰失去了一條胳膊,又失去了很多的血之后,戰(zhàn)士的身體再強,他也無法憑空補上那碩大的缺口。
“我們?nèi)齻€都去找!”布雷話音剛落,三人就在房間里消失了。
——
從昨天進了這個屋子之后,安然就被丟在這里。一整天都沒有再進來一個人。
而安然則由最初的忐忑,到最后直接在地上打起了地鋪。反正沒人進來,也沒人管她,她怎么呆在這屋里都是沒有問題的。
就這樣安然直接躺了一天,餓的頭暈?zāi)X脹時,大門“嘭”的一聲被人推開,緊接著一陣大力拽下了蒙在她腦袋上的頭套,和解開身上的繩子。
沒等她享受一把自由的幸福之后,來人直接將她拽出了門。
安然在一個踉蹌之后,就被拖著跑,抬頭才發(fā)現(xiàn),拽著她的是熟人。
布雷!
“什么事,這么急!”
“布犸去交任務(wù),但是回來的時候斷了一條胳膊,還昏迷不醒,醒來就跟我們說,兩天后他要跟荒獸比斗,輸了我們幾個都得死!”
“‘我們幾個’,包括我嗎?”
“包括!”布雷十分肯定道。
安然沉默一陣,布雷的話,暫且不論真假,以她現(xiàn)在階下囚的身份,也輪不到她來論真假。但是不管真假,她都得經(jīng)全力,她可不能因為疏忽,丟了以后逃出去的希望。
“有規(guī)定什么方法不能用嗎?”安然看著前方的布雷道,既然接下了這個任務(wù),就了解清楚。
“沒有規(guī)定,只是說兩天后的戰(zhàn)斗必須是布犸一個人上場,但是他失敗了,我們就都得死?!?p> 只允許一個人上場,但是上場的人失敗,就所有人一塊死。偏偏上場的那個還是沒了一條胳膊的人。
“布犸如果沒有丟那條胳膊,跟荒獸比斗,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呢?”
“那也打不過!斗獸場抓來的荒獸,基本上是各種戰(zhàn)力的都有,即便是實力最差的荒獸都不是布犸能抵抗的。他只是一個四級戰(zhàn)士,而跟荒獸打最少得是五級戰(zhàn)士。甚至厲害的荒獸,還得六級,七級的戰(zhàn)士去打。我們得做好和有七級戰(zhàn)士實力的荒獸打的打算!”
聽著布雷的描述,安然清楚地知道現(xiàn)在擺在他們面前的難題是什么。
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讓一個殘缺的四級戰(zhàn)士和可能有七級戰(zhàn)士實力的荒獸打。任何手段都可以。
“只能用手頭上現(xiàn)有的東西嗎?”
“不是!但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不到其他東西了。”
“可以和其他人交換嗎?”
“可以!”
在詢問了比賽的一些細節(jié)之后,安然又詢問了些其他的東西。
就在這些問答中,兩人來到布犸休息的地方,一座看不出任何特別,而且還和其他并列的房間一模一樣的房間。
看到安然進來,布犸眼中立刻迸發(fā)出強烈的希望,以至于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
“你有什么辦法嗎?”
安然靜靜地看著這個把自己弄得缺個胳膊,臉色蒼白就跟生了一場大病的人。忽然那些被劫持,被吆喝做飯,被捆著戴頭套的憤懣消散了一些。
她自己有這個下場,跟她自己輕敵的關(guān)系很大。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仗著有幾分才智,把別人的智商按在地上磨擦,結(jié)果被人看重能力想要軟禁。簡直就是不作不死的典范。
她以前常說吃虧是福,就是不知道這次被軟禁的虧,能讓她漲多少福氣。
“我有辦法,但是得你們配合!”
“好!”布犸布雷一口同聲道。
“那開始罷!”
解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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