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當然了,來來來,把那個給我挑下來?!边@時的王慶臉上洋溢著一種名叫自信的東西,畢竟靈魂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好歹也要自帶一些巴福。
“好來,喏,給您!”攤販說著又從燈架上挑了一個燈籠下來。
“千里歸人空白頭!”王慶看著這個燈謎不屑的撇撇嘴,這些在前世小學(xué)生都能猜的出來的燈謎也拿出來讓人猜,好歹哥前世也讀過高中好不!王慶已經(jīng)決定這次要猜的攤販懷疑人生。
“這個謎底是香對不對?”王慶信誓旦旦的說道。
“額!對的?!睌傌溈纯醋约簜浜玫拇鸢?,對著王慶應(yīng)了一聲。
“直接勾三個下來,別一個個的勾了?!蓖鯌c看著攤販每次只勾一個燈籠下來有些不賴煩的道,畢竟這可是一個彰顯他才華的好機會,任何一個能顯擺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這可是他做人的準則。
“年終歲尾,不缺魚米。”這個謎底應(yīng)該是‘鱗’。
說完第一個謎底不等攤販反應(yīng)王慶接著看向了第二個燈謎,有洞不見蟲,有巢不見峰,有絲不見蠶,撐傘不見人。這個是‘藕’說著直接拿起第三個燈籠,“白又方,嫩又香,能做菜,能煮湯,豆子是它爹和媽,它和爹媽不一樣。嗯,這個應(yīng)該是‘豆腐’,我說的應(yīng)該都沒錯吧!”
“公子答的全對,不過公子,我這可是小本生意,還請公子能夠高抬貴手?!睌傌溈嘈χ鴮χ鯌c說道,說著隨即把王慶贏的的賞金遞給了王慶。
王慶把攤販遞過來的錢接了過來,隨手就遞給了李思,他根本不在意這點賞金,只是想讓孔玲兒看看他也是有點本事的,現(xiàn)在他的目的達到了,一路上臉上都是那種洋洋得意的表情。
“老爺,還是你聰明,那些燈謎我看著跟天書一樣,可在你那一會兒就都給解了出來?!崩钏荚谝慌苑畛械溃吘古鸟R屁又不用交稅,對于對著王慶昧著良心說話,李思是不會有任何心里負擔(dān)的。
“呵呵!那是,你老爺我好歹也是舉人出身?!蓖鯌c一臉嘚瑟的看著孔玲兒說道。
“看你那樣,不就解了幾個燈謎嗎?有什么好得意的!”孔玲兒有些無語,但在心里也確實蠻佩服王慶的,但嘴上是不可能承認的,該斗嘴的時候還是要斗的!
“王慶,我們不如包艘船吧?”孔玲兒有些意動的看著秦淮河中那些川流不息的花船對著王慶說道。
“還是不要了吧,我感覺現(xiàn)在有些晚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的好,等明天再過來包艘花船怎么樣?”王慶苦著臉對著孔玲兒商量道,今天他實在是累了,想回去睡覺。
孔玲兒看了看天色,感覺現(xiàn)在也確實不早了,也就沒有在說什么。
“哎!還是躺在床上舒服!”王慶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伸著懶腰有些愜意的說道,剛剛要不是孔玲兒非逼著他去洗澡之后才能上床,不然他是不會洗澡的,畢竟像他這樣的人,白天逛了一天,拎了那么多東西,早就手麻腳酸了。
“看你這懶樣,就不能有點樣子?”孔玲兒看著王慶擺的那幅樣子
忍不住吐槽道。
“白天幫你拎了那么多東西,那么累,晚上就不心我姿勢隨意點?”王慶撇撇嘴對著孔玲兒說道。
“呵呵!”孔玲兒看著王慶冷笑一聲也沒在說什么,脫了外衫也順勢躺在了床上。
“玲兒,你的親戚走了沒有?”王慶帶著些莫名的笑容對著孔玲兒問道。
“什么親戚?”孔玲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就是月事?!蓖鯌c有些訕訕的說道。
“想什么呢?我發(fā)現(xiàn)你腦子里一天到晚凈想這些事里,就不能想點好的東西?”孔玲兒鼓起小嘴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這怎么能是不好的東西?這可是人倫大事,再說了,我都憋了那么多年了,還是一個童子雞,還不能想想嗎?”王慶有些委屈的說道。
王慶覺得自己是真的苦,上輩子送個外賣,都能被車撞,這輩子做了個縣令還不能有三妻四妾,好不容易等青樓開了業(yè),家里又多了一個母老虎,好不容易成了親,卻連碰一下都不行,哎!只能在心底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睡吧,不早了,我晚上抱著你睡總行吧!我睡覺就是喜歡抱著個東西,沒有你的時候我每天都是抱著枕頭睡的,以后有你了我想天天都能抱著你睡,一起睡到天亮!”說著就把孔玲兒腰身一摟,把頭唔進了孔玲兒的秀發(fā)里深嗅了一口“真香”
孔玲兒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但最后還是順從的躺在了王慶的懷里,畢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王慶的妻子了。
“你以后要對我好,不許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許帶狐貍精回來,要是被我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王慶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孔玲兒悠悠的聲音。
“嗯!我以后只會對你一個人好,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說著,王慶又用力的抱了抱孔玲兒。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我捏你耳朵你才能起來?”第二天一早,孔玲兒又習(xí)慣性的捏起了王慶的耳朵。
“哎呦!現(xiàn)在還早??!能不能讓我在睡會兒?”王慶疼的嘴角一扯,眼神還有些迷糊的說道。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早?以前你多久起來我不管,但現(xiàn)在就是不行。”孔玲兒有些霸道的對著王慶說道。
“玲兒,我們這次是出來度假的,又沒有什么事,干嘛起的這么早,在睡會兒,你也睡會兒?!闭f著王慶就把孔玲兒的手臂拉著,想讓她也陪著自己睡會兒。
“不行,誰說今天沒事了?原本不是說好了,今天去租條花船去游湖的嗎?怎么你想反悔?”孔玲兒眼睛一挑,對著王慶說道。
“沒說不去啊!可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這么早,那里哪有人啊!”王慶嘴里嘟囔道。
“你不吃早點了?還要租船,要做的準備工作多了,你趕快起來。”說著捏著王慶的耳朵猛的用了點力。
“哎呦!我起來,別扭了,要斷了?!?p> 聽見王慶這樣說孔玲兒這才才順勢松了手。
“哎!”王慶在心里暗嘆一聲,磨磨蹭蹭的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