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你說白狼部落的少主長什么樣,會不會跟兇獸狼一樣?”一個身材嬌小,模樣嬌俏的少女,睜著圓溜溜的杏眼,滿臉好奇的問道問道。
葉看了一眼苗苗,少女的臉上滿是對外面世界的渴望,絲毫不知道外界的恐怖。
“你要是想去要不換你去怎么樣?”
“?。 鄙倥@呼一聲,隨即緊緊閉著嘴巴,死命地搖頭,雙眼里全是不舍。
“哼!”葉暗暗松口氣,她就知道苗苗喜歡亂說,嚇嚇這個說話不過腦子的蠢貨也好,免得讓別人聽見,把她也送過去。
要知道桑部落的雌性大多長相柔美,皮膚細膩,受到眾多周圍部落的歡迎,光是每年交流會去觀光的雌性都能被其他部落的戰(zhàn)士爭搶不休。甚至每年為桑部落雌性大大出手成了眾多部落交流會的一個固定項目。
這里的部落大部分都缺少雌性,不是因為虐待雌性,而是十年前那場殘酷的天災(zāi),讓絕大多數(shù)的雌性都因為身體虛弱死亡。而他們桑部落因為桑果的原因,導致存活下來的雌性比較多,所以桑部落每年除了帶去少數(shù)愿意嫁去外族的雌性以外,主要的目的就是同其他部落交換桑果。
而白狼部落正是那種戰(zhàn)士多雌性少的部落,偏偏離桑部落還遠,一個一級戰(zhàn)士全力趕路三十日都不一定能到達。
這次白狼部落求親成功,還是看在被狼部落少主和族長的女兒從小認識的情分上,不然誰舍得把自己的嬌養(yǎng)的雌性往外推。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量。作為采集隊的一員她們是來過這里的,只是當時還有戰(zhàn)士護衛(wèi)和眾多的姐妹陪著,所以是不害怕的。
但是現(xiàn)在兩個沒有單獨出過門的雌性,在這枝葉繁茂,草木幽深的原始叢林里,那種孤獨,恐懼,害怕,就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著,彼此手握著手,肩挨著肩,甚至恨不得兩人合并成一個人來抵御那種未知的危險。
“咔嚓!”
一聲脆響從兩人的腳底傳來。
“啊——”一雙手捂住苗苗驚慌而大張的嘴,“嗚嗚嗚!”幾聲含糊不清的叫聲從手里泄露出來,一雙又圓又亮的大眼睛此時盛滿了淚水,然后順著眼瞼的低洼處急速流下。
葉將苗苗拖到自己身后,兩手緊緊地攥著骨刀,刀尖向外,不斷地左右挪移。
半響,什么想象中的事情都沒發(fā)生,葉不禁將精神松弛少許,但仍舊是一手握著骨刀,一手拉著苗苗,小心地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行走。
“嘶!”一條手指粗細的小蛇悠哉地扭著S形路線從她們即將要走過的小路上溜過,然后鉆入草叢,消失不見。
“嘎嘎!”一聲清涼的鳥叫聲伴隨著翅膀拍打樹葉的嘩嘩聲。
“諾諾諾!”一種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
……
在最初的恐懼過后,大自然向兩人展現(xiàn)出了它最美好的一面,各種各樣的獸類參雜著生活在這片密林里,和諧又驚奇。
苗苗瞪著大大的杏眼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奇的世界,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里。看到這里一種圓乎乎的小蟲子身上居然有許多紅紅綠綠的斑點,它就那樣趴在一種灰色的樹葉上,像是給樹葉點上彩色的顏料。
一種寬寬大大的淡粉色的葉子,在人類走近之后居然一下子卷起葉片,露出背面滿是尖刺的鎧甲。
一種橘黃色的拳頭大的單瓣花朵,下一刻居然從旁邊展開一雙透明的翅膀,撲哧一下,飛向空中。
……
神奇的森林,幾乎每一刻都能看見不同的景色,它就像一個敞開著的藏寶地,只需要細心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各種各樣的新鮮事。
森林的神秘已經(jīng)徹底迷住了苗苗這個剛從部落里出來的土包子,她癡迷地看著每一處的景色,想要伸手去觸碰每一處的神奇,要不是旁邊還有個比較理智的葉,苗苗這會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姐姐,你下次還帶我來,好嗎?”苗苗嘟著嘴,一臉渴望地看著面色發(fā)黑的葉,大大的杏眼微微彎成一道月牙,讓人舍不得距離。
葉淡定地從苗苗手中扯出自己的蠶絲衣袖,輕輕拍了拍,然后一臉嚴肅道:“看你表現(xiàn)。”
“好!”苗苗舉手歡呼。
“走了?!?p> “嗯!”苗苗使勁點點頭,圓圓的小臉隨著點頭而越發(fā)紅潤,兩個眼睛都亮晶晶的,好像裝進了星星。
想著目的地,兩人快速趕路,很快便來到了,她們前段時間路過的地方——一片長著藍色重瓣花朵的地方。
花朵很大,基本上有成年雌性的拳頭大小。顏色是最純正的藍色,神秘而透亮?;ò耆彳泲赡?,仿佛只要一碰,便足以摧毀整朵花。而跟普通植物不同的是,這花的葉子是白色的,莖也是白色。葉片硬硬厚厚的,橢圓形,邊緣有鋸齒狀的輪廓。整片花都是密密麻麻地長在一塊,讓人根本找不到根部的位置。
好在她們也不需要整株帶回去,只要帶些花朵回去就行了。
“開始摘吧!”
“嗯!”
兩人拿著各自的骨刀,小心地從花朵往下一個手肘的距離開始割。
骨刀很鋒利,只要輕輕一劃,便足以將花莖給割斷,就連看著很不好惹的葉片也被輕松突破,連帶著削下一塊,露出里面白色的肉。不一會兩人的身旁便堆滿了花。
“我們——”
“喵——!”一聲凄厲的叫聲打斷了兩人的話,還不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一只白底黃紋的兇獸就向兩人撲了過來。
人在驚恐到極致的時候是無法做出準確的反應(yīng)的。兩人就在那呆呆地站著,看著那彎鉤一樣的爪子從毛絨絨地腳掌里伸出來,然后快速地伸到她們眼前。
“哧!”一直帶著羽毛的棍子直直地插進兩者中間的泥土里。
“喵嗚——!”大貓驚恐地停下步伐,轉(zhuǎn)頭看向木棍來臨的方向,一蹴溜跑了。
大貓一跑,葉和苗苗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哪怕地上是她們心心念念的花。
“你們是那個部落的雌性,怎么單身出現(xiàn)在叢林里?”一個扎著馬尾,上身紅色無袖背心,下身同色大褲衩的戰(zhàn)士緩步走過來。
葉緩過神看向這個危難時候伸把手的戰(zhàn)士,拘束道:“我們是桑部落的。”
“桑部落?”
解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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