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雖然難聽死了,但我們還是快跑吧,飛段?!苯嵌嫉臍⒄腥慷际强可眢w中的黑色觸手來施展,而蔣鋒卻能反過來利用他的殺招吸收查克拉,單憑這一點(diǎn)角都就覺得自己沒有勝算了。
一旦他的五個五種屬性的心臟都被吸走了查克拉,角都的不死之身也就是一個笑話。
飛段還不肯認(rèn)輸,“我是邪神的忠實(shí)信徒,邪神就是世間唯一真正的神,我是不會錯的,怎么能在偽神跟前退卻?”
“說的就跟你們可以從本宮手里跑掉一樣。”
蔣鋒從靈魂空間里拿出之前從團(tuán)藏手里繳獲的寶刀,下一刻就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不死二人組的身后,抽出了長刀。
“問你一個問題,你吃飯會給錢嗎,角都?”蔣鋒收刀入鞘,笑瞇瞇的低頭望著還在地面上滾來滾去的角都頭顱。
不死二人組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就被蔣鋒施展獨(dú)孤九劍斬落了首級。
“好快的刀!”
兩人頭顱掉落的剎那,暗自心驚不已。
要不是他們都有著不死之身,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Game Over。
“可惡!竟敢真的把我們兩個堂堂S級叛忍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消遣!”滾落在一旁的飛段首級怒目圓睜,卻又無可奈何。
從蔣鋒的反應(yīng)來看,對方看到他們?nèi)祟^落地后還能繼續(xù)生存卻并不驚訝,明顯是知道他們有著不死之身。
“混賬!我雖然喜歡用盡一切手段撈錢,但還不至于沒逼格到去吃霸王餐!”角都的人頭氣急敗壞嚷嚷道。
他的脖子斷口詭異的沒有噴血,反而伸出一大截黑色的觸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蠕動,看模樣是要把角都的腦袋拖回去重新安裝。
“伙計,你完事后記得把我的腦袋也安回去。對了,不要像上一次那樣安反了,我可不想又一次淪為阿飛他們的笑料?!憋w段的腦袋現(xiàn)在除了說話,就再也不具備與別人互動的能力。
“喵嗚?!?p> 大黑貓跑了過來,拿角都二人的腦袋玩起了碰撞游戲。
系統(tǒng):“大黑貓也要消遣。”
蔣鋒微微一笑,配合著踢了滾過來的飛段腦袋一腳,與大黑貓推過來的角都腦袋碰撞在一起,就彷如兩顆大號的彈珠發(fā)出“啪”的碰撞聲。
角都的身體無奈的想要靠黑色觸手搶回自家腦袋,但被蔣鋒嫌它礙事,把查克拉隨隨便便一吸,就萎靡了下去,再也沒有黑色的觸手冒出來。
“啊,頭好暈!”
“停下,請不要這樣了!”
兩顆撞來撞去的人頭哀嚎連連。
等大黑貓玩夠后,蔣鋒才罷手,任由黑色觸手彷如一個事情做多了的腿軟男人,有氣無力的把角都的腦袋拖回去重新安裝在脖子上面。
“你要等一下了,我的查克拉都耗盡了,沒辦法幫你把腦袋安回去?!斌@恐的看了一臉笑瞇瞇表情的蔣鋒一眼,角都連抬腿多走幾步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對飛段的腦袋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喵嗚?!?p> 大黑貓扯了扯蔣鋒的十二單。
蔣鋒明白了它的意思,一揮手從靈魂空間里拿出了一輛綠皮坦克……當(dāng)然是遙控的,能夠容納大黑貓坐進(jìn)去,兩條鐵鏈子轉(zhuǎn)起來只比遙控小汽車慢一點(diǎn)點(diǎn)。
大黑貓?zhí)暇G皮坦克,把一個坦克帽戴到貓頭上,蔣鋒立刻用遙控器啟動綠皮坦克,發(fā)出輕微的“咣當(dāng)咣當(dāng)”碾壓路面的聲音,繞著塌了屋頂,壞了一面墻壁的小店跑起了圈。
與此同時飛段睜大眼睛看到,蔣鋒的白色長發(fā)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活動起來代替角都的黑色觸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腦袋安回了脖子上。
角都心中巨震:“不光能快速無限制的吸收敵人的查克拉,還能通過敵人的查克拉來獲得對方的特殊能力。這個輝夜……也實(shí)在太BUG了吧!”
這還打個毛線!
此刻他已對蔣鋒提不起絲毫戰(zhàn)意,同時也不看好曉的贏面。
“偽神,你什么意思?”飛段不明所以的問道。
蔣鋒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隨后飛段就看到大黑貓開著一輛綠皮的,靠著兩個鐵鏈子跑起來的鐵皮車,停到了他的跟前,車頭一根細(xì)長的管子對準(zhǔn)了他的臉。
“噗噗噗!”
飛段一臉懵逼,大黑貓就果斷開炮,把一顆顆橡皮子彈射到了他的猙獰嘴臉上,把他射的鼻青臉腫,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大黑貓滿意的扭了扭屁股后頭的尾巴,揮了揮小爪子,示意彈藥耗盡,應(yīng)該撤離戰(zhàn)場了。
蔣鋒立刻拿遙控器操縱綠皮坦克往回開。
“我改主意了,要先把你這個可惡的貓奉獻(xiàn)給邪神!”
飛段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惡鬼的表情,就要放出手里劍把大黑貓連同綠皮坦克一起打成渣渣之時,就被無數(shù)的白色毛發(fā)變成的尖刺先一步打成了馬蜂窩。
“??!”
飛段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往外噴著番茄汁,一臉悲憤的倒了下去。
“本宮把這一招稱為兔毛針。”
感謝角都的秘術(shù)查克拉,讓蔣鋒又覺醒了一個大范圍穿透性的奧義。
“你似乎沒有要?dú)⑽覀兊囊馑?。輝夜,你想干什么?”一旁的角都不忍直視同伴的慘狀,一臉頹廢的問道。
“要?dú)⑺滥銈儗Ρ緦m而言就和踩死兩只螞蟻沒有區(qū)別,但本宮殺了你們又能得到什么好處?角都,你既然喜歡錢,那就跟著本宮好好干,本宮有的是錢。”蔣鋒一幅財大氣粗的架勢,開始招降納叛。
“唉,眼下的地步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要你能對曉的同伴們手下留情,我就投降?!?p> 角都現(xiàn)在身體里的查克拉,不過是蔣鋒有意給他留下吊命的,連一個起碼的忍術(shù)都不夠放。忍者沒有了查克拉,就和戰(zhàn)場上的士兵彈盡糧絕一樣,戰(zhàn)斗到這個地步也只能舉手投降了。
“你的要求很合理,本宮接受了?!睂?zhàn)友講義氣的人,蔣鋒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那飛段……”角都擔(dān)憂的問道。
“他沒死。角都,你難道連自己同伴的不死之身都不相信?”蔣鋒笑著射出一根兔毛針,像縫衣針一樣在飛段千瘡百孔的身體里穿針引線,沒過多久就把他縫合了起來。
“這兩個家伙讓大黑貓想起了縫縫補(bǔ)補(bǔ)的布娃娃?!毕到y(tǒng)大感有趣的說道。
“布娃娃二人組?哈哈哈!”蔣鋒發(fā)散了想象力,大笑道。
“我是邪神在世間最忠誠的信徒,我是不會像角都那樣沒志氣投降。除非……你能接我一招不死!”對于蔣鋒的招攬,飛段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縫合怪,雖然眼中的瘋狂沒有了,但是語氣卻很堅定。
“正好本宮對你那招同步反傷的奧義也很感興趣?!笔Y鋒手指一彈,給了飛段一滴自己的血。
在他的白眼觀察下,飛段體內(nèi)的能量雖然性質(zhì)古怪,但還是查克拉,并沒有發(fā)現(xiàn)查克拉以外的能量。
飛段所謂的邪神庇護(hù),本質(zhì)上也是一種利用查克拉的忍術(shù)。
“我會把你這個偽神獻(xiàn)祭給邪神?!憋w段嗜血而又自信的一笑。
從他拿著破損的鐮刀開始在地面上畫所謂的邪神教的詛咒儀式開始,蔣鋒就密切關(guān)注飛段體內(nèi)查克拉的運(yùn)轉(zhuǎn)與變化。
“至高無上的邪神,我向你奉獻(xiàn)祭品?!?p> “咒術(shù)·死司憑血!”
飛段獰笑著用一把苦無毫不猶豫的割斷了自己的腦袋。
隨后他的腦袋就滾落到地上,繼續(xù)仰望著毫發(fā)無傷的蔣鋒站在自己的跟前。
“伙計,你把我的腦袋斬下來了?!绷硪慌詡鱽砹私嵌加魫灥穆曇簦哪X袋又一次掉在地上活蹦亂跳。
“為什么?偉大的邪神賜予我的力量竟然失敗了?”飛段臉上的表情立馬嚴(yán)重混亂起來,不斷瘋狂大叫。
“不過就是通過敵人的血作為媒介,讓自己的查克拉與敵人的查克拉在不知不覺間聯(lián)系起來,這樣就能同步自己受到的傷害給敵人。只要切斷與施術(shù)者之間的查克拉聯(lián)系,或者干脆直接控制施術(shù)者的查克拉,這一招也就不起作用了,狗屁的邪神力量?!币荒_把信念崩塌的飛段腦袋踢開,蔣鋒沒有出聲解釋,臉上浮現(xiàn)出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把戲的微笑。
沒費(fèi)多大功夫破解了飛段禁忌忍術(shù)的奧秘,蔣鋒馬上一個惡作劇,把角都的查克拉與飛段的連接在一起,讓角都當(dāng)了背鍋俠。
“不,邪神賜予我的力量并沒有失敗,錯誤在于我!”飛段的眼中重新燃燒起了狂熱的火焰,蔣鋒的身影赫然在其中。
“我真是個蠢貨!輝夜就是邪神,我卻用邪神賜予我的力量來對付她,又豈會不失???”
飛段似乎開了一個誤會的腦洞,腦袋掙扎著沖蔣鋒一臉狂信徒的大叫,“偉大的邪神,您的信徒受到了蠱惑,竟然沒有認(rèn)出您來,實(shí)在是該死!請賜予迷途的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吧!”
蔣鋒:……
大黑貓:……
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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